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碎尸案，凶手只是在模仿作案。
    因为凶手觉得二十年前的碎尸案是完美犯罪。
    他喜欢且崇拜这样的完美。
    所以也要创造一个完美犯罪。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联系。
    如果能将这个案子破了，就能顺藤摸瓜，挖出二十年前碎尸案的凶手！
    只可惜，原剧情里，直到凌屿被折磨死，都未能找出二十年前碎尸案的凶手。
    所以司晚柠才那么积极的想帮凌屿破案。
    只是她不方便随意插手。
    怕会引起太大的连锁反应，导致小世界出现异常变动。
    这是基于一种能量守恒的规则。
    除非那能力是她本身自带的。
    可惜司晚柠在这个位面唯一的金手指就是感应恶意，对破案起的作用不大。
    她心里想着事，所以没有说话。
    凌屿还以为是把她吓到了：“是不是吓到你了？好像不应该在吃饭的时候说这些。”
    司晚柠忙摇头：“没有，我就是在想这两个案子是不是有关联而已。”
    她试探问道：“凌警官觉得是连环杀手吗？”
    “从作案手法来看，极有可能是同一个杀手，但……这二十年来，同样手法的碎尸案，只有这两起。”
    可通常来说，连环杀手不可能蛰伏二十年才杀一个人。
    而二十年前的碎尸案。
    在当时的条件下，能将尸体处理得如此干净，凶手绝对不是普通人。
    有这样的条件和手段，凶手只会不断犯罪，而不是在时隔这么多年后才再次杀人。
    所以凌屿才不觉得凶手是同一个人的原因。
    他把自己的猜测说了说。
    司晚柠捧着下巴：“凌警官，像这种碎尸案，不管是处理和烹煮，应该都很费时费力的吧？”
    “不止，还很需要一定的条件。”
    比如碎尸时用到的工具，如何掩盖制造的噪音，烹尸用到的锅具，以及需要用到的大量清洗的自来水。
    这些条件都不是普通家庭能做到的。
    尤其现在城乡结合，许多人都或租或买房，住在高楼里。
    但凡一点风吹草动，街坊邻里都会察觉。
    再查一下自来水的用量，就能基本锁定嫌疑犯。
    可目前为止警方暂时还没查到有用的线索。
    除非……
    “如果对方住的是别墅，倒是可以做到避开人群处理尸体。”
    说话间，凌屿的手机响了。
    司晚柠示意他接。
    凌屿便走到一旁。
    没一会就见他回来：“我得回警局一趟。”
    “是又有案子了吗？”
    看他着急的样子，司晚柠也连忙抓过包包跟着站起。
    凌屿倒是没瞒她。
    毕竟小姑娘帮了他不少忙，而且这次的碎尸案还是她先发现的。
    “有人报了失踪案，失踪者的年龄和性别与法医推测的差不多，我得回去了解情况。”
    “那你快去吧。”她也不扭捏，表示自己可以搭地铁回去。
    倒是凌屿感到很抱歉。
    他约的人，没有把人平安送回家就算了，还中途把人小姑娘丢下。
    “我，我下次再请你吃饭当赔罪。”
    司晚柠摇头：“那倒不用，凌警官也是为了工作，而且现在也不晚。”
    可她越是乖巧懂事，凌屿就越觉得愧疚。
    “要请的，就这么说定了，你到家后记得给我信息。”
    司晚柠只好点头，又催促凌屿赶紧回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