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魏成永丰显神威
作者:离耳   隋唐演义群英传最新章节     
    第二日,晨曦破晓,金色的阳光慷慨地洒在战场上,映照出一片肃杀之气。魏成和辛永丰身着重甲,手持利刃,率先出阵。他们目光如炬,面容刚毅,率领着先头部队如汹涌的潮水般冲向敌阵,喊杀声震耳欲聋。
    在他们身后,伍建章神色凝重,骑在战马上腰杆挺直,目光坚定而冷峻。
    宇文成都则一脸肃穆,紧紧跟随,他紧握着手中那沉重的兵器,手背上青筋暴起,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斗志。
    突厥一方,镇守的大将钵鲁浑威风凛凛地骑在一匹高大健壮、毛色亮丽的战马上。他身姿挺拔,头戴金盔,身披锁子甲,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他眼见沙图射在战场上屡立战功,心中燃起了强烈的求胜欲望,主动向突厥可汗请缨出战。
    这位猛将武艺高强,力大无穷,此前曾在激烈的战斗中一人连续击败杨林、鱼俱罗等隋军大将,威名远扬。此刻,他仅带着两名虎背熊腰的副将,以及三千装备精良、士气高昂的军队,却依然威风凛凛,气势逼人。
    隋军这边,三十万大军严阵以待。然而,面对钵鲁浑那令人胆寒的强大武力和咄咄逼人的气势,士兵们的眼神中不禁流露出恐惧和犹豫,竟心生怯意,不敢贸然前进。
    钵鲁浑纵马驰骋在阵前,他满脸张狂,大声叫骂道:“隋军小儿,尔等皆是无胆鼠辈,谁敢与我一战!”那嚣张的姿态和刺耳的话语让隋军上下又气又恼,却又无可奈何。
    伍建章紧皱眉头,眼中满是忧虑,他压低声音对宇文成都说道:“此贼甚是嚣张跋扈,目中无人。若不将其迅速击败,我军士气必受重挫,后果不堪设想啊!”
    宇文成都咬牙切齿,额头上青筋跳动,他紧紧地握紧手中兵器,仿佛要将其捏碎,愤怒地回道:“将军放心,末将定当全力以赴!待我寻机冲阵,必挫其锐气,让他知道我大隋将士的厉害!”
    只见突厥大将拓跋朝克威风凛凛地策马而来,他手中那九节鞭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这九节鞭由多节坚韧的金属节紧密连接而成,每一节都打磨得锋利无比,舞动起来犹如一条灵活的毒蛇,可出其不意地缠绕在敌人的兵器或身体上,使其瞬间失去反抗能力。
    拓跋朝克一脸张狂,在阵前耀武扬威地叫阵,那嚣张的模样让人恨得牙痒痒。
    新永丰望着那不可一世的拓跋朝克,眼中瞬间燃起熊熊战火,仿佛要将对方焚烧殆尽。他迈着大步流星的步伐,坚定有力地走到伍建章面前,双手抱拳,声如洪钟地说道:“将军,末将愿出战,不斩这突厥贼将誓不罢休,定将他斩于马下,扬我军威!”
