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听了太医的话,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岳母您看,清儿其实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您恰巧每次来的时候,她都在睡觉罢了。平常她的精神还是不错的。”
尽管如此,百里荷仍然皱着眉头,显然并不放心。
“好,好,那就好,下次你让清儿将孩子放出来,她睡她的就好。”
慕容白不敢轻易答应,毕竟没有清儿孩子根本放不出来,更关键的是他觉得孩子在空间更加安全。
所以只能委婉地说:“岳母,孩子在空间很好,而且里面温度很适合孩子成长。”
百里荷却表现出很不情愿的样子,坚持道。
“再怎么着也得让我们看看孩子吧,哪怕看一眼再放回去也行啊,再说了,谁家的孩子不是在外边儿生活的呀?”
慕容白感到十分无奈,但又不好直接拒绝,只好说道。
“岳母,这件事我需要先跟清儿商量一下才能决定。”
百里荷听后显得有些生气,不满地说。
“我看这都是你的主意,下次我再来看不到孩子,我就不走了。”
说完百里荷就气哄哄的朝外走。
慕容白见此情形,赶忙客气地将百里荷等人送走。
然而,人刚走不久,百里渊和西门冷就过来了。
“小清儿,小清儿,我来看你了。”
人还没进来,就听到西门冷兴奋的喊声。
慕容白阴沉着脸走了出来。
“你带他来做什么?”
这话是对百里渊说的,百里渊一脸无奈,这两个家伙哪个也得罪不起呀。
西门冷很是不客气地说道,
“我说慕容白,就算小清儿是你的妻子,可我还是她的朋友呢,怎么我看看她都不行啊?”
慕容白一脸冷漠,像一堵墙一样挡在门口,语气冰冷地说道:“不行!”
西门冷顿时急了,眼睛瞪得浑圆,差点儿没跳起脚来。
他气急败坏地喊道:“哎,你这样就没意思了,怎么说大家都是朋友。你何必弄得这样难堪?”
慕容白面无表情,冷冷地回应道:“觉得难堪的是你,我一点儿都不难堪。”
西门冷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咬着牙说道:“好,好,你行……”
就在众人以为西门冷会因为愤怒而转身离开的时候,他却忽然就笑嘻嘻的大声喊道。
“小清儿,小清儿,我来看你啦,我给你带来了好东西哦。”
慕容白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恨不得将这个讨厌的家伙给扔出去。
然而房间里已经响起了原主激动的声音,似乎还有些颤抖。
“让他进来。”
慕容白紧握双拳,西门冷很是得意的走了进去,众人也跟了进来。
进来的西门冷瞬间就委屈了起来。
“哎呀呀,小清儿,你这夫君怎么回事儿啊?居然还拦着本公子不让人进来呢!”
原主怔怔地看着西门冷,只觉得眼前男子与慕容白完全不是一个类型。
虽然她曾在灵魂深处见过西门冷,但远不如当面见到真人来得震撼。
眼前这个男人热情似火却又拒人于千里之外,英俊潇洒且不失温柔,两种极致融合丝毫没有违和之感,活脱脱就是一个潇洒不羁的翩翩公子形象。
原主的脸色顿时泛起一丝羞涩的红晕,心中暗自思忖。
既然无法拿下慕容白,那么与这个人在一起岂不是更好?
如此一来,还能成功离间他们夫妻二人之间的感情!
想到这里,原主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整个人呈现出一副娇羞的小女儿姿态。
“西门公子,你这次过来,给我带了什么?”
原主娇声问道,声音中充满了期待。
然而,西门冷却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身体猛地一震,连连倒退几步,脸上露出惊愕之色,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你,你是谁?你不是小清儿!”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恐惧。
在场众人都惊了,他们万万没想到西门冷竟然能够在第一时间察觉到这个人并不是真正的小清儿。
而此时,最震惊的莫过于原主。
她呆呆地坐在软榻上,嘴巴微微张开。
随后,原主用原主的语气笑着解释道。
“西门冷,怎么了?我就是你的小清儿啊。”
说着,原主试图凑近一些,想要让西门冷看清她的面容。
然而,西门冷却再次后退,眼中充满了警惕和怀疑。
他转过头,对着慕容白问道:“你们是不是都知道他不是小清儿?小清儿去哪儿了?”
众人都沉默不语,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
西门冷看着众人的反应,心中已经明白了一切。
他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寒意。
此时的西门冷完全就换了一种态度,他看着床上的人,眼中不再有任何热情和亲昵,取而代之的是冷漠和疏离。
原本那副温柔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见,只剩下一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热络。
这种变化让原主一惊吓的呆愣在原处不敢动。
随后冷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森然:“你是谁?”
原主心中一紧,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我自然就是这副身体的主人啊,既然你喜欢这副皮囊,那我们就在一起不就好了。”
西门冷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厌恶,说出的话更是让人浑身血液凝滞。
“你不配,我喜欢的是小清儿有趣的灵魂。”
原主脸色瞬间变得狰狞,眼中满是疯狂与嫉妒,再次被同样的话给刺激到,猛的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你们再也见不到她了。”
慕容白和西门冷同时上前,慕容白面色阴沉得可怕,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直接扼住原主的脖子,双眼通红,如同一头暴怒的雄狮。
“说,清儿去哪了?”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目瞪口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愤怒的慕容白。
原主也不知所措,双手狠狠的掰住慕容白的手腕,试图挣脱束缚,一种死亡的窒息感由内而外的袭来,让她惊恐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