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惨烈的战争交响乐。硝烟弥漫,遮蔽了天空,太阳的光芒只能透过层层烟雾,洒下微弱的光线,明军与阿鲁台的军队都杀红了眼,双方都在为了胜利而殊死搏斗。
朱棣在中军指挥若定,他目光如炬,时刻关注着战场上的局势变化,他看到朱高煦成功地撕开了阿鲁台军队的一道防线,心中大喜,立即传令神机营再次发动火力打击。神机营的士兵们迅速装填弹药,调整角度,随着一阵密集的火器声响起,阿鲁台的军队又一次遭受重创。
阿鲁台看着自己的军队在明军的多重打击下逐渐陷入困境,一挥手派出了他的嫡系军队,良马,良弓,看着就威武不凡的身躯,阿鲁台派出的嫡系军队如汹涌潮水般冲向战场,他们的马蹄声震得大地都在颤抖,这些骑兵个个身经百战,装备精良,一时间竟给明军带来了不小的压力。他们凭借着高超的骑术和精准的箭术,试图冲破明军的防线,为阿鲁台争取一丝喘息之机。
朱棣见状,眉头微微一皱,但眼神依然坚定。他深知此时绝不能有丝毫退缩,立刻指挥中路大军加强防御,盾牌手们紧紧地靠在一起,将盾牌高高举起,组成一道密不透风的铜墙铁壁。长枪兵们则从盾牌的缝隙中探出长枪,严阵以待,只要敌军靠近,便会毫不留情地刺出。
只是对于阿鲁台的嫡系部队来说,他们的作用根本不是拿来冲阵的,阿鲁台还有压箱底的手段没有拿出来,别看现在双方打的这么激烈,双方都明白,这还只是在试探,
朱棣心中暗自思忖,阿鲁台这般布局,定有后招,绝不能掉以轻心,他一边指挥着中路大军稳固防守,一边传令朱权加快侧翼包抄的速度,企图打乱阿鲁台的节奏,迫使阿鲁台再出招。
朱权接到命令后,率领骑兵更加奋勇地冲向阿鲁台军队的侧翼,他的长刀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寒光,每一次挥舞都带起一片血雾,骑兵们在他的带领下,如虎狼之师,不断冲击着阿鲁台的防线,逐渐形成了强大的压力。
朱高煦在阿鲁台军队的心脏部位继续厮杀,他的勇猛让敌军胆寒,但也引起了阿鲁台的注意,被重点围攻,然而,朱高煦毫无惧色,他的两万朵颜三卫骑兵紧紧围绕在他身边,形成一个坚固的战斗团体,一次次抵挡着敌军的猛烈攻击,且伺机反击,给阿鲁台的嫡系部队造成了不小的伤亡,朱权看到这一幕,暗骂朱高煦真是一个莽夫,他凭什么有自信能凿穿阿鲁台的防御。
战场上,双方陷入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僵持,明军的神机营虽已重创阿鲁台军队多次,但自身弹药也在逐渐减少,他们不得不更加谨慎地选择射击时机,力求每一次开火都能发挥最大的效果。
阿鲁台骑在马背上,面色冷峻地注视着战场局势,他深知自己的嫡系部队虽然暂时给明军带来了压力,但难以持久,朱权此时已成功包抄到阿鲁台军队侧翼一部分,虽然对他来说不伤筋动骨,结果朱权在跟到朱高煦身后的时候,朱棣鸣金收兵了,试探已经出来了,阿鲁台率领的也不是什么垃圾货色,压力徒然增大。
阿鲁台见明军鸣金收兵,心中虽松了一口气,却也不敢有丝毫懈怠。他深知这场战争不过才刚刚拉开序幕,朱棣绝非轻易会善罢甘休之人,当下,他召集麾下将领,在营帐中紧急商议应对之策。
“明军来势汹汹,尤其是那神机营的火器,着实厉害。若不能想出破解之法,我军恐难取胜。” 阿鲁台面色凝重地说道。
一位老将站了出来,抱拳道:“大汗,我军骑兵精锐,可趁夜色对明军营地进行突袭。他们白日作战,此时必定疲惫,若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或可扭转战局。”
