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月秀所指的地方,我微微一愣,不满地反驳道:“你过分了啊,我什么时候弹你这里了?”
月秀听闻,抬起头,脸颊羞红带着一丝怨怒:“哎呀,你这个笨蛋,这都不懂!”
我嘻嘻一笑,不等她再说些什么,直接俯身吻了上去。
月秀的怨怒在甜蜜的氛围中瞬间融化,她的眼睑缓缓闭上,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完全沉浸在这甜蜜的时刻中。她的呼吸渐渐急促,双手不自觉地搭在了我的肩上。
而我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抚摸着,月秀娇躯一颤,她有些生气地拍开我的手,用力推开我,脸颊泛起更深的红晕,娇嗔道:“你手老实点,这里还有人看着呢。”
我尴尬地挠挠头,脸上露出一丝憨厚的笑容。月秀见我这样,忍不住埋怨一声:“真笨。”
说着,她再次朝我吻了过来,那柔软香甜的触感,湿润而温热的呼吸,让我瞬间忘记了所有的烦恼,忘记了一切,尽情地享受这一刻。
我们十指相扣,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声,倾听着彼此的呼吸声,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
尽管激情涌动,但我们都没有做出越界的举动,毕竟屋外还有人关注的目光。
片刻后,月秀无力地瘫软在我怀里,沉沉睡去。我则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发丝,感受着她的温暖,心中涌起一股安心,便也缓缓闭上了眼睛。
时间在寂静中缓缓流逝,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将我从睡梦中惊醒。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只见门缝中露出看守人员的身影,他将一碟饭菜递了进来,放在地上,冷冷地说:
“起来吃饭了,吃饱点,说不定这是你们最后一餐了。”
月秀也悠悠转醒,她用手支撑着站起身来,看向门外的看守人:“二叔,三婆婆真的不是我们杀的。”
他打量了月秀一眼,脸上露出愤怒的神色:“不是你们还能有谁?”
他对月秀指责道:“月秀,三婆婆对你那么好,你是怎么下得了手的?”
这时,我正站起身,准备吃点东西,不想与他争辩,而月秀则试图解释。
那看守人突然看向我,眼中闪过一丝明了:“哦,我知道了,一定是那兔崽子,让你着了迷,才会让你做出这种事。”
他接着说:“月秀,只要你现在认错,我会向族长求情,让他放了你的。”
“二叔,我们真的没有杀三婆婆,是……”
月秀欲要说出真凶,我一把拉她回来,立即用手捂住她的嘴,然后对看守人说:“这位大叔,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请你不要随意给人扣帽子。”
我接着说,声音带着嘲讽的韵味:“幸亏你生活在荒岛上,没有法律约束,否则以你刚才那些话,我可以让你进局子。”
“神经病!莫名其妙。”他白了我一眼,转过身去,不再搭理我。
我冷笑一声,不想与这个无知的看守多做争辩,突然,一阵尖锐的疼痛从手上传来,我低头一看,只见月秀正用力咬着我的手指。
我立即松开她,晃了晃有些疼的手,见她一脸气愤地瞪着我,我有怨气也不敢发。
她却不依不饶,指着我的手质问道:“你那么用力捂着我干嘛?想捂死我啊?”
她的声音提高了几分,显然是真的生气了。
“我就轻轻的,哪用力了?”我小声嘟囔着,有些委屈。
月秀显然听见了我的抱怨,她张嘴就要咬过来,我眼疾手快,迅速抓起饭菜里的一个地瓜,直接塞入她嘴里。
我叉着腰,哈哈一笑:“你咬不到我……”
话还没说完,月秀敏捷地拿掉嘴里的地瓜,又塞入我的嘴里。她的动作迅速而流畅,让我措手不及。
月秀拍拍手上的地瓜残渣,得意地笑着说:“怎么样,好吃吗?”
我咬了一口地瓜,咀嚼吃了下去,调侃回去:“嗯,沾满你口水的地瓜,确实好吃。”
我故意做出一副享受的样子,逗得月秀满脸通红。
门外的看守人员,则忍不住吐槽道:“我呸!真特么恶心。”
我提高声调反驳他:“你懂什么,这叫情调。不像你们,就如同一个没有情感的机器人一样,只会繁衍后代,对自己的女人没有任何情感。”
他冷笑一声,反驳回来:“女人本来就是用来繁衍后代的,哪用得着什么情感。”
“唉!”我叹息一声,摇摇头,“我说你不懂就是不懂。跟一个喜欢的人在一起,和跟一个不喜欢的人在一起,那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我接着说:“好比我这个地瓜一样,如果有两个不同品种的地瓜摆在你面前,一个红心,一个白心。你会选择哪个?”
“小孩子才做选择,我两个都要!”他毫不犹豫地回答,显然没有理解我的意图。
我差点一头栽倒在地,无奈地纠正道:“如果只能选择一个呢?”
“那我选择吃玉米。”他回答得干脆利落。
我汗颜,但还是忍不住询问:“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吃玉米。”他的解释简单直接。
“那不就对了吗?这情感就好比你喜欢吃玉米一样,选择你喜欢的类型,而不是盲目的去选择。”我尽力讲解,希望他能有所领悟。
“但现实是,只有地瓜给我选,没有玉米。我何来的情感之说?”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悲凉。
我叹息一声,没有再反驳他的话,他说的并无不道理,毕竟这里没有给他选择的余地。
月秀插话道:“既然没有玉米可以选择,你也可以尝试接受地瓜,或许你会慢慢喜欢上地瓜。”
“但问题是,地瓜吃多了也会腻!”他小声地反驳道。
我下意识地点点头,他的话不无道理,但这个动作显然引起了月秀的不满。她的目光如刀直刺我而来,我立即意识到了不对劲。
月秀冷声质问道:“慰少鹏,你点头是几个意思?难道你认同他的话?也就是说,你跟我待久了,也会觉得腻是吗?”
我连忙摇头,表情诚恳:“没有,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月秀冷哼一声:“你最好没有,否则……”
她拿起一个地瓜,在我面前狠狠捏烂,语气威胁,“否则,你就如同它一样,被我捏得稀巴烂。”
我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有些害怕地后退几步。突然,我感觉腹痛难忍,似乎中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