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个梦,梦见与那位理想伙伴结婚了,为什么会结婚我不知道,但现实中我们是见面甚至在这个总是戴口罩的年代都认不出彼此,只不过偶尔会迎来他的一条朋友圈评论,只是因为朋友圈发了一些很值得写入脱口秀段子里的东西吧也许。
仔细想想,总觉得大二被拉入社团时,他也想要我融入,同时也要与我保持男女之间不被误解的距离,或许是真的认定我临场发挥的才华吧。
啊回想起来大一那段尴尬的演讲,按学号排到我去做关于青春的演讲,这种比赛一般就是糊弄糊弄就过去了。
当天晚上比赛,下午我才刚刚写好稿子,稿子上勾勾画画写着思路。但我真诚啊!这种比赛我亲自写稿子耶。
上台后,我因为看不清自己的稿子而胡说八道,又因为自我内心认定的演讲不该死气沉沉,看大家都玩睡着了因而大声讲道:“什么是青春?同学们,我们现在正是青春啊。青春就是啥也敢做,就是该尝试的都试试,比如食堂的麻辣香锅。”其实我也忘记我讲的内容了,反正牵扯到了李白及朱元璋,只是觉得两位值得借鉴。
最后评分时,我是最低分,并且主持人要我单独留一下。
我确实忐忑不安。作为刚入学的不久的大一新生,我怎么敢造作呢,怕他们说我砸场子,说怎么演讲精神都不带有的,讲成这样需要培养培养…
学长说:“同学,你的演讲形式并不属于演讲类型啊,有些偏离了,要不加入我们脱口秀吧。”
我三分惊愕,没有批评反而为我稀里糊涂的演讲做了定义…救命啊,我真是社恐。我连忙拒绝,甚至有些不好意思,其实不好意思更多一点,怕只是这位文艺学长对我的一丝警醒,但又觉得不该如此残忍而并生的安慰罢了。
并不是,我虽不是诸葛,但我的文艺学长还是诚信邀了我三次。当然拒绝,考虑到我人前真的说不出什么大鬼话来,只是在熟人前爱当个笑柄,逗大家一乐,大家所言的情商什么的我肚子里是一点没有。
这一码事儿就暂时搁置了。
搁置到第二年搬了新校区,我在另一个社团的一位好友跟我讲有位同学非常的想要跟我讲一些事儿。我美丽的脑袋听到这里不自主的就开始幻想起青春剧里的女二与男五的她逃他追的故事。
好友询问我可否加一下那位男士。我一听就觉得哇,男五变成了诈骗犯,难道以后我帮诈骗团伙数钱吗。
我才不要。于是我跟同学讲,让他加我可以吗。我不能被主动诈骗,要诚心改变一个骗子!
于是那位找我谈事儿的同学加上了我。他介绍了自己的名字,程旭阳。
我有礼貌的回复了对方,林诺。
对方同样有礼貌的问道:“同学,有兴趣加入脱口秀社吗?”
我,林某,因学长三顾而觉得难堪,草草答应了。很失望,他不是美丽男五,他也并不是什么诈骗团伙,不图我人,不图我钱,图我这张该讲话时不讲的嘴。
林诺表面上加入了社团。为什么表面呢?因为社团分为几个部分,分别是主持人、演讲、脱口秀。每天晚上大家聚在一起哇哇的朗读以锻炼个人的口齿。
林晓诺总觉得融不进去,毕竟是大二才加入,在这个社团的老人多少有点不熟。也不能说表面不熟,那是真的不熟,本身林诺还是很开朗的,直到她的开朗打不过尴尬的情绪,她也就不想着去了。
前几次,林诺还有礼貌的向那位社长请假,比如“有事”“头疼”“感冒”…后来已经不请假了,也没人问问林诺还来不来,干脆就退掉了。毕竟,融入一个不太常聚的圈子对社恐来说真的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