阿鲁台微微摇头:“朱棣用兵谨慎,营地周围定有重重防备,贸然夜袭,风险太大。”
众人陷入沉思,一时间营帐内鸦雀无声。良久,一位年轻将领灵机一动,说道:“大汗,我军可佯装败退,引明军追击,然后在途中设下埋伏,待明军进入埋伏圈,再一举歼之。”
阿鲁台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沉思片刻后点头道:“此计虽有风险,但也不失为一个良策,不过,明军也非易与之辈,我们需精心谋划,确保万无一失,而且朱棣谨慎,没想到朱权这狗贼更是惜命,但是再大的风险也是能冒的,只要这一次一举把朱棣打垮,到时候我们就是再现元庭。”
于是,阿鲁台开始调兵遣将,安排埋伏之事。他挑选了一支精锐部队,命他们在前方佯装败退,且战且退,务必将明军引入埋伏圈。而他自己则率领主力部队,在一处山谷两侧埋伏起来,只等明军上钩。
朱棣这边,回到营地后,也在与诸将商讨下一步的作战计划,“今日之战,阿鲁台的嫡系部队确实给我军造成了不小的麻烦,看来我们不能轻视对手。” 朱棣目光深沉地说道。
丘福站了出来,说道:“陛下,臣愿率一队人马,明日主动出击,定要将阿鲁台的军队打得落花流水。”
朱棣却摆摆手:“丘福,你不可莽撞,阿鲁台久经沙场,我们且先休整,观察阿鲁台的动静,再做定夺。”
朱高煦在一旁忍不住道:“父皇,儿臣今日在战场上杀敌无数,那阿鲁台的军队也不过如此。只要父皇一声令下,儿臣愿再次冲锋陷阵,定能将阿鲁台生擒。”
朱棣严厉地看了他一眼:“煦儿,你虽勇猛,但战争并非仅凭武力,今日你被阿鲁台军队重点围攻,若不是朵颜三卫骑兵拼死护卫,你十七叔最后帮你守住退路,后果不堪设想,你需学会沉稳,不可一味蛮干。”
朱高煦低下头,不敢再言语,朱权于是打哈哈道:“勇猛就够了,想那么多干什么。”朱权说完,就受到了朱棣的死亡凝视,朱权也低下头不再说话。
次日清晨,次日清晨,朱棣于营帐之中,得哨兵来报,阿鲁台军阵前有异动,似有佯装败退之象。朱棣心中冷笑,此等小计,焉能瞒过他的慧眼,于是朱棣令诸将集合,在营前高坡之上观望。只见阿鲁台那支佯装败退之军,看似慌乱,实则队列尚齐,果有诈也。
朱棣深知阿鲁台妄图引朕军入伏,岂会遂他所愿,然而朱棣也不能坐视不理,遂传令神机营,向前推进一段距离,占据有利地形,只待阿鲁台伏兵现身,便以火器猛击,又令丘福率一部骑兵,从侧翼迂回,若阿鲁台伏兵尽出,便袭其后方,扰其阵脚。
朱棣则亲率中路大军,稳步向前推进,盾牌手在前,严密防护,长枪兵与刀斧手随后,严阵以待。朕目光如炬,扫视着前方战场,不放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朱高煦与朱权在朕身旁,朱棣对朱高煦道:“煦儿,此次出击,不可再莽撞行事,需与你十七叔相互配合,听从指挥。” 又对朱权言:“权儿,你与煦儿同往,以你之沉稳,节制其勇猛,若遇敌军埋伏,不可恋战,速回援中军。”
阿鲁台的佯装败退之军且战且退,心中暗自焦急,他们按照计划不断地引诱明军,却迟迟不见明军大规模追击,后方山谷中的阿鲁台也心中忐忑,此计若被识破,自己将陷入极为被动的境地。
朱棣这边,大军有条不紊地按照部署行进。神机营迅速推进至预定位置,士兵们熟练地装填弹药,架起火器,黑洞洞的炮口和枪口对准着前方可能出现伏兵的区域,丘福率领的骑兵如疾风般从侧翼悄然迂回,马蹄声被刻意压制,以免过早暴露行踪。
朱高煦与朱权并驾齐驱,朱高煦虽被朱棣叮嘱不可莽撞,但眼中的战意仍难以掩饰。朱权则时刻留意着四周的动静,手中缰绳紧握。
