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后。
“昭妤姐,你真的跟霍建安真的离婚了?”夜蝶好奇问。
“嗯,离了,不说他,京市那边怎么样?”夜昭妤不想提霍建安。
“您同父异母的妹妹苏玉蓉拿着你的玉佩去跟凌云珏相认,冒充是他的救命恩人,苏玉蓉一个月前离婚了,苏玉蓉现在要求凌云珏以身相许,凌云珏的母亲不同意,两家僵持着,您父亲苏爱国最近没有跟谁有接触,就很正常的上下班。”夜蝶简单把最近的事给说了。
“苏爱国那边继续盯着,夜家其他人呢?也没有动作?”夜昭妤沉思片刻问道。
“没有。只是黑市有人一直有人在找夜家的传家玉佩,出面找东西的是苏爱国的一个堂兄,背后是谁一直没有调查到,毒药从谁的手上出去的也还没有调查到。”夜蝶把情况说了出来。
“你等一下用我的名字给苏爱国发一封电报,说我离婚了,要回家,接下来你和夜舞先留在这边把黑市的事情给处理好再回京市,学习的事也不能落下来,我们就在清大见了。”夜昭妤说完接下来的安排就起身去另外一个院子。
夜昭妤戴着面纱出现在另一个院子里,夜伯也已经把所有的东西准备好了,复诊的人也已经来了。
半天的时间,夜昭妤都是在看病中过去。
送走最后一个病人,夜伯匆忙走进来,在夜昭妤耳边低声道,“军区医院那里有个比较棘手的病人,沈院长想让您过去看看。”
军区医院的院长沈长春跟夜凌歌认识,夜凌歌死后,就是沈长春在教夜昭妤医术,不过也没有教多久,就一个月的时间,夜昭妤就顺利出师,独立坐诊,两人有空也会经常交流病例,互相探讨互相进步。
五年的时间,夜昭妤的医术也早已超过沈长春。
医院有些解决不了的病人,沈长春也会叫夜昭妤过去看看。
夜昭妤也没有拒绝。
军区医院大多是服务军人,军人是为保家卫国受伤,于情于理,她能帮忙还是要尽量帮忙。
“行,什么时候过去。”夜昭妤嘴上说着话,手上的动作不停,小心把每一根针消毒收好。
“明天上午10点钟,他在老地方等您。”夜伯连忙回答。
“好的,我知道,夜伯,您准备一下,后天我们一起回京市。”夜昭妤收拾好东西,起身准备回招待所。
天已经黑了。
“大小姐,要不在这里睡一个晚上好了?”夜伯有点担心夜昭妤。
“没事的,夜伯,这附近的三教九流之人都听夜舞的,有人害我,夜舞会知道。”夜昭妤还是想去招待所,明天去军区医院也近一点。
“大小姐,还真有人想害你。”夜舞走进来,把最新的消息说了出来。
白天上午的时候,林妙音看到夜昭妤和霍建安离婚,夜昭妤还缠着霍建安说话,就心生妒意。
后来看两人终于分开了,心生欢喜了一会,偷偷跟着霍建安来到医院,就看到夜昭妤早早在医院等着霍建安,两人还说了很久的话。
林妙音看得出来,霍建安对夜昭妤感兴趣了。
她不能容许,5年,霍建安一直到离婚才认真看夜昭妤一眼,就被勾起了兴趣,如果夜昭经常出现在霍建安的面前,万一两人看对眼再复婚的可能性非常大。
林妙音不容许这样的情况出现。
心想着,如果夜昭妤被一群人糟蹋了,她心里承受不了,就一定会想死,只要她死了,就不会出现在霍建安的面前。
林妙音的前夫就是在县城里,
三年前,前夫的妹妹非要带着工作出嫁,她不肯,公婆非要给小姑子陪嫁工作,她一心狠,就找人糟蹋了她的小姑子,让小姑子嫁不出去不说,还在家属院四处散播流言,逼得小姑子投河自杀。
现在重新再用一遍这样的手段,那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
上次是一个人,这次她给夜昭妤找了十个人,就不怕夜昭妤不羞愧得要死。
“事情就是这样的,那十个人被我找了过来,大小姐准备怎么办?”夜舞把事情来龙去脉说清楚,就问夜昭妤要怎么办。
“我们这里还有没有录音机?”
“有的。”
“那用录音机把那几个人坦白的事情都给重新录一遍,送到公安局去。然后你再去找几个人,下点药把他们关一起,至于那个接毁女人清白的人,一起放进去,关一晚上,能说就活,不能活死了也行,天亮了再去报警。”夜昭妤生平最讨厌的就是使用肮脏手段毁女人清白的。
林妙音罪加一等,是个女人还用这种手段毁女人。
这种人还是早点送下去,不然也不知道会因为嫉妒心会毁掉多少女孩。
“好,我知道了,还是大小姐厉害,像林妙音这种人真不应该活在这个世上,我立马去办。”夜舞觉得这个办法好极了,立马准备去办。
夜舞是7岁的时候被夜凌歌收养。
收养之前夜凌歌的父亲战死,她和母亲被奶奶赶了出来,母亲无奈之下,带着她改嫁。
改嫁后,继父对她非打即骂,还喜欢对她动手动脚。
7岁的夜舞天生早慧,在她亲妈三番两次劝她忍忍继父的骚扰之后,就离家出走。
一路上靠乞讨走到京市,被夜凌歌捡到,夜凌歌看她聪慧就收养她,让她陪自己的女儿一起长大。
夜凌歌是穿越者,从小对几个孩子的教育就不一样,相比同时代的女性,她养的五个孩子更独立更自尊自爱,同样的,也讨厌这些肮脏手段。
现在,林妙音用这样的手段,就正好撞到枪口上。
夜舞离开之后,夜昭妤也准备离开,“夜伯,我明天就不过来了,后天直接火车站见。”
“好的,大小姐,我会准时到的。”夜伯把人送出门,远远看着夜昭妤离开,才关门。
在黑夜的笼罩下,整个城市都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
夜昭妤独自一人走在静悄悄的小巷子里,微弱的月光洒在地面上,映出她孤寂的身影。
一路上,周围传来阵阵虫鸣,仿佛在诉说着夜晚的宁静和神秘。
夜昭妤的步伐轻盈而坚定,似乎并不在意这深夜的寂静。
然而,当她走到一个黑暗的角落时,突然停下了脚步。
她的眼神锐利地盯着前方,轻声说道:“出来吧,你已经跟了我很久了。”声音虽轻,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