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贾张氏一进门,就赶紧靠在窗户上听着大会上说的话,直到听到散会,才回到炕上,盘着腿,两手放在膝上,闭着眼睛,想着什么。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假模假式盘着腿思索,就想笑。
一个野猪成精,你还想进佛门。
“妈,你想什么呐?”
“淮茹啊,形势不妙啊,易中海下台了,以前募捐的事扒出来了,可能要往外出血啊。”贾张氏心疼的说。
“不一定吧,就算易中海下台,还有聋老太呐!”淮茹有点想不明白了。
“哼,聋老太可不会为了我们家出头,他要是出头也是为了易中海,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屯,没他们,我张小花也不是好惹的!”
今天事都没办成,易中海还丢了管事大爷的头衔,晚上我就不去了。
啥都没有,还想空手套白狼,呸。
秦淮茹脱了衣服,抱着自己已经睡着的几个孩子睡觉了。
韩家,韩老六韩秀宁何雨水全都盯着傻柱。
傻柱被看的心虚,同时也想不明白。
“远离贾家,因为他家一门两寡妇,你离得越近,名声越臭,我姐给你找媳妇,那是好心,人家相亲也是要打听名声的,我不想我姐受埋怨,你明白吗?”
既然真的成为了亲戚,还是亲大舅子,韩老六就要帮着傻柱逃脱原着之中的命运,一下子割离,太疼,那就拿傻柱最上心的媳妇,勾着他,让他远离贾家。
“哦,明白了,其实最近,我也在想,帮助贾家,弄得钱没存到,人~~咳,那个反正我以后不会再靠近贾家了。”傻柱也不好意思往深里说,但是远离贾家,自己已经下定了决心了。
“可是,从厂里带盒饭,那可是我省下来的口粮和大锅饭的剩菜,有时候厂里小灶,厂长也是认可我往家拿的,这没问题吧?”
“那更不行了,贾家靠着你,首先就是图你的饭盒,你看看贾家那几头被你的饭盒养的肥头大耳的,远离贾家,第一点就是不拿饭盒,他们也就没有借口靠近你。”
何雨水听到韩老六的话,急忙对傻柱说道:“傻哥,你可不能让那两个寡妇再用盒饭的借口靠近你了,名声可不能再往坏里去了。”
“好,明白了,我以后不再从厂里带盒饭了。”
要么不做,要么做绝,傻柱一根筋,但是可真不傻,为了媳妇,认了。
“傻柱,你想想,你拿饭盒,先不说贾家,就说厂里有多少人嫉妒你,有个机会一定会举报你,你那饭盒在你们食堂也是大多数人沾不到的吧,会不会也是你自己独占了?”
“是啊,傻柱子,人人吃不饱,你还见天拿着饭盒招摇过市,厂里那么多人,你这不是找事嘛!你又不是没有工资,家里只有你们兄妹两个,以后不能拿了啊。”韩秀宁明白了,也开始劝傻柱。
“肯定不拿了,大姐,你放心吧。”傻柱保证道。
“恩,下一个,就是易中海的事情!”
“一大爷,其实对我还好啊!”傻柱挠挠头。
“哼,你就听我的,面子上过得去就行了,等我忙完了,我让你看看易中海的真面目,绝对能让你恨他一辈子。”
韩老六准备等过几天忙完了,先去邮局看看,估计易中海扣留傻柱兄妹两个的生活费是真事,找到证据了,先坑易中海一把,谁让你先对我家雨水下手了,帮傻柱那是顺手的,谁让他有个好妹妹。
“面子上过得去,但是他要是让你在帮助贾家,你可不要糊涂了。”
“啥事啊?还能让我恨他一辈子?成,我听你的,先跟一大爷支应着,反正谁说我也不再跟贾家来往了。”傻柱为了媳妇拼了。
“傻柱子,这三点,你要记得清楚,为了你以后一辈子,千万别忘了。”韩秀宁叮嘱道。
“老六,你上班的事我帮你找好了,轧钢厂附近有几个大仓库,是属于供销社总社的,其他单位有的也会使用,那边是由上边直接管理,原来是由附近派出所负责巡逻,但是最近失窃严重,上面要直接组织一个保卫部,由保卫部负责安全问题,你去哪当个处长吧!”韩秀宁喝了一口水。
“忙嘛?”
“废话,刚开始肯定忙,但是捋顺了,也就那样了,我觉得这对你是小意思。”
韩秀宁翻个白眼,这个老弟下了战场,怎么变得这么懒。
韩老六想了想,几个大仓库,安排点保卫,定时定点巡视,又能出什么事。
“成,大姐,你说的算,什么时候上班。”
“十一月初,具体时间我通知你,到时候人手你也可以自己挑一部分。”
“这个好,这个好,我正想把长勇和聂海一块带过去。”
“恩,他们两个跟你一起长大,身手也行,你自己看着安排吧。”韩秀宁自然知道自己老弟的两个哼哈二将,对他们也放心。
“恩,我回头叫几个战友回来,一起去。”韩老六想着一个好汉三个帮,多找点知根知底的,更好开展工作。
“晚上雨水跟我睡,我那屋你给我打扫没有?”韩秀宁打了个哈欠。
“打扫了,就是没有褥子被子什么的,嘿嘿。”韩老六有点心虚。
韩秀宁指头点着韩老六:“雨水,我去跟你睡。”
“好哒,大姐。”何雨水高兴得不得了,小时候跟大姐睡过,自从大姐结婚,离开院子就再也没有在一起过。
“老爷子,跟姐夫知道你回来睡么?”
“废话,出门的时候的说过了,老娘回娘家了。
“得,您厉害。”韩老六赞道。
韩秀宁跟着何雨水回去睡觉了。
刘海忠得意的回到家,赶紧让二大妈倒了点酒,炒几个鸡蛋。
二大妈担心的道:“当家的,先把脸上消消毒吧!”
刘海忠摸摸脸上的血卟啉:“没事,不流血了,明天一干就好了!”
呵呵,今天,今天真的是得~得,他三大爷,哦,闫富贵回家了,得什么来着?
“老大,今天这个情况,你爹应该是得什么来着,那个成语,在嘴边可就是说不出来。”刘海忠问自家太子。
四合院里面老刘家大儿子刘光齐说是太子一点不为过,刘海忠三个儿子,独宠老大,刘光齐也争气,考上了中专,马上就要毕业了,中专毕业就能成马上分配到厂,成为干部。
另外两个儿子自然成为了刘海忠在官途不顺的出气筒。
不顺就打,去去晦气,顺也打,再助助兴。
老刘皮带舞,两子皮肉伤。
二大妈端上鸡蛋,宠爱的看了一眼自己太子:“老大,你学问大,你说说。”
刘光齐的看了一眼自己父王:“你想说的是不是得偿所愿啊!”
自己的父亲,没有文化还喜欢拽文,没有学历还想当官,自从看到刘海忠第一次是怎么打自己两个弟弟的时候,就算刘海忠对自己再怎么好,那狰狞的面目,挥舞的皮带,总是自己挥之不去的恶梦。
总有一天自己会离开这个家,永远不会回来。
“哈哈哈,对对对,就是得偿所愿,得偿所愿,还得是我家老大啊。”
刘海忠仰头大笑,夸了自己老大一句,低头夹菜。
“我踏马鸡蛋呐?”
一看对面刘光福和刘光天两个儿子手里抓着鸡蛋往嘴里塞。
刘海忠站起来,面目狰狞的抽出了腰上的神器。
“啊~~呜呜~错了~~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