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你想干什么,明说?”
易中海没好气的说道。
里间一大妈也竖起耳朵听贾张氏要说什么。
“他一大爷,你看韩家小子一个人,住那么多房子,你在看我家人挨人,人挤人的,能不能开个全院大会,让他帮衬帮衬我们家,不说多两间房子,不是,一间房子也行啊!”
贾张氏期待着看着易中海。
“做梦呢?人家那是私房,凭什么给你住,你是他干妈?你是他亲娘?”易中海翻个白眼。
“哎,要是认个干亲也行啊,我收他当干儿子,他让给我两间房给我住住,平时在孝敬我点肉吃,也不是不可以啊!”贾张氏越想越美,憧憬的未来美好生活。
易中海笑道:“还能帮你养大棒梗,再把剩下一间房给棒梗结婚!最后给你养老送终,风光大葬?”
“我们家棒梗结婚,一间房可不行!”贾张氏不愿意了、
“得了吧,回家做梦吧。梦里啥都有!”易中海有点牙疼。
“他一大爷,怎么是做梦呢!得试一试,万一实现了呢!”贾张氏急了。
易中海寻思着,这贾张氏平时也是个精明的人啊,怎么有时候钻牛角尖,这么拧呢?
“他一大爷,你说咋样!这个主意可以吧,以后我让我干儿子也给你养老,你把房子给我孙子棒梗,这样他结婚就不用一间房子那么寒酸了!”
“贾张氏,醒醒吧,人家韩家兄弟五个,上头还有一个大姐,怎么着也轮不到你,回家洗洗,看你这脸上的泥!”易中海无奈道。
“都去当兵了,谁知道还活没活着,他大姐嫁出去了,都成外姓人了,要是我干儿子愿意,她管不着。”贾张氏还在想好事。
易中海忍无可忍,指着大门:“出去,滚~~~~!”
贾张氏怒火中烧,喊道:“姓易的,你不帮我,回头别指望有人给你养老送终,你个老绝户!”
站起身来,恶狠狠的盯了易中海一眼,出门而去。
易中海气的脸色发白,手都是抖的,一大妈出来,赶紧给易中海抚背顺气,担心的道:“当家的,这贾张氏太过分了,还没有自知之明,咱们让他们贾家养老,回头可不能让他吃了绝户。”
易中海说道:“我知道啊,可惜了东旭这个好孩子,死的太早了,咱们投入太多了,现在断了,太可惜了,我看秦淮茹还是个孝顺懂事的,在她身上使使劲,咱们再看看。”
说到使劲的时候,易中海脸色潮红,想到秦淮茹地好人也靓,心思更往深处想了。
一大妈叹了口气,看着大门愣愣出神,也不知道再想什么。
贾张氏骂骂咧咧进了自家门。
秦淮茹奇怪道:“妈,怎么了。”
贾张氏盘腿坐上炕:“我想认韩老六当干儿子,这他家三间房迟早都是咱家的,易中海个老绝户说我做梦!哼!迟早挠他满脸开花。”
秦淮茹都被贾张氏这个奇葩的想法惊呆了。
“你想想,要是我认了韩老六当干儿子,他不得让出两间大房子给我住,不得好吃好喝伺候我,棒梗结婚不得再让出来一间,再加上老绝户的两间,我大孙子结婚绝对不寒颤。”
秦淮茹又被贾张氏这个奇葩的想法惊呆了。
真的是心有多大,世界就有多大。
“可是韩老六为什么认你当干妈呢!”
“他没有妈啊!我给他当妈多好啊!”
“他要是不愿意呢?”
“他为什么不愿意?”
“他就是不愿意呐?”
“他会愿意的!”
“他怎么会愿意呢?”
“啪”秦淮茹捂着脸,双眼噙着泪看着贾张氏。
“我他么怎么知道”贾张氏怒斥。
韩老六回家把烤鸭扔到空间里,反正是时间静止,放不坏,还能保留最初的口感,闭上眼睛歇了一会,想着下午要买点锅碗瓢盆,还有明天晚上的那些家具。
又算算自己剩下的钱,没多少了。
上班还有段时间,怎么挣钱呢?
