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峥?”
黎予墨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吕荣峥。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想要自己报仇,我没有阻拦你,你也不能阻拦我用我的方式为小丫头出气。
小墨,看着你们那副精疲力尽的样子,你也得想想我该多难受。
那晚我就安排好了的。
我没有肢解那杂碎,已经无比的理智了。
你彻底整垮江家,我不是没有插手吗?
可我是瑾儿的哥哥,我得对得起她那声声脆生生的哥哥。”
吕荣峥坦诚的说道。
“没有,我没有埋怨你,只是,我觉得你还是一个双手干净的大学生,你明白我要说什么。
这些事情该我去做。”
黎予墨声音发涩的说道。
“小墨,你听我说,峥儿做的对,男人嘛,就该如此。
你的好意和对峥儿的维护我明白。
我也知道你心中所想,可是小墨,你是被逼绝境,那不该是你自我看轻自己的理由。
峥儿也该有他的担当,做人兄弟的担当,做人兄长的担当。
他得经历见识那些黑暗,要不然,我这破公司谁来帮我掌舵?
你不要过分的给自己不必要的思想压力。”
吕董认真的说道。
“嗯,谢谢你们对瑾宝的在意,她的缺憾因为你们父子,已经圆满。
其他三位学生家里是做小生意的,我会让他们没有办法在容城生活下去。
谢谢你们父子的掩护,目前还很少有人把这次商圈的动荡的原因查出来。我会借着这个机会,再度强大瑾墨集团。
等到大家回过神来时,已经对我无可奈何。
江家破产,他们都以为是他们的对家干的事情。
江洵已经中风,再也翻不起任何浪花来。”
黎予墨老老实实的把江家的具体情况透露给吕家父子。
“嗯,现在是考验他真爱的时候了?
希望他们对得起媒体的吹嘘。”
吕董嘲讽的说道。
“吕伯伯,原谅我的无礼,我问你一个无比私密的问题噢。
这么多年来,你到底是如何抗拒那个声色的诱惑的呢?
瑾宝不在,我们都是成年男子,可以问个成年人的问题,伯母走了这么多年,你的个人生理问题是如何解决的呢?”
要不说是无礼的私密问题呢?
黎予墨实在好奇,这个耿介的男人,看起来不像是和尚做派,他在f国有娱乐项目呢。
“呵呵,臭小子,你到底是怎么做到内外反差如此大的呢?
你和峥儿也确实成年了,可到底都是懵懂的小伙子,没有经历情爱。
我以前是个混黑社会的混混,大家都在讨论泡女人的时候,我在争地盘,扩充自己的势力。
我没有多少文化。
而峥儿的母亲,却是个有文化的人,她是代课老师,因为是孤儿,她很不容易。
我是在她被人恶意欺负的时候站出来的,我蛮横的把那些人打的屁滚尿流,自己也被人打断了手臂。
她抱着我哭得撕心裂肺。
我还在想,哪里有这么傻的姑娘呢?
全然忘了自己也是二傻子。
第一眼,我就知道我被她俘获了。
她拿出她全部的积蓄求旁边看热闹的人,抬我去医院。
我当时忒坏了,哄她,只要她撑着我,比别人抬还要好得快些。
她居然信了。
就这样,我一次又一次的骗她,就算她知道我骗了她,她也不生气。
我更加有恃无恐,就把她哄到了民政局,哄到了我吕国礼的户口本上。
因为年轻,不知道人性的险恶,我被自己家中的亲人设了圈套。
等我们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
可我又是轻易认输的主?
我那一次,就那一次没有听她的劝道,只知道争强好胜,逞匹夫之勇。被那些不要脸的东西狗急跳墙。
她是为了我,为了给我争得生机,她死死的抱住了那个畜生,等我挣脱开来的时候,她已经出气多入气少了。
我疯了一样抱着她求助,可还是没有留住她。
她离开我和峥儿的时候,肚子里面那个女孩只有一个多月就能来这个世界了。
可那个贴心的小棉袄害怕她妈妈一个人在阴曹地府孤单,所以,医生宣判,没有任何抢救的意义了。
我迷迷糊糊的抱着我爱人坐了几天几夜,我就想那样抱着她,随她去。
可家里的阿姨,一遍又一遍抱着哭闹的峥儿来拉我。
后面,那个阿姨扇了我一巴掌,说要是我不把峥儿养好,我那温柔的爱人是不会要我的。
生生世世都不会要,我害怕极了,她生生世世只能是我吕国礼的女人,我不敢想,她会属于别人。
我打伤了来强制我夫人火化的工作人员,在那个阿姨的帮助下,我把我夫人葬在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请高僧为她超度。
与她在一起的时候,我恨不得把她挂在我身上,揣在我怀里,我都犹嫌不足。没少被道上的兄弟笑话,说我是离了女人就活不下去的。
只要她身体允许,我就不会有任何节制。
可从她离开我后,别说会多看任何女子一眼,就是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人下了蛊一样,不光生理没有任何需求,就是心中都没有一点旖旎的想法。
那次,你们在云岭雪山,也是瑾儿答应做我吕家的大小姐那天,我听了峥儿的话,也曾认真的思考过。
我可能就不是一个正常 的男人吧?
入眼是她,就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了。
忽视峥儿不是我故意的,我忙是真的忙,可害怕看到峥儿这张酷似她的脸也是真的。
一看到,那天她满身是血的样子就浮现在我脑海,我有些没有办法呼吸。
那天听了峥儿的委屈后,我找了着名的心理医生干预,现在能够接受峥儿时常在我面前晃悠。
我原本想着把峥儿抚养长大,就去找她,可她最后离开前,浑身是血的窝在我怀里说过,她豁出性命给我生机,要是我伤害了我自己,她会不要我的。
我怕啊!
呵呵,不怕你们两个臭小子笑话,我就是一个惧内的耙耳朵,要是时光能够倒流,我在她扯着我耳朵回家时,没有不甘心的偷偷的自作聪明该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