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老六高兴归高兴,但是现在这个局面他已经抓瞎了,以前还能有人把他跟其他人隔开,不再产生联电反应,现在自己被挤在人群中间,动不了,跑不掉。
人挨人的感觉好像电量又加大了,一股股电流不要钱的从韩老六身体里往外面流出,韩老六身体已经形成抗体,电流已经不会让他失去意识。
也可能是最后一次犯病,所以身体往外涌出的电流比前几次都要大,围在韩老六身边的人都已经被大电量电的失去意识,翻白眼,吐白沫。
其实隐隐约约的韩老六已经闻到了一股臭味,旁边傻柱脚底下已经湿了一片,就好像一个连锁开关一样,周围不少人脚下已经湿了一片,臭味也开始明显起来。
离得近的贾张氏肉多,抖动的厉害,把嘴里的假牙给甩了出去,脚下湿了一片,裤裆明显也是鼓囊起来。
目光所及大部分人的裤裆子都开始有黄水往外浸了,地上更是早就湿透了,看来是加大量的电击使得所有人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肌肉,松弛之后,开始往外喷了,顿时,整个中院开始臭气熏天。
韩老六抬头望天欲哭无泪。
整个四合院唯一没有参与进去的就是还在害羞的何雨水。
看着人人都往韩老六那围过去,为了看一眼自己跟六哥的结婚证书,何雨水一是害羞,二是高兴,自己以后可以正大光明的留在六哥家了。
脸上的红色还没有褪下去,就看见现场出了变故。
何雨水站在了游廊上面,可以清晰的看见人群中的六哥背对自己正在讲话,突然浑身一颤一颤歪着头倒在傻哥身上。
然后整个大院的人,都开始跟六哥一样,随着六哥身上若有若无的传出一股股蓝色的电流,开始在整个大院人群的包围圈肆虐,涌出一股,整个人群颤抖一下,时不时有人还颤了两下。
整个场面就像一个蓝色的绳索拴住了全部的人,韩老六拿着绳索的头,甩一下,整个包围圈抖一抖。
然后就是臭气袭来,整个地面湿乎乎的,熏得何雨水捂着鼻子,眯着眼睛,小口呼吸。
恐惧的不知所措的何雨水双眼马上流出泪水,捂着鼻子颤抖着转着圈跑到韩老六的正面,踩在一个板凳上,站起来看着人群中的韩老六。
韩老六翻着白眼,口吐白沫,努力的把头扭过来,但是人群挨得太近,起码有四个人都挨着韩老六,包围圈中的韩老六,吃力地把眼睛翻过来,就看见流着眼泪的何雨水站在包围之外,担心的看着自己。
“雨水,千万~~不~要触摸~~~他们,等~一会,等一~~会,大概十~~分钟就好了。”韩老六担心的叮嘱道。
“六哥,你~没事吧?大家这都是怎么~了?”何雨水颤抖着说道。
韩老六努力的举起手,摆摆手,示意没事,咬着牙坚持着。
雷遁!嘿,我的雷遁要来了,我的好日子,我要努力,我要躺平。
韩老六自我催眠着,实在是这最后一次,刺激太大了,量比平时多不说,也比以前几次有劲,真的是因为人多的原因?
韩老六默默坚持着,想着以后的好处,保持自己的清醒,控制好自己的肌肉。
何雨水则在外面踩着板凳看着自己心爱的六哥,流着泪等着时间。
剩下的人群还是随着电流不停颤抖,一个个裤裆鼓鼓囊囊,干的还好,水喝多的还渗着黄汤。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韩老六感觉身体一松,嘴里吐出一口白烟,终于过去了,身体酥酥麻麻,但是也终于归自己掌控了。
随着韩老六身体电流消失,整个人群,终于恢复了平静。
韩老六看着四周紧闭双眼,嘴角挂着白沫站在当地的人们,心里有点害怕,这踏马不会都被电死了吧。
这要是真的,自己家带上自己,立了多少功也不够抵消自己杀头的啊!
