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着我干什么,回去吧!”
“江哥,我还是跟着你吧,不想被严姐骂!”小冯是公司派给江明琅的助理,是刚入行的新人,胆子不大是个老实人。
江明琅这些年在京城入手了好几套房子,只是四合院并不适合他现在居住,容易被狗仔队发现。
幸好他早期在“御美华庭”买了一套楼中楼的房子。这个小区的治安较好,京城好多的富豪住在这个小区里,帝皇也有好几个艺人租住在这里。
这些年来,陈浩天的生意也越做越大,和俄罗斯人经常打交道。
他的公司有着江明琅一半股份,所以这几年两人并不缺钱,也不怕在帝皇公司受冷遇收入得不到保障。
刚刚回到了家中,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欢快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头传了过来。
“阿琅,妮妮回来了?”
“是啊,我想去海城看看她,你帮我订一张今天下午的飞机票!”
“我也想去看看妮妮,好几年没见到她了,怪想的,我们一起去!”
“行!速度快点。”
“好咧!”
江明琅刚刚放下电话,小冯倒了一杯温水送了过来。这时电话铃又响了起来,按下接听键,愤怒的女声从话筒里传了过来。
“江明琅,你怎么回事?公司已经约好了维达实业的于总,你说走就走,这是打算放鸽子。不就是让你陪着吃顿饭吗?
要知道那可是五百万的赞助。有了这些钱,公司就能加大力度培养你了。”
“不好意思,严姐,我们的合约上明明白白写着,除非经过我的同意,否则公司不能给我随便安排应酬。”
清清冷冷的话语顺着听筒传了过去,并没有浇灭对方的火气。
“公司哪一个艺人不是这么过来的,配合公司的活动才能够有出头的面会。
公司也是为了你的发展,听严姐的话,好好将今天应付过去,啊!”女人的放柔了声音,苦口婆心的劝解着。
“严姐,我真有事,不能参加晚上的活动了。”
柔软飘逸的挑染着几缕蓝色的头发反射着窗外的阳光,闪烁着细碎的光亮。曲线优美的侧脸,混合着东西方的不同神韵,眼前的男子优雅华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你,好,好!即然你不识抬举,就等着被公司雪藏吧?我看哪个公司敢用不听话的艺人?”话筒那边传来了“嘭”的砸东西的声音。
“严姐,我可是按照和约行事,并没有违反里面的条例。”
飞扬的双眉微微蹙起,眉宇间浮动着淡淡的冷意,清华般的双眸中似乎隐藏着心事。唇部的菱形也勾勒出淡漠冷峻的嘴角弧度,微抿着,叫人猜不透他此刻的心情。
“是没有违反,可是需要灵活,你这样做似乎是没有错。可是一旦得罪了公司,原本属于你的资源可就没有了。
林林的作词,托尼的作曲,长河乐队的音乐,那可就属于别人了,和你一起进公司的祁欢可就等着你出错呢。
你还想不想出名了,还想不想成功了?”严清的声音中透着蛊惑,努力劝说着。
“每一个歌手,在成名前都会经过这样那样的事情。
就比如说国外流行的那首歌中所说的,每一个人挣扎的同时也在朝着梦想前进。不付出什么便什么也得不到回报。
而且于总说了,只要你陪着他吃饭,那些钱不算什么。”
于总吗?中年人壮硕的身体,目光总是油腻腻的让人觉得十分的恶心,还有行事时的阴毒狠绝,都让人如此的恶心。
看来上次的教训还不够深刻,还想着挑战高难度?还是觉得自己没背景,是个任人拿捏的农村穷小子。
江明琅的眸中闪过了厌恶之色,不过很快被心底里的那个小小的身影替代。四年没有见到妮妮了,也不知道她变成什么样子,身高有没有达到她所说的理想高度呢?
“江明琅,我的话你听到了没有?难道你想被公司雪藏?”
江明琅皱了皱眉头,用手揉了揉太阳穴。
“严姐,这两年多来,公司的打压又不是看不到!我如今和雪藏也没什么区别,你就不用再拿这些说事了,没意思!”
若不是当年被算计了,也不会和帝皇公司签约。
雪藏吗,随便!
他是想成为一个知名的歌手,但是这并不能成为自己向潜规则低头的理由。这样不光别人会看不起自己,他也会看不起自己。
好在合同期只有三年,熬够了时间他就自由了。
“严姐,我只想好好的唱歌,你给我安排的这些都不需要!”
不等严姐的话传来,江明琅就放下了电话。小冯站在角落里苦着一张脸,偷偷地看向江明琅。
江明琅站在了宽大的落地窗前,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疏离,气息冰冷得让人难以接近。
这两年来在帝皇公司他过得并不愉快!
前段时间,公司的一个当红女艺人,被曝出了聚众赌博的消息。想要压住这个消息,除非是用更大的消息来转移民众的视线。
于是公司就想安排江明琅和另一个三流女艺人炒绯闻,达到消除当红女星负面消息的影响。
不过被江明琅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不想和任何人炒什么绯闻,也不想成为工具,严清为此大怒甩门而去。
江明琅以为事情就到此为止了,却不曾想严清安排了一场他与女艺人的偶遇,以错位的拍摄方式,造成他们关系亲昵的样子。
相片中江明琅躲开冲向他怀中女艺人的举止,变成了迎向女艺人搂抱在一起的样子。
第二天铺天盖地都是他与女艺人相恋的消息,果然这个消息压下了当红女星聚众赌博的负面新闻。
不过还没过了一天,与他有绯闻的那个三流明星就被曝出了吸毒、留宿夜店的消息。这个三流女明星倒下的同时,江明琅也被牵连到了。
铺天盖地的负面新闻,将他几乎踩到了地板上,而帝皇公司的公关部像是什么也没有看到,一点也没有想着为他出面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