韩老六有些郁闷,原来看小说那些穿越者前辈靠系统发布任务挣钱挣物资,要么自己在空间里种地养猪发家致富。
可是自己系统自爆了,没有任务可以接,再加上自己的空间还只是个静止空间,人家空间是自助流,自己空间是个保鲜流,这可怎么弄!
保鲜别人遗体,家人祭拜一次一块钱?
夏天存点西红柿黄瓜,冬天卖个反季节蔬菜?
韩老六一脑子浆糊,算了走着说着吧。
老天饿不死瞎家雀,瞎猫也能逮着死耗子,不吃药也能尿出肾结石。
韩老六迷迷糊糊小憩一会,睁眼看看表,快三点了。
起来洗把脸,这后院也没有水笼头,洗脸接水洗衣服什么的还要去中院大水槽,那一帮老娘们,天天在水槽那边东家长西家短,一句话能传出一篇言情文,扯婆婆舌,拉媳妇短。这就是大院情报集散地,仅次于农村大树下阴凉地儿。
韩老六跑到街上供销社把锅碗瓢勺置办齐了,瞅个没人的拐角,直接扔到碎片里,空着手在大街上溜达。
边走边看,溜达到前门大街,看到一个门头上写着文物商店四个大字。
现在的文物商店是国家开办,由国家统一经营和管理,国家通过文物商店来规范文物的交易和流通,防止非法买卖和文物流失。所以捡漏可能不行,毕竟国家对于文物的鉴定和定价可是有不少专门的人才。
韩老六前世大富之家,有钱之后,也是参加过不少古董拍卖,也买过不少古董,家里地下室还有一个收藏室,琳琅满目堆满了博古架,有段时间韩老六也对古董产生了兴趣,专门研究了一段时间,后来没有长性,费劲巴拉的研究这些瓶瓶罐罐那有看小说品茶闲在。
看到了六十年代的文物商店,还是真有兴趣看看,毕竟现在文物古董基本上可以说都是真品,而且按照现在国家的物价可真是白菜价。
推门进了文物商店,靠墙几排一人高的玻璃大柜子,上面几层垫上了丝绒布,放了不少玉器和小的瓶瓶罐罐,下面一层放着高的瓷器,竟然还有青铜器,这要是放到二十年后,啧啧啧。
玻璃柜子对面是玻璃矮柜,几个人窝在后面聊着天,看见韩老六也视而不见,国营商店的营业员就是牛,这一刻韩老六十分怀念信托商店的老何。
韩老六转了一圈,就一直看着架子上的瓶子、玉器,直流口水。这就是满架子的人民币啊。
韩老六走到柜台,冲着几个营业员说道:“同志?同志?”
其中一个年轻人翻个白眼:“喊什么?没看见忙着么!”
那个营业员看着韩老六。
一身光板军绿,穿着解放鞋,斜挎着发白的绿兜子,看着一副穷酸相。
“买得起嘛?知道这是哪嘛?买不起玩去!”
说罢扭头又跟那几个聊上了。
“嘿”
韩老六从小在胡同到大了进部队,还没让人这么呲得过。
韩老六走到商店中间,扯着嗓喊道:“人呐?人呐?这都是死绝了不成。”
“喊什么呐?叫丧也没有那么大声的。纯心找事是吧。”
两个年轻的营业员捋着袖子,往这边走来。
韩老六本就是不怕是事的主,看着两人笑道:“小子,我这来半天了,怎么着你们一堆,一片的,都是瞎子,看不见人民过来了,不想为人民服务?你们想为谁服务啊?地主?资本家?还是皇帝老爷!”
“嘿,你这是真找事啊!”两个营业员脸色白了白,看看商店没有外人,想着直接打一顿,扔出去。
其中一个上前几步,一拳就打过来,韩老六一巴掌握住拳头,身子一转,靠着那人身体,腰上一使劲。
“走你!”
一个大背摔,那营业员直接就被甩出去三四米远,直接撞到大门,纯实木的大门直接摔上。
疼的那小子直接“哎呦”一声,弓起后背,疼的嗷嗷叫。
另外一个看着同事吃亏了,直接一挥手:“兄弟们,打上门了,一块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