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左鹤清十分悠闲地坐在按摩椅上吃着水果,和众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沈从南一进来看到这一幕,没有一丝犹豫,“哥哥想吃。”
他伸手指向左鹤清面前放着的芝士蛋糕。
左鹤清非常大方,“哥,给你。”
【啊啊啊他说想吃他就给了!】
【就这个葱叶(从野)cp爽!】
聿亓看着沈从南跟左鹤清之间的互动,莫名就有些不高兴,他挤进两人中间,“我也要吃!”
左鹤清从茶几上拿起一块蓝莓蛋糕递给他,聿亓高兴了,他得意得看沈从南,只可惜沈从南没懂。
“亓子你跟我wink啥呢?”
“……”
“哎,鹤野你不是不喜欢芒果吗?”沈从南看到茶几上的裹满芒果酱的蛋糕疑惑地问她。
聿亓抬头看着左鹤清,南哥为什么会知道左鹤野不喜欢芒果?
“我记得时谙姐好像挺喜欢的。”左鹤清扫一眼茶几,解释道。
微生颜拿饮料的手一顿,抬眸看了一眼左鹤清,随后看向穆时谙。
穆时谙挖蛋糕的手一顿,目光不受控制地看向了左鹤清,却和他含笑的目光对上,她反应慢半拍的朝他露出一个笑。
其实桌子上大部分的茶点都是大家喜欢吃的东西,左鹤清对待穆时谙并不是特殊。
郑乾安看着穆时谙对左鹤清露出的羞涩笑容一直温和的表情冷了一瞬。
景即墨看着沙发上笑得乖巧的少年,“钥匙需要多少钱?”
景即墨很清醒,左鹤野垄断钥匙,肯定是为了兑换更多的资金。
左鹤清闻言笑得更灿烂了,“一把钥匙三个游戏币,不过我不能保证一定能打开。”
像是预判到了众人觉得太贵的想法,她紧接着继续道:“要是你们觉得贵的话,也可以用花十个币,百分百打开。”
“弟弟,十个币你能保证打开?”
郑乾安笑着抬眸和左鹤清视线对上。
其他人也反应了过来,左鹤野不是不能确定钥匙的真假吗?
既然这样为什么十个币就能肯定打开了呢?
【郑老师问出来了我的心声,为什么十个币就能打开了,前面还说不能确定能不能打开】
【三十多个游戏,一个人全部通关了!左鹤野这也太厉害了吧】
【全程看小鸟宝宝的窗口,真的超级牛】
左鹤清丝毫不慌地跟郑乾安对视,“如果我没有打开的话可以给回大家双倍的币,怎么样?”
莫名地左鹤清感觉到他对自己有股敌意。
“既然鹤野弟弟都这么说了,那就试试看吧。”郑乾安笑着把盒子推过去。
左鹤清拿起盒子放在面前摆正,拿过茶几上的锡纸反复折叠。
“?”
这是在干什么?
不是要开锁吗?怎么开始折纸了?
“鹤野弟弟怎么开始玩上锡纸了?”郑乾安状似好奇地问道。
穆时谙微微蹙眉,看了一眼郑乾安,师哥为什么突然为难鹤野?
锡纸已经折叠好,左鹤清朝郑乾安笑了一下,“郑老师,十个币谢谢。”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咔哒一声,锁被打开。
——
李彤莱回到家后看到热搜才知道昨天下午的男生是左鹤野。
她虽然不粉fixed star他们,却也知道他们出道演唱会上闹出的意外。
看着放着书桌上的气球跟帽子李彤莱下意识地打开微博搜索了左鹤野的名字,他只发了五条微博,四条是演唱会的预热微博,一条是之前机场的回应。
演唱会微博的评论区下几乎全都是粉丝们的辱骂,当然机场回应下边也有,但要少一些。
看着评论区里的各种恶毒词汇,李彤莱突然的有些心疼左鹤野。
她指尖轻点,左鹤野头像下方打了个小勾。
——
监控室内。
“总裁,今天的直播马上就要结束了,您先坐您先坐。”
助理看着导演那一副谄媚的模样,升起一股危机感,他的大内总管一职该不会被抢吧?
“他表现得怎么样?”景叙白看着监控器上景即墨的画面问道。
“即墨表现得非常好,平常也没什么架子,我听副导演说他的新歌最近给上了古音的top前十呢!”
助理在景叙白背后默默吐槽自家boss,明明就一直在关注小少爷,还非要听别人夸小少爷。
“嗯。”
景叙白点头,不再言语,导演见状也不敢说什么,毕竟大老板的心思谁懂。
一时间监控室内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气氛。
“这是……热搜那个?”突然画面上出现一头引人注目的银发,景叙白询问道。
“对,这是左鹤野,跟即墨一个团的。”以为他是不知道左鹤清,导演解释道。
景叙白又不说话了,气氛再次沉默下来。
跟大老板同处一室实在是太难顶了,导演非常想要早退。
过了半个小时,导演叫停直播,亲自把景即墨叫过来。
“你来干什么?”景即墨看着监控室里的人,表情防备。
景叙白看着自家弟弟,上下打量,瘦了。
“来看看你。”他的声音冷淡,带着天生上位者的气息,明明是很正常的话却被他说出了一种高高在上的蔑视来。
助理见状立即站出来替老板补充,“您很久没有回家了,总裁很担心您,听到您在这边录节目特意过来看看。”
景即墨轻呵,“我是不会回去的。”
“那是你家,为什么不回去?”
景即墨双手握拳,指尖用力到发白,“我不会跟那个女人订婚,更不会回去!”
凭什么他的人生要被他们所操控。
“景即墨,你以为你为什么能这么顺利的出道?”
难道没有靠他景家小少爷的身份吗?
景即墨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你拥有某种东西就要付出一定的代价,还有两年。”
景叙白站起身,走到他的身侧,“妈,她很想你。”
景即墨低着头,没说话,景叙白没再多说径直走出去,助理叹了口气,连忙跟上。
——
“队长导演说开始了。”左鹤清一边朝着景即墨走来一边说道。
“知道了。”带着仿佛能冻死人的冷意,景即墨直接路过左鹤清。
“?”
不是,她没惹他吧?
莫名其妙跟她发什么火啊?
真没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