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是用干桃花磨成粉添加在里面,红色的加入干茶花粉末。
也有加入鲜花汁水做成的粉色和红色的香胰子,不过这种数量不多。
还有加入红苋菜汁的做出来则是桃红色,这种香胰子后面会大批量做,颜色真的很漂亮。
王清儿还想着做嫩肤膏时也加入一些红苋菜的汁水,肯定也好看。
虽然她本人不喜桃红色,可是有人喜欢呀,喜欢的人还挺多,就像润唇膏那样,她还以为桃红色卖不掉,可是却很好卖,目前都卖了有八十几罐。
绿色的那些是薄荷和艾叶,为了区分开来,薄荷的是心形的,艾叶的是圆形,还有用来洗衣服的艾叶香胰子则是普通的长方形。
加入桑葚汁是紫色的,白玉兰花的则是白色,还有最近才做的芦荟香胰子颜色则是淡绿色。
加入中药材的香胰子是棕色,说来也好笑,王清儿每每看到各种形状的香胰子,就回想起那些甜甜的巧克力,都忍不住吞咽口水。
十几个香型都取了一块,放在托盘里,商从简忙抢着端在手里,王清儿锁好房门,几人来到水井边打水试用香胰子。
嫩肤膏和润唇膏这些她放在另一个房间,这些目前原材料还跟不上。
只能满足清霞阁的客人需求,所以她还不打算卖与商从简,等以后量大了再说。
沐楠几人在亭子里坐着,三人一直沉默不语,穆祉丞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师兄,你就没打算再考功名吗?当年我们几人你是最有希望入仕的,如今我和二师兄都入仕,二师兄还是探花郎,若是你去考的话……”
沐楠打断穆祉丞的话说道:“我已经无心仕途,如今在村里平平淡淡的过日子就很满足。”
穆祉丞想了想又说道:“师兄,离京时先生让我跟你说,若是你还想入仕,就去京城找他,他在京城等着你。”
他自己可以不再劝师兄入仕,可恩师交待的话是要传达到的。
穆祉丞口中的先生,指的是沐楠当年在书院读书时的山长,当时五羊县城里的黎山书院,在整个东梁国都是排得上名号的书院。
各地的名门贵子都想到黎山书院求学,更想拜在黎山长的门下,当年他就只收了沐楠、商从文以及穆祉丞三人。
他们三人不仅仅是黎山长的门下,同样也是吴大夫的门下弟子,只不过一个教文一个授武。
吴大夫门下除了这三人,还有云开和商从简,他们二人同样也是黎山书院的学子,只是没有拜在黎山长的门下。
前几年黎山长生病后被儿子接去京城养病,病好后他原是想回到五羊县的黎山书院继续教学。
但儿子觉着他年事过高,身体又不太好,便坚持不让他回五羊县,于是黎山长则又在京城创立黎山学院。
沐楠沉默许久后说道:“祉丞,你日后回京,替我去看看先生,代我谢谢先生,我,我可能让他老人家失望了,我若是有机会去京城,定会去看望先生的。”
“大师兄,你再好好想想,当年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不顾我们的劝阻,执意回家,先生为此难过了许久。”
穆祉丞回忆着当年先生为了这个大师兄整日里唉声叹气,后来身体越来越差。
可见恩师对这个大师兄是抱了多大的希望。
穆祉丞看了看沐楠和云开紧接着又问道:“还有,你们之间到底怎么了?你与云裳到底怎么了?为何现在的嫂子都换人了?”
虽然今天看到这个新嫂子后也觉着她人不错,但还是想要问一问,他离开也没几年,怎么回来后一切都变了了呢?
“祉丞,我和沐楠之间没什么,他与云裳之间是云裳的错,沐楠现在的媳妇才是他的良配,此事莫要再提!”云开还没等沐楠开口就抢着说道。
他自己妹妹做的那些事,除了商从简,其他人是不知道的,不是光彩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只是他也不能让沐楠背这个黑锅。
沐楠接着缓缓开口说道:“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已经不在意,我目前只想守好这个家,以前离开书院欠先生、从文还有你一个解释,让你们难过,我十分愧疚。”
“只是那时候家中突生变故,我是家中长子,我不能为了自己的前途而不顾全家老小的死活,所以选择离开书院,回到家里撑起这个家。”
“家里的情况也是你嫂子进门后她同福香楼做起卤肉生意,这才好了起来,若是你们在几个月前来家里,给你们吃的就只有野菜、咸菜、糙米粥这些。”
“总归是家里底子太薄,经不起一点挫折,所以无法……”
商从简刚走到亭子外面就听到沐楠这句话就打断他说道,“师兄,你家的底子可不薄,这些可都是银子。”
他端着装满香胰子的托盘走进亭子里,将香胰子放在石桌上又说道:“不说其它,就这些香胰子卖掉后,你的家底就是一般人家不能比的,何况还有与我们酒楼的吃食生意。”
“就是就是,嫂子做的这些香胰子比京城里十两银子一块的都要好上许多,若是都卖了起码能有十几万两银子。”
秦淼淼人未到声先到,她刚刚可是试用了好几个香型,其中她最喜欢白玉兰花和薄荷的,还有那个粉色桃花的也喜欢,总之她觉得比京城里十两一块的都好。
待几人都来到亭子里坐好后,商从简就迫不及待的说道:“嫂子,你的香胰子我都要了,价格按照八两银子一块,你看如何?”
王清儿听到价格后并没有很激动,因为铺子里卖的也是八两一块,所以对于这个价格早就见怪不怪了。
只是卖给商从简她不用分三成出去,是个无本的买卖。
但一码归一码,县城的铺子还是要继续,不能全部卖给商从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