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看出了贾蓉心中所想,
唐小龙呵呵一笑,拍了拍贾蓉的肩膀。
“听说过破冰原则吗?”
“有些事情,就是一次和多次的区别。只要有过第一次,后续还有多少,还重要吗?”
说话间,一张银票已是拍在贾蓉胸口。
“这……”
打开身前的银票一看,贾蓉瞬间愣住了,惊愕的抬头看着唐小龙,
“二百两?!”
在看到银票的面额之后,贾蓉呼吸都急促起来。
他长这么大,哪里见过这么大面额的银票?
至于那破冰原则的,他还真没听说过。
但看到这二百两银票,贾蓉觉得这刀哥的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想想也是,
无论后面还有没有,他身为男儿的尊严已经不在了。
倘若是能够借此获得外人的助力,掌控宁国府,
既然是出卖了自己,又能如何?
至于这刀哥有没有能力对抗宁国府,贾蓉丝毫没有担心。
刀哥这样的,绝对是亡命徒。
连自己这位宁国府继承人棍棒殴打,遑论其他?
哪怕不能帮助自己达到目的,可眼前这二百两银子,却是实打实的啊!
一次二百,那么日后……
贾蓉仿佛看到了一条光明的通天大道。
唐小龙笑道,
“这点儿钱你拿着回头买点补品补补身子!”
贾蓉略显扭捏道,
“这,这怎么好意思……”
唐小龙哈哈一笑道,
“我给你,你便拿着吧!”
“还有你放心,我只是贪图你的身子,对你们那宁国府没有丝毫兴趣。”
“你若是愿意的话,我愿全力助你执掌宁国府!”
听着唐小龙的话,贾蓉紧紧攥着手里的银票,
想起自己往日里在府中被贾珍还有一干下人欺辱的场面,
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终于,贾蓉狠狠一咬牙,面容有些扭曲道,
“蓉飘零半生,未遇良人……”
说着,抬头看着唐小龙躬身抱拳道,
“刀哥仁爱!,若刀哥不弃愿助蓉掌权宁国府,蓉虽不才,愿以此残躯侍于刀哥身前!”
“哈哈哈!好好好!”
唐小龙哈哈大笑,连忙搀扶起贾蓉道,
“蓉弟快快请起!”
“若是能得蓉弟之心,胜过世间千万啊!”
贾蓉脸颊微红,忽然想到了什么,对唐小龙道,
“对了,刀哥,小弟还有一个请求!望您能答允!”
唐小龙颇为大气道,
“蓉弟你只管说!若是能够做到的,我绝不含糊!”
贾蓉感激地看着唐小龙。
没想到,这个深深伤害过他的人,居然会对他这般侠肝义胆。
再想起自己的父亲贾珍,平日里对他极尽责难之事,简直形成了两个鲜明的对比。
心中最后那一抹不忍也是隐去,
旋即点点头,面露几分狰狞于寒意,对唐小龙道,
“刀哥,我有一父,名为贾珍,生得英俊白净,年不过四十,且一直在府上养尊处优……”
“刀哥,岂无意乎?”
唐小龙:???
(?`?Д?′)!!
……
皇宫之中。
散了朝的兴隆帝坐在御书房的御案后,
微微闭着眼睛,有些疲惫的捏了捏眉心。
就在这时,
总管太监戴权走了进来,站在兴隆帝身边附耳低语了几句。
兴隆帝的眼睛缓缓睁开,抬头看着前方淡淡问道,
“可知道他去大明宫,说了什么?”
戴权微微摇头。
“奴婢该死,消息如今还未传出来……”
兴隆帝眼神微微一眯,缓缓点头。
“想来要不了多久,就该有动静儿了!”
而后扭头看着戴权道,
“至于昨夜之事,将暗影司发动起来,朕要知道,当年那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戴权躬身领命。
“是,圣上!”
想了想,又拱手问道,
“圣上,经过老奴调查,当年之事后,宁国府的贾敬便出家打坐去了。”
“想来他应是知道些什么的,您看……”
兴隆帝闻言准备拿笔的动作微微一顿,缓缓放下手,眼中精光闪动。
过了好一会儿,才请他一声。
“再从其他地方入手,贾敬如今为大明宫祈福炼丹,朕岂能做出那等不孝之事来?”
戴权微微躬身。
“是,奴婢明白了!”
“嗯!”
兴隆帝淡淡摆了摆手。
“去吧!注意些扬州今年的税银,这笔银子关上九边塞外,绝对不容有失!”
戴权再次躬身。
“奴婢遵旨!”
旋即,戴权躬身缓缓向殿外退去。
才到殿门口,便是遇到了一个身着大红袍头发雪白的老太监。
戴权神色微微一变,忙对那人躬身行礼。
“见过夏总管!”
白发老太监掐着兰花指拱了拱手。
“戴总管客气了!圣上可在御书房中?”
戴权陪笑着点头。
“才刚散朝,我这便入内为您通报一声如何?”
就在这时,殿内的传来了兴隆帝的声音。
“哪个狗奴才在外边儿放肆?”
戴权略显尴尬一笑,对着夏太监拱了拱手。
夏太监却也不恼,呵呵一笑,旋即对着御书房内声音传来的地方恭敬抱拳躬身行礼。
“奴婢夏守忠,拜见圣上!特来传上皇口谕!”
说话间,夏守忠不待殿内兴隆帝开口,已是自顾站起身来,缓缓迈步走进殿门,转身对着御书房御案所在的位置躬身行礼。
“奴婢夏守忠,参见圣上!”
殿内的兴隆帝在夏守忠走了进来前,眼中一抹杀意,已然隐去。
见到夏守忠,笑呵呵道,
“原来是夏公公,朕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大胆的狗奴才呢!”
“你伺候上皇辛劳,在朕跟前无需多礼!”
夏守忠忙面露几分惶恐,躬身行礼,却是笑吟吟道,
“多谢圣上!奴婢不过是宫中一介家奴,当不得圣上如此!”
兴隆帝也不在此事继续,看着夏守忠笑着点点头,问道,
“不知夏公公此来,可是上皇有何旨意?”
夏守忠忙站直了身子,对着大明宫方向拱了拱手。
“太上皇口谕!”
兴隆帝站起身来,对着夏守忠微微躬身抱拳,神色郑重的模样。
夏守忠忙摆摆手道,
“圣上,上皇有言,此乃家事,无需行礼!”
“哦?家事?”
兴隆帝缓缓放下了手,略带几分疑惑看着笑眯眯的夏守忠。
“不知,父皇可有何吩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