    伍建章微微眯起双眼,目光如炬,审视着战场形势。他的眼神在拓跋朝克和新永丰身上来回移动,片刻后,神色凝重地说道:“将军小心,此贼的九节鞭甚是诡异,变化多端,切不可掉以轻心,轻敌冒进。”
    新永丰神色坚定,目光中透露出无与伦比的自信,胸膛高高挺起,大声回道:“将军放心,末将手中这二百斤的铁方槊可不是吃素的!任他九节鞭再厉害,末将也有信心将其破之!”说罢,他一个利落的翻身,敏捷地跨上战马。那战马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决心,兴奋地嘶鸣起来。新永丰紧紧握住手中沉重的铁方槊,猛地一挥,槊风呼啸,如一阵旋风般朝着敌阵疾驰而去。
    马蹄声如骤雨般急促,新永丰怒吼着:“突厥贼将,休得猖狂,爷爷来会会你!今日便是你的死期!”那怒吼声仿佛要震碎云霄。拓跋朝克见状,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冷哼道:“不知死活的家伙,来吧!”随即挥舞着手中的九节鞭迎了上去。
    战场上顿时杀声震天,兵器相交之声不绝于耳。新永丰的铁方槊挟带着雷霆万钧之势,朝着拓跋朝克狠狠砸去;拓跋朝克的九节鞭则如灵蛇般蜿蜒而出,试图缠住铁方槊。一时间,双方你来我往,战况激烈异常,尘沙飞扬,遮天蔽日。
    两人都是力将,新永丰本以为此将多么威猛,一开始便毫无保留地使出了浑身解数,那架势仿佛要将全身的力量都在瞬间爆发出来。
    他双手紧紧握住那二百斤重的铁方槊,粗壮的手臂上肌肉紧绷,每一次挥舞铁方槊都带着呼呼的凌厉风声,那气势仿佛真的要将周围的空气都无情地撕裂开来。
    新永丰瞪大了铜铃般的眼睛,目光中充满了决绝和勇悍,心中暗自思忖道:“哼,我倒要看看这敌将到底有何能耐!敢在我面前如此嚣张!”他咬紧牙关,牙根都似乎要被咬碎,额头上青筋暴起,犹如一条条蜿蜒的蚯蚓,每一招都倾注了自己全部的力量,仿佛将生死都置之度外。
    然而,谁知道十招之后,新永丰逐渐在激烈的交锋中摸清了对方的套路。就在拓跋朝克一个不经意间露出一个细微破绽之时,新永丰瞬间如猎豹般敏锐地瞅准了这难得的时机,大喝一声:“贼将,受死吧!”那声音犹如晴天霹雳,震耳欲聋。
    刹那间,新永丰全身的力量如同汹涌的洪流瞬间汇聚到他粗壮有力的双臂之上,手中的铁方槊好似泰山压顶一般,带着排山倒海的气势猛地拍下。只听得“砰”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拓跋朝克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被这雷霆万钧的致命一击打得头晕目眩,眼前瞬间金星直冒,脑袋里嗡嗡作响,如同被重锤狠狠敲击的铜锣。
    他身子一晃,只觉天旋地转,双手再也握不住缰绳,险些从马上一头栽落下去,狼狈至极。
    敌将还想有所抵抗,他使劲地摇摇脑袋,试图让自己恢复清醒,想要重新掌控局面。然而,那沉重的一击早已让他的意识模糊不堪,他的眼神变得迷离而慌乱。
    “我不能就这么倒下!”拓跋朝克在心中怒吼着,试图再次举起手中的九节鞭。但他的双手颤抖着,使不出一丝力气。
    就在这时,他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一个趔趄,从马上直直地摔了下去。落地的瞬间,扬起一阵尘土。他的身体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再也没了动静,双眼圆睁,死不瞑目。
    新永丰看着摔落马下已经死去的敌将,心中涌起一阵胜利的喜悦和自豪。他那张满是汗水与血污的脸上绽放出豪迈的笑容,那笑容仿佛能穿透战场上的硝烟与血腥。他高高举起手中沉重的铁方槊,声如洪钟般大声喊道:“突厥贼将已死,众将士随我冲锋!”那声音犹如滚滚惊雷,在战场上激荡回响,久久不绝。
    隋军这边顿时士气大振,喊杀声震耳欲聋。士兵们原本紧绷的神经瞬间被点燃,眼中闪烁着兴奋与狂热的光芒,仿佛燃烧的火焰。他们握紧手中的兵器,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伍建章见此情景,立刻挥舞着手中的令旗,那令旗在风中猎猎作响,来鼓舞士气。
    而突厥一方,看到拓跋朝克战死,士气瞬间低落,仿佛被抽走了脊梁骨,一下子瘫软了下来。士兵们面面相觑,眼中露出恐惧和慌乱的神情,那眼神中充满了对未知命运的恐惧和绝望。有人开始不自觉地后退,嘴里喃喃自语:“这可如何是好?那拓跋将军都战死了,我们怕是要败了。”还有人双腿发软,几乎要站立不稳。
    就在这时,魏成看见新永丰立下功劳,拍马赶至新永丰身旁。他目光坚定,神色激昂,大声说道:“新将军,接下来让我来吧!你刚刚大战一场,且稍作歇息,看我如何杀敌立功,为我军再添胜绩!”新永丰豪爽地大笑道:“哈哈哈哈,魏将军,那就看你的了!你可要奋勇杀敌,莫要让突厥贼子小瞧了咱们大隋将士的威风!”
