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将近半年的时间里,这支小队成员一直驻扎在宴氏集团研究所内,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学习和研究当中。
这段时间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一段充实而宝贵的经历,因为在这里,他们不仅汲取了大量的知识,还掌握了许多实用的技能,尤其是关于水质改善方面的先进技术。
要知道,这些技术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学到的,它们凝聚着宴氏集团多年来的科研成果和实践经验。然而,经过小队成员们不懈的努力和虚心求教,终于将其逐一攻克,并融会贯通。
如今,他们所学到的这些技术已经足以应对各种复杂的水质问题,可以为 c 区的水源治理提供强有力的支持。这件事被c区官媒争先报道。
这半年里,小队成员的学分早就超出了毕业最低学分要求,他们又向学校申请了继续学业。
在重溟大学里,学生们的学术成果和日常表现都被视为重要的评估指标。学校会仔细审查每一位学生所发表的论文,并综合考量他们在课堂、实验室以及各种学术活动中的种种出色表现来给予相应的学分奖励。
随着时间的推移,当这些学生积累的学分达到毕业所需的标准时,校方就会郑重地向他们发放毕业证书和学位证书,这不仅是对他们多年辛勤努力学习的认可,更是他们迈向人生新阶段的重要凭证。
然而,对于那些有志于继续深造的学生来说,这只是一个新的起点。他们提交了继续学业的申请后,学校便会依据一套严谨科学的体系来计算他们攻读硕士和博士阶段的积分。
无论是参与前沿科研项目取得突破性进展,还是在星际学术会议上发表具有影响力的研究报告,亦或是指导学弟学妹完成复杂的课题任务等等,都会成为增加积分的有力因素。
一旦这些学生成功满足了硕博阶段的积分要求,无需繁琐的考试和答辩环节,学校将会直接授予他们硕士或博士学位证书。
值得一提的是,星际环保组织有着明确的规定:凡是由调研组所学会的、对环境保护有益处的技术和方法,既可以选择向公众公开分享,让更多人受益;也能够直接回馈给自己所属的母区,以推动当地环境的改善与发展。毫无疑问,小队成员们所学得的水质改善技术完全符合这个标准。
说起这些技术的传承,就不得不提到一个关键人物——萧闵霁。他最初是从晁竹忆那里获取到相关资料和信息的,然后经过自己的深入学习和理解之后,再传递回给 c 区联盟(简称 c 联)。正是通过这样一种接力式的传递,才使得这些重要的技术得以在更广泛的范围内传播开来。
除了学术交流之外这半年,小队成员成员与宴氏集团研究所的工作人员之间也建立起深厚的友谊。
特别是那条可爱的小人鱼,它原本总是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对外界不太关注,但随着相处时间的推移,现在居然也开始愿意多看看队员们几眼了。这种变化虽然细微,但却让人感到格外温暖。
至于宴锦程这个人,尽管大家都心知肚明他存在一些问题,但无论怎么去调查,始终无法查出个所以然来。甚至连 a 联的高层们也曾暗中展开过深入的探查工作,然而结果同样令人失望,他们也是毫无所获。
不得不说,宴先启对于自己这个独生儿子的保护简直可以用滴水不漏、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来形容。
就在这一天,晁竹忆独自一人前来探望可爱的小人鱼。
此时的小人鱼芽·莉莉安正紧紧抱着一只硕大的扇贝,独自安静地坐在五彩斑斓的珊瑚之上,全神贯注地咬着手中的贝壳,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晁竹忆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去,带着一丝期待和试探的口吻轻声说道:“芽芽呀,能不能跟姐姐聊聊天呢?”
面对晁竹忆的主动示好,小人鱼并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只见她面无表情地将嘴里咬着的贝壳随手一扔,接着迅速转过身去,留给晁竹忆一个冷漠的背影。
看到这一幕,晁竹忆不禁默默地叹了口气,心中略感失落。但她还是尽量保持着微笑,温柔地说道:“那好吧,芽芽,我们明天再见啦!”话音刚落,她便缓缓转过身,迈着有些沉重的步伐离开了这里。
另一边,许观棋刚刚完成了今日份的材料残渣处理工作。他将这些残渣小心翼翼地带到专门的实验舱进行妥善处置后,才放心地走了出来。没有人知道他的空间扭里面,多出了一个闪闪发亮的贝壳。
回到住所,小队成员熟练地锁上门、关好窗户,丢出c区自产的屏蔽器,五人围坐一圈。
面前那张宽大而厚实的木桌上,密密麻麻地排列着各式各样、五颜六色的贝壳。这些贝壳犹如被精心布置过一般,满满当当地占据了整个桌面。它们是这支小队历经一个多月时间辛苦收集而来的成果。
在这个小队之中,唯有晁竹忆对所有类型的人鱼语都有着深入的了解和精通。
莉莉安所传达出来的那种人鱼语言格外古老且神秘,至今尚未有完整的记录留存于世。即便是那些专门从事语言研究工作的专家学者们,面对这种奇特的语言,一时间也束手无策,无法将其成功破译。
虽然好奇晁竹忆为什么能够掌握如此罕见的语言,但身为队友,他们只需要信任彼此即可。
殷醉紧紧地盯着晁竹忆那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的表情,心中满是疑惑和担忧,忍不住开口问道:“芽芽到底说了些什么呀?”
晁竹忆的目光落在手中那些稚嫩的文字,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如惊涛骇浪般翻涌的情绪,但那股强烈的情感却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难以遏制。
她缓缓地闭上双眼,用尽全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声音略微有些沙哑地开始逐字逐句地翻译纸上的内容。
“姐姐,你们都是好人啊,和那些大坏蛋完全不一样呢!”
“你们是不是已经发现他们其实就是无恶不作的坏蛋啦?”
“待在这里,你们是查不到的……”
“要去地下,是最最最底层,我听那些大坏蛋是那里外面的人是不知道的,反正就是最最底层。”
“这些人都是大坏蛋,他们抓了好多好多小动物,好多好多和我一样的,那些大坏蛋把大家关起来,天天打我们电我们。”
“他们骗我们说要检查身体给我们看病,抽血切肉好痛好痛啊。”
“姐姐你们可不可以去救救我妈妈和哥哥姐姐弟弟妹妹,那些大坏蛋会把他们卖掉的。”
“他们还不给我们吃好吃的。”
“我被关在这里好久了,不知道妈妈怎么样了,也不知道弟弟妹妹从蛋里出来了没有?”
“不过妈妈肯定把蛋砸掉了,妈妈说这是为了保护他们。妈妈肯定很难过,又偷偷哭了。”
“妈妈把蛋砸掉了,那些大坏蛋肯定又把妈妈拖走了,然后妈妈就会好多天不回来,等再见到妈妈,弟弟妹妹又回到妈妈肚子里面了。”
“妈妈肯定又受伤了,伤得很重很重,连尾巴都要翘不起来了。”
“那里还有一个漂亮的哥哥,那个哥哥跟我们一样被关起来了,芽芽偷跑的时候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