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傅忱舟电话,陆焕正在他姐家玩孩子,也没细听沈妹妹要什么,老姐卧室触之可及的,全被他搬空,当然,路上他还加了点别的东西。
视线掠过他嘴角邪笑,傅忱舟淡漠出声,“还不走?”
“走,马上走。”
陆焕没看到自己想看的,也没再坐下去,临走前突然对着傅忱舟来了句,“傅哥,祝你和沈妹妹有个愉快的夜晚~”
“good night~”
傅忱舟眉骨微簇,在客厅抽了支烟,才不慌不忙的起身上楼。
推门,入眼便是沈含惜气鼓鼓的一张脸,细看两颊两侧还泛着红晕。
一见他进屋,小姑娘立刻从床上站起来,居高临下望向他,“这是什么!”
视线淡淡从她手中举着的小盒子上划过,傅忱舟没什么情绪,“避孕*”
!!!
他怎么能这么淡定吐出这三个字!沈含惜不明白。
男人眼角闪过玩味,不紧不慢走到床边,“怎么?现在连这么一会都不了了?”
抬手勾住她细软腰肢,傅忱舟薄唇贴近沈含惜的耳,嗓音浑厚低沉,“这么急?宝贝。”
唰的一下,沈含惜小脸涨红,颤着声音骂他,“傅忱舟,你,你变态!”乱叫什么啊啊啊啊啊!
男人大掌下移,不轻不重拍了她圆润的臀,带着警告,“没大没小。”
沈含惜瞪他,“这明明是在你给我的袋子里找到的!”
“傅忱舟你这个大变态!”
几乎是一瞬间,傅忱舟便忆起陆焕走前嘴角那抹意味深长的笑,他眉梢微挑,“所以?”
“你喊我快点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事变态了,嗯?”
女人一双杏眸顿时在眼底瞪大,
“你!”
“你。”
你个半天你不出个所以然来,对上傅忱舟挑起的眉眼,沈含惜气急败坏,“我什么时候叫你快一点了!你血口喷人!”
傅忱舟低低的笑,低沉磁性,“别急,今晚就满足你。”
……
窗外是青蛙鸣叫,晚风轻轻拂过窗帘一角,温柔月光顺势挤进卧室。
大床上,女人纤细指尖狠狠划过男人宽厚背脊,留下一道道红痕,沈含惜抑制不住扬起脑袋,试图汲取氧气。
突然,她猛地一僵,连连阻止,“别!”
“别亲!”一股子羞耻心顿时涌上心头,沈含惜指尖触到男人扎手短发,顷刻红了眼框,心中空荡荡难受。
傅忱舟不紧不慢起身,沙哑着嗓音,“东西呢?”
“什……什么东西。”沈含惜此刻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傅忱舟淡淡提醒,“盒子。”
“在,在床头柜上……”
沈含惜带着哭腔,这男人蔫坏的,那东西明明是傅忱舟自己放的,他却故意问她,折磨她,太过分了。
沈含惜快难受疯了,而惹了火的男人好似未察觉她的不适,不慌不忙勾过包装盒,手中动作慢条斯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此刻正坐在高档餐厅,品尝什么山珍海味,矜贵的紧。
直至沈含惜忍不住哭出了声,他才大发慈悲在女人唇角吻过,“还变态吗?”
“嗯?”
一双杏眸瞪的老大,这男人故意的!呜呜呜……
不满足于她摇头,傅忱舟命令的口吻,“说出来。”
沈含惜实在招架不住,带着哭腔喊他
“要呜呜呜呜呜,你太过分了傅忱舟……”
这夜,即便是睡着,沈含惜眼角依旧挂着泪水,眼睛红通通可怜的要命。
罪魁祸首懒洋洋依靠在床头,伸手扶过怀中小女人唇角发丝。
沈含惜委屈嘟囔,“不要了……困……”
傅忱舟眉峰轻挑,难得温柔拍了拍她的肩,带着点诱哄,“睡吧。”
“不动你了。”
……
接到陈繁电话,孔婉愉正在片场看霍思嫣拍戏。
导演刚一喊咔,霍思嫣迫不及待转身离开,没有一丝多余的目光给到对手戏男演员。
齐恒接过助理递来的水,润了润喉咙。
“也不知道她一天天在牛些什么,还不是靠男人混到今天这个地位。”
听着助理的话,齐恒没什么表情,事不关己专心研磨剧本。
霍思嫣小跑到孔婉愉身边,“是不是忱舟给我打电话了?”
她刚刚看见孔婉愉接的她私人电话,她心中隐约有些小期待,毕竟已经许久未见过傅忱舟,她十分想念。
孔婉愉心知她的想法,叹了口气,“是陈助理电话。”
“你的粉丝昨日跑去沈小姐工作室大闹了一场,导致h·z工作室被迫停业,公司那边的意思是,公开当初礼服事件调查结果,陈助理打电话过来通知我们,若是后续有需要我们配合的,让我们及时发布申明。”
一番话下来,霍思嫣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沈含惜被骂,她没亲自下场踩上两脚都是她仁慈,还让她配合澄清?疯了不成?
看出她的不愿,孔婉愉适时提醒,“傅总最讨厌女人间争风吃醋,这点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沈含惜被骂上热搜,如今反而是你在傅总面前露脸的好机会。”
霍思嫣始终未出声,冷着眼刷手机,孔婉愉无可奈何的扶额。
—
深夜,江城某废弃仓库,保镖将周围牢牢包围,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南妍跪坐在地上,自被“请”来到现在,她一滴水未进,头发也因为挣扎而凌乱,整个人看上去狼狈不堪。
视线恶狠狠落在面前漫不经心扣手机的男人,“傅忱舟,你这是非法拘禁!”
“我可以告你!”
傅忱舟一双黑眸平静无波,毫无波澜,一旁的陆焕突然嗤笑,看着南妍的眼神如同在看跳梁小丑,“南大小姐,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的好。”
“何必吃这些个苦呢。”不过是浪费时间罢了。
她那点个威胁真不够看的,尤其是他们这种世家少爷,一个赛一个无情,手段极其残忍,多狼狈的人,都勾不起他们一丝一毫的同情。
南妍是怕的,可她没办法,只能和他们谈条件,“我要喝水。”
“不给我水,你们甭想从我口中挖出任何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