就算不死,也是被逮到一个神秘地方,切片研究,一辈子也别想见到外面的蓝天了。
韩老六试探的点了傻柱一下,就看见傻柱软软的往前倒下,连带着整个大院的人横七竖八的全部倒在地下。
韩老六踉踉跄跄的踩着地上的人出了包围圈,张开双臂抱着迎上来的何雨水。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啊~~~啊~~。”何雨水在韩老六怀里嚎啕大哭。
本身缺少安全感的何雨水趴在韩老六怀里,心里终于安定下来。
韩老六轻轻拍拍何雨水的背:“没事的,雨水,没事的,你先起来,我看看其他人怎么回事。”
何雨水擦了擦眼泪,跟着韩老六去看看地上的人到底怎么回事。
韩老六上前探了探人群最外面的人的口鼻,还好,还好,都有呼吸,还很平稳。
踩着人,走到里面,里面的人挨自己最近,可能受电量影响最大,探了探傻柱的鼻息,还好,聋老太,还好,可以,可以,大家都没事。
韩老六站在最中间,忍不住想喊一声:“还有谁?”
韩老六笑眯眯的出来,叫过何雨水,对他一番叮嘱,并且解释了自己的病只是最后一次犯了,保证以后没有了。
然后韩老六就跑到最中央,上半身压在易中海上半身,下半身压在傻柱上半身上,不让自己沾到屎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那里。
何雨水也绕到后面,靠着游廊坐在一片干燥的地上,闭上双眼。
大概不到两分钟的时间,最外围的人开始逐渐清醒过来,挣扎的坐起来,除了身上有点麻,感觉着下半身有点黏糊,周边臭点,好像没啥事。
慢慢的坐起来,茫然地看着躺着一地的人,渐渐地清醒的越来越多,何雨水也睁开眼睛,大家你看我,我看着你,全部都不知所以。
韩老六眯着眼睛,看着周围坐起来的人越来越多,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坐了起来,装作才恢复意识,看着四周。
直到整个大院的人都恢复清醒,没有一个人说话,全部都面色诡异的互相张望着,很多人都感觉到自己不仅尿了,还踏马拉了一裤裆。
韩老六眼睛一转大喊一声:“贾张氏,你刚才是不是叫你家老贾小贾来过啦。”
话音一落,整个大院的人齐刷刷看向还迷瞪的贾张氏。
“啊~~唔~~唔~~我压纳!”贾张氏张着嘴,露着缺了牙的黑窟窿。
“哎呦!”闫富贵裤裆有点粘,就蹭了蹭屁股,露出半个贾张氏的假牙,沾着黄水,
贾张氏赶紧上去一扒拉闫富贵,把整个假牙露出来,也不管脏不脏,背着人,把自己的假牙按上。
“呸,呸呸呸。”吐了几口口水。
“你个缺德鬼,我叫我家老贾小贾咋了!碍你那根大筋疼?”贾张氏爬起来张嘴就骂,提了提裤子,有点坠,不提就掉了。
聋老太颤颤巍巍的被易中海扶起来,也是提着裤子,看着旁边的拐棍,让易中海拾起来,拿在手里,照着贾张氏打去:“你说碍我那根大筋疼?我那根大筋都疼。”
贾张氏连忙躲闪,委屈道:“我咋了?我咋了?”
韩老六添油加醋道:“不是你叫你家老贾小贾,咱们大伙能这个样子!”
何雨水在后面偷偷捂着嘴笑,刚才六哥嘱咐自己,一会他会搅乱这摊浑水,估计刚才大家都在看自己高举的结婚证书,没人留意自己首先不对,赶紧趁着大家刚醒,脑子还浑的时候把锅甩出去。
秦淮茹站起来,双腿夹着裆,抱着贾张氏:“妈,你是不是叫东旭也来了?我都~麻了!”
贾张氏扭头看着秦淮茹骂道:“擦擦你那白沫子吧!想啥好事呐!活着都不行,死了更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