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慌了。
一个两个笑就算了,
为什么都在笑。
这么严肃的事儿,有什么好笑的???
“你……你们笑什么?”
众人:笑你不自量力,妄想跟活阎王讲道理。
活阎王icu独家认证,
战绩可查。
别人都避之不及,
唯恐祸连其身。
偏偏你不知所谓迎难而上,
不笑你笑谁?
男人:……
不是,
他们怎么还在笑。
尤其是他面前的这个男人,笑的有点吓人。
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们冷眼旁观,还笑他一个弱者,就不怕舆论吗?
豪门不是最在意脸面吗?
为什么这跟他想的不一样?
不对,
这也跟他以前接的那些个单子不太一样。
难道以前的那些都是假豪门?
男人觉得这个单子接的有点草率了。
给钱又给人,一定不好办。
刚刚什么都没干呢。
他就挨了一脚,直接给他踹楼下来了。
现在心口还疼呢。
万一他要是遇上传说中的傅家家主,他不就完了吗?
果不其然,
下一秒,
就挨了一脚。
看热闹的众人猝不及防,倒吸一口冷气。
傅廷夜下脚真不含糊。
感觉这一脚把半条命都给踹没了。
那人弓着腰叫不出声。
女人低头不说话了。
两人都安静了。
只有傅廷夜的声音异常的明显。
“慕白,我没动手。”
祁慕白:……
神经,
这也要跟他说?
众人:?
啊?
是是是。
你没动手,
因为你动的是脚。
男人缓了半天,脸都白了。
“你是谁?”
“你为什么……打人?”
众人:?
活阎王都不认识?
这脚挨了不冤。
傅廷夜:……
不认识他?
却把他不争气的爹弄成这个惨样。
有意思。
看来背后有人啊。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敢砸他傅家的场子。
傅廷夜盯着他的眼睛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傅——廷——夜!”
三个字一落。
男人cpu都烧了。
傅家的那个疯批家主好像就叫——傅廷夜!!!
这次真的死定了。
出师不利!
他怎么碰上他了!
完了完了,
他彻底完了!!!
男人眼神惊恐,像是见了鬼,直接晕了过去。
傅廷夜:……
“没用的废物!”
以为晕过去就行了?
呵呵……
听到傅廷夜的脚步声,
男人麻利的从地上连滚带爬躲到女人身后。
生怕再再来一脚给他踹到西天去。
众人:?
她不是你姐吗?
你拿她当挡箭牌?
等等,
你不是晕了吗?
合着是装的。
众人:还是傅廷夜吓人,晕的都能被他吓醒。
傅廷夜本人完全不知道,经此一事,大家更怕他了。
就算是知道,他也不会在意。
别人怕不怕他跟他有什么关系。
只要别惦记他老婆就行了。
祁慕白是傅廷夜的底线。
谁惦记谁死。
傅廷夜把目光放在女人身上。
“谁让你们来的?”
这俩人不认识他,
却盯上了他那不争气的爹。
不用想,
就知道拿钱办事儿。
女人缓慢抬头,
露出一张惨白的纸人的脸。
原本的人脸已经消失,现在的像是画上去的一样。
傅廷夜额头一跳。
“什么鬼?”
随后,
女人的皮肤像是漏了气的气球,在众目睽睽之下迅速萎缩。
变成了一张画落在地上。
众人:?
啊啊啊啊啊啊!!!
“这,这是什么东西?”
“我刚刚是不是眼花了,这是什么?”
“不会是闹鬼了吧?”
“绝对不是阳间的东西……”
“……”
看到画纸上飘出来的黑色雾气,
祁慕白抓住了傅廷夜的手。
另一只手手腕一转,手指轻轻一弹。
凝聚的黑色雾气,直接被打散。
傅廷夜低头看向祁慕白抓着自己的手。
心想,
老婆最喜欢的人果然是他。
傅廷夜反手握住了祁慕白的手。
趁着大家都盯着那张画的时候,飞速的低头抬起他老婆的手亲了一口。
然后若无其事的看着地面的画纸。
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祁慕白:?
祁琛:我看见了。
傅传玄:我也看见了。
江不晚:还有我。
……
旁边的男人看到自己身前的女人变成一幅画之后,整个人都吓傻了。
吓得口眼歪斜浑身抽搐,像是犯了病。
江不晚从楼上走了下来。
傅云洲的脸色在看到那张画之后,变得更加难看了。
他想,
这水不该泼他身上,而是应该泼在这个假人身上。
如果泼在假人身上,她会当场显出原形,自己也不会这么狼狈。
傅云洲看了一眼,
好在这些人的注意力都在那张画上。
不然,
他得成为全场的焦点。
傅云洲看到了傅传玄。
他爹过个生日,差点把他给搭进去。
傅传玄:?
“你看我干什么?”
“这是找你的又不是找我的。”
傅云洲紧急“咳”了一声。
可惜,
已经晚了,
周围的人都好奇的看着傅云洲。
找他的?
为什么要找他?
难道是想要借他上位?
看他那被扯皱的衣服,还真不好说。
傅云洲:!!!
干什么!
干什么!
干什么用这种眼神看他!!!
一个个脑补狂!
他都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傅云洲开口,
“不晚……”
江不晚捡起画纸,翻到后面。
画纸的后面写了三行字。
“傅云洲,”
“好久不见,”
“我回来了。”
江不晚看向傅云洲。
傅云洲:!!!
“我发誓,我跟这个东西绝对没有任何关系!!!”
江不晚“嗯”了一声。
随后把画捏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众人:她好淡定啊!!!
傅廷夜:?
“小妈,你知道是谁?”
江不晚点头,
她当然知道。
她轻声道,
“你父亲曾经的追求者,你母亲生前的情敌。”
傅廷夜:?
为什么他不知道。
众人:!!!
就这么当着他们的面说出来了?
忽然,
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为首的是一个风韵犹存的贵妇,
旁边还有一个年轻男人。
贵妇进来之后,
目光直直的盯着傅云洲。
“我老公死了。”
傅云洲:?
“你谁啊?”
“神经病啊?”
“你老公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