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富贵摇头,回过神来,转身一大嘴巴子抽过去,骂道:“嘿,你特么太瞧得起老子,是吧?你瞅瞅,老子这样,能骑马吗?站在这匹马旁边还不到马肚子高!”
“记住,老子打娘胎里生出来,是为钻钱眼,骑姑娘的!”
壮汉听完,连忙道歉,揉着脸,继续问:“那您的意思是?”
贾富贵脑子一转,对壮汉说:“你去,牵上这匹马到二世子府找杆教头,说这匹马是我花一万两白银买来的,到时候让他给你一万两白银。”
壮汉一愣,半张着嘴,难以置信地问:“贾爷,您不是开玩笑吧?这匹马,价值一万两?”
贾富贵冷哼一声,得意扬扬地说:“你懂个屁,你知道二世子那匹汗血宝马价值多少吗?那价值足足两万两白银呢,这匹马比二世子那匹马还要矫健,肯定更贵。”
壮汉有些灰头土脸地说:“人家要是不给呢?”
贾富贵骂道:“在这金陵城,我算是不要脸吧?如果有人牵着这样一匹马,一万两银子给我,我肯定都会给他银子。”
“难道说,还有人能比我更不要脸,做出这种不给银子的事?”
壮汉点头,忙乖乖地牵着马离开。
贾富贵也不怕这些壮汉跑。
毕竟他知道这些人家都住在什么地方。
真要跑,他去将壮汉的家人男的送去象姑馆,女的送去青楼。
若二者都不要,他打死,埋在地里面沤肥!
贾富贵办妥这件事,心情美美哒,屁颠屁颠来到客栈门口等候。
他刚站住脚没多久,柳映楚背着包袱下来。
柳映楚看到贾富贵,回过头,朝后院看去,问:“我那匹马呢?”
贾富贵说谎也不脸红,只信誓旦旦地说:“嘿,姑娘,您还不相信我吗?我已经差人将您这匹宝马,送去世子府。”
柳映楚点头,面色阴沉,道:“前面带路吧。”
贾富贵走在前面,立马带路。
人群深处。
蓉儿在看到柳映楚没有反驳,乖乖跟着贾富贵等人前往三世子府中。
她满是疑惑地对凌天问:“侯爷,你说,柳将军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这次怎么没有反抗,乖乖跟着贾富贵这种人走呀?”
凌天笑道:“柳映楚见金陵王未果,进不去金陵府!呵呵,有机会见到金陵王的儿子,她还反抗什么?”
蓉儿继续问:“对了,那你说,柳映楚来金陵城做什么呀?”
凌天没有解释,只是笑眯眯地说:“这些事,等以后慢慢给你说吧,走,我们跟上去。”
蓉儿见凌天不说,她也没有继续追问,只乖乖地跟在凌天身后,一起向前走去。
等来到世子府门口。
蓉儿见柳映楚被贾富贵等人带进去,她问:“侯爷,我们还进去吗?”
凌天怎会错过这等看戏的机会?
他理所当然地点头说:“必须进去看看呀。”
说话时,凌天徐步上前,两个壮汉见凌天又跟过来,其中一人上前赔笑问:“公子,您刚才不是找过贾爷吗?”
凌天这次大方不少,随手掏出一锭银子,递给壮汉,“进去给贾富贵说一声,说我这会儿要见他。”
壮汉看到银子,喜笑颜开地点头答应。
不一会儿,贾富贵满头大汗冲出来,刚看到凌天,急忙问:“爷,您找小人有什么事呢?”
“我这会儿正忙着呢,还没将这娘儿们给带到世子面前呢。”
“您看有什么事……”
贾富贵正说着,凌天随手从身上摸出来一张一千两银票,递给贾富贵。
贾富贵看到银票,立马改口,“爷,有什么吩咐您说,嘿,只要我能力范围之内的,我保证给爷办到。”
凌天微微一笑,看向府内,对贾富贵说:“我想进去看场戏,你看方便不方便?”
贾富贵虽贪财,但面对这种事时,他还是犹豫。
带着娘儿们进入世子府没什么,要是带着凌天这种身份不明的……
凌天看到贾富贵没有爽快答应。
他再次掏出一张银票来,“你看怎么样?”
贾富贵破防,急忙点头说:“行,没问题,这是多大的事呀?爷,您听我的,等会儿进去之后,您……”
贾富贵在凌天耳边叽里咕噜说一大堆。
听贾富贵说完,凌天点头表示同意。
贾富贵咧嘴笑道:“爷,那咱们里面请吧。”
凌天和蓉儿跟着贾富贵来到世子府内。
贾富贵进入一个房间,翻箱倒柜,从里面弄出来两套家丁的衣服。
“要让这位姑娘受委屈,咱们世子府不能有年轻的丫鬟。”
凌天道声谢谢,让贾富贵先出门。
贾富贵着急把柳映楚送给赵修为,又害怕她对凌天招待不周,原地转两圈,他干脆将身上的木牌递给凌天。
“爷,这块牌子是我的,您拿着,有这块牌子,这世子府您看只要是家丁打扮的,只管招呼他们就行。”
“但在世子府诸位主子面前,您要避开他们。”
“您知道的,我挺忙的,必须赶紧将刚带来的小娘儿们送给世子殿下去。”
凌天微笑着点头说:“好,那你先去忙吧。”
贾富贵离开,凌天和蓉儿在房间中换衣服,悠哉游哉地顺着门外走去。
至于柳映楚,在前厅等片刻。
贾富贵再次前来,她起身,冷冰冰地问:“还不快带我去见你们世子?”
贾富贵忙满脸堆笑地上前,对柳映楚说:“对了姑娘,还不知道你尊姓大名呢。”
柳映楚太过于高傲。
听完贾富贵这话,她侧目瞥一眼,眼底透着不屑的目光,骂道:“你们这种狗东西,还不配知道姑奶奶的名字!”
柳映楚此番来金陵城,那是秘密前往。
她知道,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暴露身份。
莫说是在这群狗东西面前,哪怕在世子面前,她都要看情况,确定可以见到金陵王,才能将身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