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隐张了张嘴,却没说话。
好像的确是这样,和他结婚就是为了解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领证之后南隐将结婚证发给了苏琳,让她绝了用自己去做生意的念头,这是结婚带来的好处,可是盛放和秦艺晗的事情似乎停滞不前了。
但这也怪不到沈灼言的头上去,是自己说不公开婚讯的。
“怪过吗?”沈灼言看着她:“我本可以轻轻松松的封杀他们,没什么错处我都能设计让他们踩线,可我一直没这么做。”
“没有。”南隐否认:“你封杀和毁掉他们也不能撕掉他们对我贴上的‘第三者’的标签,因为他们如何品行败坏和不堪都不等于南隐不是第三者,说不定吃瓜群众还会觉得我们是物以类聚,所以也没什么意义。”
“怎么会没有?你出门都不敢大大方方,要遮掩自己怕被人认出,他们却还光鲜亮丽,这不公平,就算暂时撕不掉身上的标签,也不能看他们一如既往,不是吗?”
这才是正常人的心态。
因为真的不公平。
分手,尤其是这么不体面的分手后还期待前任越来越好的那是有病。南隐自认为自己是个正常人,她确实也会在想到盛放和秦艺晗可能会越来越好的时候心梗到睡不着,做梦都会梦到他们从高处跌落。
她对此的确很期待。
“是啊。”南隐看向沈灼言:“你明明知道我不想看他们好好的,那为什么不去做呢?”
沈灼言说:“因为我想你亲手来,我想亲眼看着你毁了他。”
沈灼言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甚至是带了点狠厉的,他在这一刻几乎没有遮掩自己的本性。
他也确实是这么想的,甚至想看的也不仅如此。
如果可以,他甚至想让南隐亲手杀了盛放。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不喜欢盛放了,不要盛放了,证明那五年的时光连她自己也不想要,觉得恶心。
也只有这样才能让沈灼言觉得安心,不那么嫉妒。
没人知道午夜梦回想到南隐和盛放曾在一起五年的时间,沈灼言是怎样嫉妒的模样。
这样的沈灼言对于南隐来说也好像有点陌生。
两人认识的时间不长,可是每一次沈灼言在南隐面前展露的都是平和温柔的一面,给人一种好像什么事情都能依靠他的安全感,这样有棱角带着刺的沈灼言南隐有些不适应。
但每个人都有多样面,沈灼言有,自己也有。
这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我会这么做。”南隐说:“总有一天我会毁了他,从一开始我就想自己亲手将这个耳光打回去,只有那样才过瘾。”
沈灼言闻言笑起来,对她伸出手。肌肤相贴的亲密南隐还是没有很好的适应,但她看了几秒眼前明显带着伤痕的手,还是将自己的手伸过去握住了沈灼言的。
沈灼言摩挲了一下她的手背,说:“所以我们去上这个节目,去毁掉他给我看,我想看他在你的手里万劫不复,让所有观众都是见证。”
南隐没有说话,心里有隐隐的不安,面前的沈灼言和自己以往印象中的不太一样,此时他给自己的感觉像是一个诱哄着白雪公主吃掉毒苹果的巫婆。
她承认沈灼言的这个提议对自己很有吸引力,但她还没有下定最终的决心。
“我不会以gotrays沈灼言的身份参加,但即使没有这个身份我自认为自己也还算优秀,你不公布婚讯我尊重你的选择,但你也该适当澄清一下你没有做那些事情,所以你无畏无惧的敢和他出现在同一个节目里。”
沈灼言在一点点的引诱自己进入他在自己面前画下的这个圈,南隐明明知道却还是有点想要往下跳。
“只是这样吗?”南隐问。
“当然不是。”沈灼言微微一笑:“你不公布我们已经结婚的事实,总要承认我是你另一半的身份吧,不然我很没安全感的,南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