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德雷斯罗萨战役之后,两人不管是能力开发程度,霸气掌握程度都有极大一部分成长。
特别是罗,虽然与多弗朗明哥对战中惨败,但却吸取了不少经验,听说他开发出了一记杀招,能够无视肉体防御,直穿心脏。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罗的悬赏金提升到了5亿,坦白而言,他现在的实力还有些配不上这悬赏金额。
而德雷克的果实能力没有多大提升,霸气与体术却有很大的进步,夏恩猜测,估计与他在德雷斯罗萨先后与堂吉诃德两位专修体术的干部交战有关。
至于伍六七,他原本只会见闻色霸气,如今连武装色霸气也已经入门,凭借一手纯靠身体记忆的刀术,竟也能和罗与德雷克过上几招。
“武装色霸气附着武器,你们居然都已经到这种程度了。”伍六七被罗一刀挥回,他手中的冰渊也脱手而飞,他以气御刀,将冰渊又吸回手中。
他才掌握武装色霸气不久,如今只能附着身体,无法外散到武器之上。
罗的眼中才更加惊讶,没看明白伍六七吸刀的操作。
“阿七当家的,难道你也是能力者?”
徒手吸刀,在这个世界只有能力者能做到,即便是鹰眼红发,也未曾听说过他们有这种手段。
但对那样的强者而言,手中的刀基本上就没有被打脱手的可能。
“噢,这是我两年前失忆后醒来就会的能力,不仅是刀,剪刀也可以哟!”
伍六七说着,将冰渊收回身后刀鞘,随后两根手指一挑,一柄剪刀从卫衣身前口袋里窜出,在空中灵活的划了个圈。
“这......”
罗的神情一怔,旋即,他也张开手心,一道透明气罩瞬间扩张,将整艘船给笼罩。
而后,他也挑动一根手指,他手中的长刀也像伍六七的剪刀一样,循着他手指的轨迹,在空中飞来飞去。
“哇,好厉害,莫非你也会以气御刀?”伍六七将剪刀收回,很给面子的鼓掌赞叹。
“不,这是我的果实能力,在room里面,我能够任意操控我自身能够举起的东西。”
罗还有一点没说,如果room里面的敌人霸气越强,控制所消耗的体力也就越大。
而面对多弗朗明哥那种三色霸气都在大海上占上游水平的强者,他连一秒都操控不了。
“不仅能操控吧,我记得在这个圈里,你就像是手术台上的主刀医师,能用你的刀发挥出难以想象的威力。”德雷克目光复杂的看了眼罗。
手术果实与他的渊源颇深,他的父亲在二十多年前得到了这颗果实,但这颗果实却被人给当众窃走,而他的父亲因此死在了暴怒的多弗朗明哥手中。
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讲,不仅多弗朗明哥是他的杀父仇人,吃下手术果实的罗,同样是。
但是,他并不想给父亲报仇。
又或者说,在那个男人背叛海军沦为海贼之后,就再也不是他的父亲。
“确实如此,我不否认这颗果实的强大,这也正是这颗果实价值五十亿贝利,以及多弗朗明哥当初为何不杀我的原因,”
“五十亿贝利!”伍六七惊呆了,被庞大的数额冲昏了头脑,脑瓜子嗡嗡的。
五十亿贝利,就算是换成他们小鸡岛的钱,也已经够他花上几辈子了,大保说去斯特国恢复记忆也才一百万块。
而震惊的伍六七却不曾知晓,他的船长此刻就有五十亿。
“只是曾经的市价而已,被我吃掉之后,它就不值这个价了,除非有人能将我的果实能力从尸体里取出来。”
罗开了个玩笑,随后望向伍六七,他的眼中充斥着疑惑。
“阿七当家的,你刚刚施展的不是能力,难道是某种特殊的体术吗?”
“应该吧?大保说这是修炼武功秘籍之后的内力,但我却不怎么清楚。”伍六七回过神来,他摸着后脑勺显得有些茫然。
“如果是另一个我的话,或许会知道究竟是什么。”
“另一个你?”罗愣神片刻,随后想起了某些传闻。
当初在柒双杀托雷波尔与格林杰时,罗的几位船员也在场,恰巧见识了这惊人的场景。
他们对伍六七那种状态的评价是,怪物、恶魔、杀人魔。
与海军悬赏令上的“刀魔”称号倒是如出一辙。
罗想起了位新世界前几年出名的人物,白马卡文迪许,听说他在睡着之后,第二人格会占据身体,让其发挥出难以想象的诡异速度,将所有视野之内的人给瞬间灭绝。
“那位,应该不怎么好说话吧?”罗咂了咂嘴。
“不是不好说话那么简单,或许会没命的。”德雷克心有余悸的说道,当初在香波地群岛他曾短暂感受过伍六七的另一人格。
散发的惊人杀气,让他此刻都历历在目。
“呃。”伍六七摸了摸鼻子,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最近其实在睡梦中有和另一人格有过见面,两人虽然没做言语交流,但彼此达成了一个共识。
日后,用武器冰渊的话,便是伍六七的人格占主导,用魔刀千刃的话,则是代表他将身体主导权交给柒。
这件事除了大保以外,他就只好夏恩说过,夏恩对此也没说什么,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好好干,以后给你双份工资。
伍六七有些时候在想,莫非那个家伙,是为了老板的双份工资,才主动和自己进行交流的?
夏恩与维克托待在船舱底层,欣赏维克托最近的研究成果。
这是一个透明的玻璃罩,其中悬浮着一颗奇异的宝石,宝石散发着氤氲的蓝光。
罩外连接着几根仿若神秘脉络般的能量传导丝线,将宝石散发的能量如血液一般运往全船的各个角落。
“夏恩先生,从此以后,逐波号不再是一艘帆船,它此后靠着海克斯宝石提供的动力驱动,不论是稳定性,还是速度都会比当今世界最先进的船好上数倍有余。”
维克托语气仍旧温柔,泛白的脸上却有一抹从前未曾表现的骄傲。
他也仅仅是个20多岁的年轻人,表面沉稳,其实内心里也未尝不是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