第一百零五章 以父之名
作者:张天铭   渣男的假面人生最新章节     
    成长的烦恼,变化的困扰。
    教育的缺失,无人指导的探索,走向歧路,已是必然的结果。
    被不能与时俱进的“传统”,和虚伪的“道德”,层层套牢的成年人,在面对孩子们时,总是被动的处于,开不了口的尴尬境地。
    那些无人管教,无人可说的孩子们,便只能靠着自己的想象与双手,自行探寻。
    妈妈的“囚笼”政策,很快便“成功”地,将我从书海里,“解脱”了出来。
    我也终于发现了,比看书,更有意思的事情。
    那就是,“审视”自己。
    原来,我自己也可以拥抱自己。
    原来,皮肤被人触摸的感觉,是那样的美妙。
    即便,触摸自己的,其实是自己的双手。
    但是,我完全可以凭借着自由的想象力,将这双手,演绎成是别人的。
    它们,可以是任何人的!
    那种“实实在在”的,“被爱”的感觉,使我很容易便突破了,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被称之为“道德”的,心理防线。
    每当我用心体会着,这种在对医学的探索中,偶然间获得的,“被爱”的感觉时,我的身心,便会很自然的,有了一些显着的变化。
    随着“底线”的不断突破,我研究这个医学变化的时间,也越发的长了起来。
    从一开始的浅尝辄止,到后来的持之不懈。
    一秒,一分,一刻钟,到最后的一个小时起。
    从只有一个人,被关“禁闭”的时候,躲在厕所里。
    到后来的,即便是家庭聚会的时候,我也会长期霸占着马桶,任凭人群,反复催促。
    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在量变的堆积下,我终于第一次体验到了,质变的飞跃。
    飘飘然如临仙境,恍恍惚似坠迷雾。
    头晕兮不能自已,心悸兮无有归处。
    我他妈的这辈子,第一次爽到爆炸!
    看着那些一反常态的爆裂反应,我差点就把自己吓哭了!
    “完了!我他妈的不是把自己研究坏了吧?!”
    当我惊慌失措地站起身,准备收拾一下实验的结果时,只觉脚下一软,又一屁股坐了回去。
    “完了!我一定是要死了!不然怎么会浑身无力,只想躺下呢?”
    虽然,我很快便下定了,必死的决心。
    但还是挣扎着,赶在“死掉”之前,重新起身,把实验室打扫的干干净净。
    “接下来,就该是找个地方,静静等死了吧?在哪都好,总之不能死在厕所里!太窝囊了!”
    心念及此,我又晃晃悠悠地,来到了姥姥的卧室中,和衣躺在床上。
    那是一个周末。
    全年无休的妈妈,将“囚禁”我的地点,选在了姥姥家。
    而我的姥姥,则是去打麻将了。
    我一边回味着,那仍萦绕在我全身每处神经的,奇妙感觉。
    一边静静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那段时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没有悲伤,也没有遗憾。
    没有目标,也没有追求。
    就连无处不在的寂寞,也已消失不见。
    如果我就这样死了,全世界应该都会很开心吧!
    可是,我真的,就要这样死了吗?!
    “不行!你不能死!”脑海中有一个声音,如闪电般,击中了颓然的自己。
    “你还没有当上国家元首,统一世界呢!怎么能就这样死掉?!”
    我蹭地一下,自床上腾身而起。
    眼前一黑,又跌坐了回去。
    可我的精神,却清醒了许多。
    “我还有梦想!必须要振作!”
    我们那代人,有我这个梦想的,不在少数。
    在我仅有的几个,少年时代的朋友中,便有李博与张童,和我的梦想相同。
    少年之自由,在于心之野望。
    不是不怕嘲笑,而是压根就不觉得,这个梦想,有什么可笑之处!
    当受到梦想召唤的我,精神重新焕发之后,便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应该是脱离了,死亡的威胁了。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是不是犯了天条了?难道是惹怒了神明,受到了什么惩罚吗?”
    暂时甩开遥远的梦想不谈,不明所以的我,再次研究起,那个差点害死自己的“罪魁祸首”来。
    很快,我便再度得到了,科学的回应……
    真是他妈的造孽啊!
    自那之后,我便沉迷于此,不可自拔。
    一连二十几年,屡戒屡破,迷途难返。
    尤其是,初窥门路的那半年时间里,我甚至会在与爷爷、奶奶共同躺在一个火炕上;出门在外,与妈妈、老庞共处在一个房间中;在大姨家,与我的两个哥哥一个大姨夫,同在一个地板上打地铺,等等,一切有人的地方,熬到自以为大家都睡着了的时候,乐此不疲地研究着,量变与质变的转化。
    重复着寻找,医学的奇妙。
    周杰伦的每首歌,我都喜欢听。
    尤其是,《以父之名》。
    如果你与我有着相同的经历,又恰好听过这首歌,或许,你便会理解,我所想表达的意思。
    一首歌,见仁见智。
    每当我重复一次,这样“罪恶”的行径后,便总是会哼起这首歌,聊以慰藉,随之而来的空虚。
    尤其是那一句:“没人能说,没人可说,好难承受。荣耀的背后,刻着一道孤独……”
    请允许我,以这首歌词,作为这一段故事的结尾。
    感谢,黄俊郎先生!
    “微凉的晨露,沾湿黑礼服。
    石板路有雾,父在低诉。
    无奈的觉悟,只能更残酷。
    一切都为了,通往圣堂的路。
    吹不散的雾,隐没了意图。
    谁轻柔踱步,停住。
    还来不及哭,穿过的子弹就带走温度。
    我们每个人都有罪,
    犯着不同的罪,
    我能决定谁对,
    谁又该要沉睡。
    争论不能解决,
    在永无止境的夜,
    关掉你的嘴,
    唯一的恩惠。
    挡在前面的人都有罪,
    后悔也无路可退,
    以父之名判决,
    那感觉没有适合字汇,
    就像边笑边掉泪,
    凝视着完全的黑,
    阻挡悲剧蔓延的悲剧会让我沉醉!
    低头亲吻我的左手,
    换取被宽恕的承诺,
    老旧管风琴在角落,
    一直一直一直伴奏。
    黑色帘幕被风吹动,
    阳光无言地穿透。
    洒向,那群被我驯服后的兽。
    沉默地喊叫沉默地喊叫,
    孤单开始发酵,
    不停对着我嘲笑。
    回忆逐渐延烧,
    曾经纯真的画面,
    残忍地温柔出现。
    脆弱时间到,
    我们一起来祷告:
    仁慈的父,我已坠入。
    看不见罪的国度。
    请原谅,我的自负。
    没人能说,没人可说。
    好难承受!
    荣耀的背后,刻着一道孤独。
    闭上双眼,我又看见,
    当年那梦的画面。
    天空是蒙蒙的雾。
    父亲牵着我的双手,
    轻轻走过,
    清晨那安安静静的石板路。”
    我,慢慢睡着。
    天,刚刚破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