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知不觉,过去差不多一个时辰。
蓉儿气喘吁吁,伏在凌天怀里。
凌天经过刚才的激战,也有些疲惫。
他把蓉儿揽入怀中,对她低声微笑着说:“怎么样?你可以确定,我是男人吧?”
蓉儿伸出纤纤玉指,轻轻在凌天结实的胸口上画着小圆圈,含羞说:“其实奴家一直都知道侯爷是男人。”
凌天疑惑,问:“那陛下问你的时候,你为何不说?”
蓉儿红着脸,解释:“哼,你让奴家怎么说?说晚上奴家摸过你?这种话,奴家不好意思说出口。”
凌天大笑起来。
这一夜,对于凌天与蓉儿来说,绝对算是难忘的夜晚……
翌日清晨,天色蒙蒙亮。
凌天与蓉儿一起起床,带上昨天晚上准备好的物品,往金陵城赶去。
雄鹰此番充当马夫,至于剩下四个手下,跟在暗处,沿途保护凌天的安危。
沿途游山玩水,行整整十二日,凌天和蓉儿,方才到距离金陵城不到三五里的区域。
他叫停雄鹰,对他直言道:“雄鹰,你带上兄弟们,先去城中找地方休息!最近赶路辛苦,有什么紧急状况,我会给你们发信号。”
雄鹰不安地说:“侯爷,让兄弟们先去休息,我还是陪在你左右吧!”
“毕竟您是首次南下,这边的情况不明晰!城中我们也没熟人,有我陪着您,能安全些。”
凌天微笑着问:“怎么?难道你还把我当成花架子?放心,我的实力,不比你们差,再说,我身上带着武器呢。”
“切记我昨日给你说的,到金陵城,先去与这边的人接头,询问清楚这儿的情况。”
“另外,休息一日时间,把兄弟们分散开来,在金陵城周边打探打探金陵王手中有多少兵马。”
“打探清楚,与我联系。”
说着,凌天从身上拿出五千两银票来,递给雄鹰。
“这五千两银票,算作你们在金陵城这几日的开销!”
“你给兄弟们每个人一千两,随便花,不够再来找我。”
雄鹰也没推辞,他知道凌天给他们银子,一旦推辞,反而会惹得凌天不开心,不如痛痛快快地拿着。
“侯爷,每个人一千两银子,只衣食住行的话,一年都花不完。”
凌天笑呵呵地拍了拍雄鹰的肩膀,说:“金陵城不比京城,此间据说消费挺高。”
雄鹰笑着点头,说:“既如此,那属下告退。”
待雄鹰离开,凌天看向蓉儿,对她微笑着说:“蓉儿,等会儿我们去城内,要先找一家客栈洗个澡好好休息休息。”
蓉儿下马车,活动几下肩膀,说:“是啊,这些天马车快将我坐废呢。”
两人谈笑间,来到城内。
刚从城门进去走不到三五十米,左手一间铺子里,传来一阵呼救声。
凌天站住脚,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只见,这间米铺之中,站着十几个身穿黑色绸衣的壮汉。
为首的是个尖嘴猴腮,身材消瘦,有点奇形怪状的男子。
男子手中拽着一个年轻的姑娘,旁边跪着两个中年妇女。
蓉儿顺着铺子里瞥一眼,对凌天说:“侯爷,我们过去看看?还是?”
凌天点头,向前走去。
二人靠近铺子时,听到里面的中年男子说:“爷,贾爷,您饶我们吧!”
“您要银子我们给您,不成吗?我家嬛嬛才十八岁呀,怎么能……送入世子府呢?”
这位名叫贾爷的男子二话不说,狠狠一脚踹过去,骂道:“你个老东西,我们世子能相中你家闺女,那是你们家的福分!”
“再说,我们不是没给你好处,这二十两银子,难道不够让你家闺女去陪我们世子一晚上吗?”
“靠,你特么要还敢阻挡,信不信我将你老婆给送到青楼?把你这个老东西,送去象姑馆!”
闻言,铺子老板不由得后方一紧,面色苍白,汗如雨下,跪地磕头求饶。
“贾爷,求您,我给您银子,我给您二百两银子,求您放过我们……”
贾爷懒得多费口舌,一把将地上的姑娘拽起来,对身后壮汉直言道:“他们要是还敢阻拦,将他送去象姑馆,哼,你们先给我将这老东西弄一顿。”
蓉儿与凌天自然都知道这象姑馆是什么地方。
凌天心中暗骂这帮人无耻时,上前来到铺子门口,看向拽着姑娘迎面走来的贾爷微笑着说:“贾爷是吧,真是久仰大名呀。”
贾爷名叫贾富贵,乃金陵王府三世子赵修为府中的管家。
这些年来,狐假虎威,没少在这金陵城中做缺德事。
当然,凌天对于此人不熟悉。
他却装作与贾富贵很熟悉的样子,说话时,顺势从怀里抽出来一张一千两的银票。
递给贾富贵时,故意将一千两的字样露出来,让贾富贵看一眼。
贾富贵看到一千两的银票,眼前一亮,忙伸出手,将银票揣入怀里时,嘿嘿笑着说:“这位公子,咱们之前在什么地方见过面吗?”
凌天笑呵呵地说:“见过,当然见过,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您看……”
说话时,凌天给贾富贵一个眼神。
贾富贵在世子府多年,察言观色的能力算不上炉火纯青,却比寻常人更厉害些。
他看穿凌天的心思,先将手中的姑娘松开,笑呵呵地对凌天说:“公子,走,咱们去里面说。”
说着,贾富贵对身后这些壮汉掷地有声地说:“听好,给我将这一家人看紧点,要是让他们离开,世子殿下责怪下来,我打断你们的狗腿。”
听到这里,这帮壮汉纷纷点头答应。
贾富贵则拉着凌天,迅速朝着铺子里面后堂走去。
蓉儿迅速上前,将旁边的姑娘拉起来,满是关切地问:“小妹妹,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