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我的眼皮一直跳个不停,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刘备揉了揉眉心,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即将离他而去。
这种感觉,就像当初在战场上,被敌军围困,生死一线时的感觉,令人心生不安。
“夫君,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为何久久伫立门外,面色如此凝重?”蔡琰见状,莲步轻移,上前挽住刘备的手臂,柔声问道,美眸中满是关切。
“无事,夫人我们回房休息吧。”刘备被蔡琰的声音拉回了现实,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掩饰着内心的不安,迈步走进了房间。
然而,那股不祥的预感却始终萦绕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像一块巨石压在他的胸口,让他喘不过气来。
与此同时,关羽在府中,正将一份写满叮嘱的竹简递给一名亲卫。
“此去青州,务必将此信亲手交给翼德。切记,一定要提醒他,凡事三思而后行,多听孔融之言,少饮酒,勿贪杯!”
“诺,属下遵命!定将大将军之命带到!”亲卫接过竹简,郑重地抱拳领命。
随后,他翻身上马,朝着青州方向疾驰而去,马蹄声声,敲打着寂静的夜空,也敲打着关羽的心弦。
然而,刘备和关羽并不知道,他们的三弟张飞,此刻已经在青州闯下了弥天大祸。
一件足以让他日后追悔莫及、痛心疾首的事情。
此时,远在青州的酒宴早已散去。
喧嚣归于平静,只剩下满地的狼藉和空气中残留的酒气。
张飞在几个亲卫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地朝着孔融安排的后宅走去。
他满身酒气,脚步虚浮,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但心中的暴戾却在酒精的催化下愈发膨胀。
本来只是想找一间空置的房间休息,可没想到,就在几人经过一个房间时。
一个女子突然从房内跑出,猝不及防地撞上了张飞。
张飞本就酒喝多了,被人一撞,心中那股无名火“腾”地一下就冒了起来。
他猛地抬头,正要破口大骂:“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竟敢冲撞你家张爷爷……”
可话到嘴边,却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少女,她站在原地,低着头,双手紧紧地绞在一起,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不知所措。
少女长相清秀,五官精致,肌肤白皙如玉,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肩上,几缕调皮的发丝垂落在脸颊旁,更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气质。
“你……你没事吧?”少女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颤抖,似乎是被张飞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到了。
张飞愣了片刻,看着眼前这个娇弱的少女,心中的怒火竟然奇迹般地消散了一些。
“无……无碍,无碍!你是何人啊?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他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凶狠,但那粗犷的嗓音还是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小女子乃北海孔融之女,孔秀。方才因房内有老鼠,一时惊慌,才不慎冲撞了张将军,还请将军见谅。”孔秀低着头,轻声说道,声音如同蚊蚋,却带着一股让人难以抗拒的柔弱。
“原来是孔文举的女儿,怪不得如此标致。”张飞心中暗道,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那既然你撞到了我,就应该赔礼道歉,你说是不是啊?”张飞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眼神也变得炽热起来,像是一头饿狼盯上了猎物。
“不知将军想要什么礼物,小女子定当尽力为将军寻来。”孔秀微微欠身,行了一礼,恭敬地说道。
她并没有意识到危险的临近,还以为张飞只是想要一些金银珠宝之类的东西。
张飞的酒劲越来越足,看着孔秀那精致的面庞,听着她那柔弱的声音,心中的邪念如同野草般疯狂生长。他突然放声大笑:“哈哈哈,当真是俺想要什么,你给什么?”
孔秀被张飞的笑声吓了一跳,但还是点了点头,再次说道:“当真!”
还不等她说完,张飞突然上前。
一把揽住孔秀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扛在了肩头。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孔秀惊恐万分,她发出了一声尖叫。
她双手拼命地拍打着张飞的后背,双腿也胡乱地踢蹬着。
“俺要的就是你!”张飞哈哈大笑,声音中充满了得意和邪恶。
“你……你个黑脸怪!快放我下来!你……你要做什么?!”孔秀又惊又怒,她拼命地挣扎着,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张飞听到孔秀骂自己“黑脸怪”,心中的怒气再次爆发,他恶狠狠地说道:“做甚?等会你就知道了!”
他转头看向身后的亲卫,厉声吩咐道:“你们几个,给俺守在门口,任何人不许打扰俺的兴致!违者,格杀勿论!”
“诺!”亲卫们领命,他们虽然心中有些不安,但还是忠实地执行了张飞的命令。
随后,他们看着张飞扛着孔秀走进房间,然后“砰”的一声将门关上,像几尊杀神一样守在了门口,将一切声音都隔绝在了门外。
房间内,孔秀的哭喊声、救命声、求饶声此起彼伏。
一声声如同尖刀般刺痛着门外孔融的心,然而这一切都无济于事。
张飞如同发狂的野兽,在孔秀身上肆意地蹂躏着,将她所有的尊严和骄傲都踩在了脚下,碾成粉末。
孔秀的眼泪早已流干,声音也变得嘶哑无力。
她只能绝望地承受着张飞的暴行,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屈辱和痛苦,仿佛坠入了无底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