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张兮兮和高个子男人颤颤巍巍的说:“她......她后面是什么?”
高个子男人朝张兮兮的后面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
他没好气的回头瞪了矮个子男人一眼:“你他妈有毛病啊,不玩儿就滚蛋,这一惊一乍的。”
矮个子男人脸色越来越难看,甚至已经开始发青。
他没在理会高个子男人,扔下手电筒掉头就跑。
跑的比兔子还快,就跟见了鬼似的。
张兮兮的第一次就这样让一个陌生的男人拿走了。
她甚至都没看清楚他长的什么样儿。
她蹲在地上没有哭,她已经没有力气哭了。
李丽在张兮兮的房间不断的安慰她,又给她做了一碗姜汤让她暖暖身子压压惊。
张兮兮一直怔怔的看着床头柜上的那个相框。
一个黑黑瘦瘦的女孩儿,脖子上有一道刺眼的血线。
她静静的躲在里面,是不是比自己快乐?比自己安全?
自己跟着李丽来到这个充满幻想的都市,到底是对?还是错?
———
古瑶,一个五十岁出头的女人。
说老没老掉牙,说年轻比不上大姑娘。
她长的不错,皮肤保养的相当好,白白胖胖的脸蛋儿,如果不说,你很难看出她有五十几岁。
她生过两个孩子,有过n个丈夫。
算法是如果上床的就算一个。
如果上床的不算,只计算领结婚证的,那她有三个。
在这个城市里,她很有钱。
她是天都夜总会的老板,能开夜总会的,尤其是女人,都不一般。
要么有强大的实力,要么有人关照。
她属于后者。
她和第三任丈夫刚来到这个城市的时候,是在十几年前。
在这里,她们两眼一抹黑,谁都不认识,只有存折里的三万块钱。
那是她跟前任丈夫离婚时候分的。
于是她们开了一家餐馆,是从一个人手里兑的,兑的很大头,让一个本地人忽悠了。
日子,勉勉强强的对付着过。
古瑶不是一般的女人,她心高气傲,而且,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渐渐的,她认识了很多人。
因为餐馆的对面,就是市委,那里有很多当官的,都到她家的餐馆吃饭。
吃饭可以认识人、结账可以认识人、聊天可以认识人、睡觉也可以认识人……
通过睡觉,她结交了很多朋友。
仅仅用了八年的时间,她就成了天都夜总会的老板。
她现在什么都不缺。
她一直这么想。
两个孩子跟着原先的丈夫混的比她还好,不用她管。
没跟她生过孩子的丈夫就好像是一件衣服,穿过也就算了。
现在,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空荡荡的别墅里。
除了那个平时不怎么说话的保姆,就她一个人。
她感到很空虚、很寂寞。
她是个正常的女人,而且比一般的女人更正常,她吃的好、穿的好,怎么都好,就是睡不着觉。
她也买了很多帮助睡觉的东西,一大堆,可用起来不是没感觉,就是累的胳膊酸麻。
有钱的女人缺男人?
不缺,但是让她满意的没有。
她对长相要求不高,唯一的要求就是强壮。
做鸭子的,哪有强壮的,一个个都累的猫着个小腰儿,所以有时候即使有钱,也得不到满足。
她没事儿就在夜总会转悠,看着自己把它经营的风生水起她很有成就感。
夜总会多的是女人,男人就那么几个,一个个都干干巴巴的。
她要想要他们,只要一个眼神儿就行。
可看到他们的身板儿就没了兴趣。
这时她一个人光着身子坐在摇摇椅上,一晃一晃的。
人活一辈子为了什么?
吃香的、喝辣的,还是住别墅、开跑车。
这些对她来说都不如有个好男人陪在身边来的实惠。
她不想再亏着自己。
于是她想到了一个办法,她要找一个保镖。
贴身保镖。
第二天她就把负责人事的小张叫到自己的办公室。
小张是个马屁精,干干瘦瘦的,剃个小平头。
古瑶之所以看上他就是因为他善解人意。
尤其是单身女人的心意。
有好几次,都是他精心给她安排的,虽然不是很满意,但是地……总比荒着强。
小张没敢坐着,他站在古瑶的对面问:“古总,您叫我?”
