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隐大学学的是编剧,在读期间就写过一些故事,投过稿,也被拍成过网剧,她当时用的笔名就是尔隐。
现在重新拿起笔写故事,也依然延续用了这个笔名。
考研学习压力大,可南隐也没有别的兴趣爱好,放松的闲暇时间她偶尔也会换个脑子写写东西,陶知安目前拿的这个故事是南隐毕业之前写的一个剧本,当时投稿后石沉大海没有回应,但多年过去她还是很喜欢这个故事,便想着找一下问题所在,或者修改一下。
这本没什么,但意外的是陶知安此时的态度,她好像,有点激动?
南隐不明白这份激动从何而来,因此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看向了她手中的那本故事。
“不好意思。”陶知安先一步道了歉:“不该随便翻阅你的东西,但尔隐这个名字对我来说是个遗憾,所以没忍住,南隐,这对我来说很重要,这个故事是你写的吗?你就是尔隐吗?”
“是我。”南隐纵然还身在云雾之中,却还是点头承认:“我就是尔隐。”
“你当初投个这个故事,不是想卖吗?”
陶知安的话让南隐越来越疑惑,她回头看了一眼沈灼言,沈灼言察觉到她有些不安的情绪,起身走过来在她的旁边站立,手自然而然的放在了南隐的肩膀上:
“陶老师,这件事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陶知安难得这么激动,让谢秋也意外不已,走过来接过了她手中拿着的那个剧本,随便翻阅了一下继而也诧异起来:“这不是你当初想拍,却怎么也联系不到原作者的故事吗?”
话说到这里,南隐也终是明白过来,条件反射的从座位上起了身,震惊比激动更多,她不可置信的看看陶知安,又看向仍然被谢秋拿在手里的剧本,呢喃道:
“我,我并没有收到回信。”
“怎么可能没收到?”谢秋不太相信:“陶老师看到这个故事的第一时间就联系了你,邮件发出去一周之后没有得到回信,便成了一天一发,几乎连发了快两个月的时间,最后想着可能你压根没想卖这个故事,就算要卖那么多邮件你也总会看到,之后才慢慢停了。”
谢秋看着南隐:“你是想卖的吗?”
南隐还没有从这近乎戏剧性的一幕中反应过来,但还是回答了谢秋的问题,近乎机械的开口:
“我不想卖为什么要投?”
陶知安也觉得这件事实在是太蹊跷了:“你真的从来没有收到过我们的邮件?”
南隐摇摇头:“没有,这个故事对我来说很重要,它决定我当时是继续深造还是放弃梦想去到盛……”
话说到这里南隐便停了下来,她愣在原地似乎是陷入了遥远的回忆,陶知安和谢秋有些不明所以,但沈灼言却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他挽住南隐的肩膀轻轻捏了捏:
“没事没事。”
南隐回头看他,眼睛都是红的:“不可能没事,沈灼言,不可能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