当阿鲁台的佯装败退之军退至山谷附近时,朱棣突然下令停止前进,他站在高坡之上,极目远眺,心中已洞察一切。“阿鲁台,你以为朕会上当,今日便是你的覆灭之时。” 朱棣喃喃自语。
阿鲁台见明军停止追击,心中暗叫不好,他知道自己的计谋恐怕已被识破,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试一试,随着一声令下,山谷两侧的伏兵齐声呐喊,如潮水般涌出,向明军冲来。
刹那间,喊杀声震天动地,朱棣却镇定自若,他大手一挥,神机营率先开火,一阵震耳欲聋的火器轰鸣声响起,火光冲天,硝烟弥漫。阿鲁台的伏兵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打得人仰马翻,一时间阵脚大乱。
丘福率领的骑兵也在此时从侧翼杀到,如虎入羊群般冲入阿鲁台的后方军队,他们挥舞着长刀,左冲右突,阿鲁台的军队首尾难顾。
朱高煦见状,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热血,他大喝一声:“儿臣去也!” 率领朵颜三卫骑兵如离弦之箭冲向敌军,朱权无奈地摇摇头,只得率领自己的部下紧紧跟随,以防朱高煦陷入重围。
阿鲁台在混乱中试图重新组织军队进行抵抗,他亲自率领一队精锐骑兵,向着朱棣所在的中军冲来,只要能擒获或斩杀朱棣,这场战争尚有转机。
朱棣身旁的护卫们纷纷举起武器,严阵以待。朱棣却依旧神色从容,他注视着阿鲁台的冲锋,心中盘算着应对之策,“来得好,朕正等你。”随即转头说到:“神机营准备。”
就在阿鲁台的骑兵即将冲到中军之时,神机营再次齐射,弹丸如暴雨般倾泻而下,阿鲁台的精锐骑兵瞬间倒下一片,冲锋的势头被硬生生遏制,阿鲁台的战马受惊长嘶,他本人也险些被掀翻,在亲卫的拼死护卫下才稳住身形。
此时,朱权与朱高煦从两侧杀来,对草原骑兵形成夹击之势,阿鲁台挥手一出,又有一个大部落,大概七万人冲了上去,势必要在朱棣的中军撕开一个口子。
面对这新出现的七万敌军,朱棣面色冷峻,却毫无惧色,他立刻传令,让中军的盾牌手进一步收缩防线,紧密排列,长枪兵将长枪斜刺而出,在盾牌间隙形成一片枪林。同时,他令旗一挥,调遣后方的预备队迅速向前增援,这预备队乃是由经验丰富的老兵组成,他们训练有素,行动迅速,很快就填补了防线的薄弱之处。
神机营在短暂的装填后,再次朝着敌军最密集的区域开火,强大的火力暂时压制住了敌人的冲锋势头。丘福接到朱棣的指令,率领骑兵从侧翼回援,试图截断这七万敌军的退路,对其形成包围之势。
朱高煦与朱权则加紧对阿鲁台所在部队的攻击,他们深知,只要能擒获或击败阿鲁台,这七万敌军也将不攻自破,朱高煦一马当先,手中长刀挥舞如风,每一次劈砍都带着千钧之力,朵颜三卫骑兵紧紧跟随其后,他们的配合愈发默契,如同一把锐利的矛头,直刺敌军心脏。
朱权则在一旁沉稳指挥,他观察着战场局势,适时地调整着攻击方向,防止己方陷入敌军的包围。他的骑兵队伍如灵动的游龙,在敌军阵中穿梭,不断地骚扰和削弱着敌人的力量。
战场上,双方陷入了一场更为激烈的混战。明军凭借着顽强的战斗意志和出色的指挥,逐渐稳住了阵脚。而阿鲁台的军队虽然人数众多,但在明军的多方打击下,也开始出现了混乱和动摇。
朱棣站在中军高处,目光如炬,他不断地发出一道道指令,调度着各部队的行动,现在双方的意图都很明显,就看谁先扛不住了,朱棣想打垮草原,阿鲁台想生擒朱棣,蚕食大明,重现元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