古瑶心情不太好,她看也没看他,冷冷的“嗯”了一声,继续在老板台上用笔记本电脑斗地主。
小张一看古瑶的脸色就知道,深闺怨妇,都这模样。
他干笑了两声说:“古总,我……有个朋友很仰慕您,想跟您学学经营之道,您看您晚上有空儿吗,他跟我说了好几次,我怕您忙就没敢跟您说。”
讨教经营之道可以在饭店、可以在酒吧、可以在客厅、也可以在卧室,要是高兴,甚至可以在床上。
这就是小张的精明之处。
古瑶看了一眼小张,然后放下手里的鼠标。
她把背靠在老板椅上说:“我听说前一阵子蓝月亮ktv的马总让人打了?”
小张一皱眉,他没明白古瑶的意思。
夜总会和ktv经营性质差不多,所谓同行是冤家,两人平时没什么接触。
小张:“是有这回事儿,估计是得罪人了,人家报复。”
古瑶把玩儿着手里的水杯,若有所思的说:“是啊!做我们这行的怎么可能不得罪人,以后出去还真得注意。”
小张分析着古瑶话里话外的意思,他有点感觉,但是模糊不清。
他试着说:“古总,其实……您应该请一个保镖,贴身保护您。现在这世道,也不太平,马总就是个最好的例子。”
古瑶看了他一眼,随后笑了一下说:“女保镖哪有那么好请的。”
小张一怔,随即明白了:“女保镖不行。动真张儿的时候让人打几下就完,要请也要请男保镖。”
古瑶:“我一个单身女人,请个男保镖不能有说三道四的?”
小张一笑说:“谁敢那!再说向您这个身份请个保镖也太正常了。”
古瑶:“既然你这么说,那就按你的意思办吧!这事儿由你负责,还有……有些事跟对方讲清楚了,尤其是工作性质什么的……”
说完她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小张。
小张连连点头说:“古总您放心,我明白。”
他心知肚明古瑶要干什么,办这种事儿,他最擅长。
他从古瑶的办公室出来,冷笑了一下。
对古瑶这种既想当xx……还想立牌坊的他见多了。
不过没办法,在人家手底下讨生活,就得学会看人家的脸色办事儿。
任务是接下来了,可到那儿去找人。
说是贴身保镖,其实就是包养。
男人可以包养女人,女人照样可以包养男人。
包养的借口……千千万万。
能让古瑶满意的男人,好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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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晚上我写完小说,觉得很累,就打电话叫了一个朋友。
朋友就是你。
我说出去走走,你点了点头说:“行是行,就是这黑灯瞎火的,外面又飘着轻雪上哪去?”
我说:“随便走走就行,在家太闷。”
咱俩一边闲聊一边走,在一个肮脏的胡同口儿你停住了脚步,眼睛直勾勾的往里面看。
我问你:“怎么了?”
你说:“里面经常有一条野狗出没。”
这时一个穿着红色羽绒服的女孩儿从我身边走过,步子轻飘飘的。
我看见她往里面走就提醒她:“里面有狗,你小心点。”
女孩儿回过头朝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她走到一个肮脏的垃圾箱前,那儿……真的窜出一条野狗。
她看着它往后退了一步,然后从羽绒服里拿出两个面包扔在野狗的面前。
野狗嗅了嗅面包,又走到女孩儿身边好好闻了闻,然后叼着面包走了。
我回头看了你一眼揶揄的说:“早知道咱们也带一个面包出来了。”
你狐疑的看着我说:“什么带面包?”
我说:“刚才那个女孩儿不是给狗扔了两个面包吗?”
你脸色变的铁青,骇然的看着我说:“那有什么女孩儿,你……你见鬼了吧。”
从那儿以后我再也不去靖宇街闲溜了。
第二天我又看到一则新闻,一个男人在那里,让一条野狗把下面咬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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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一下,故事里面的你、我、他看见听见的一切,都和整个事件息息相关,如果你想知道真相,请你仔细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