    魏成郑重地点了点头,应道:“新将军放心,我魏成定不辱使命!”说罢,他双腿一夹马腹,那战马嘶鸣一声,如离弦之箭般冲向敌阵。魏成手中的兵刃在阳光下寒光闪烁,带着无尽的杀意。
    见隋朝赢了一局,敌将宇文赛罕出来了。他的长枪在阳光下闪耀着冷冽的光芒,那枪杆由坚韧无比的精铁精心打造而成,表面泛着一层幽黑的光泽,质地坚硬却又富有弹性,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枪头尖锐至极,锋利的刃口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芒,宛如毒蛇的獠牙,随时准备给敌人以致命的一击。
    以往在战场上,宇文赛罕身跨骏马,英姿飒爽。他双手紧紧握住长枪,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呼呼的风声,那凌厉的气势仿佛能撕裂虚空。只见他身形矫健,如鬼魅般穿梭在敌阵之中。长枪所到之处,鲜血四溅,敌人纷纷惨叫着倒下。
    他的每一次刺杀都精准而致命,枪尖如闪电般刺入敌人的胸膛,瞬间夺走他们的生机。宇文赛罕凭借着这杆长枪,为东突厥的军队冲锋陷阵,勇往直前,势如破竹。
    “南蛮子别嚣张,我来也!”只听得一声暴喝如惊雷般响彻战场。宇文赛罕双目圆睁,怒目而视,眼中仿佛燃烧着熊熊的烈焰,那愤怒的火焰似乎要将眼前的一切敌人都焚烧殆尽。他那古铜色的脸庞因为极度的愤怒和兴奋而涨得通红,额头的青筋根根暴起,犹如蜿蜒的蚯蚓。
    他双腿猛夹马腹,胯下的战马吃痛,仰头嘶鸣一声,奋蹄疾驰。马蹄扬起漫天的尘土,如一阵狂风般向着敌军席卷而去。
    那战马四蹄翻飞,速度快如闪电,宇文赛罕整个人与战马融为一体,化作一道不可阻挡的洪流,带着排山倒海的气势,向着敌军汹涌扑去。那凶悍的模样,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战神,要将世间的一切邪恶与敌人都彻底碾碎。
    魏成看着这来势汹汹的突厥大将,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轻蔑的笑意。他稳稳地坐在马背上,身姿挺拔如松,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对方,仿佛在说:“哼,不过如此。”
    那突厥大将犹如一头狂怒的野兽,挥舞着沉重的兵器,口中大声呼喝着向魏成冲来,“哇呀呀,隋将受死!”那声音震耳欲聋,气势汹汹。然而魏成却是不紧不慢,他低声自语道:“来得正好,让我来会会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待那突厥大将逼近,魏成瞬间动了。他手臂肌肉暴起,青筋根根分明,手起刀落,第一刀带着千钧之力狠狠砍向对方的战马。只听得一声凄厉的马嘶,那声音仿佛能穿透云霄,“噗”的一声,战马的一条前腿被生生砍断,鲜血如注般四溅开来,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紧接着第二刀、第三刀,刀刀迅猛如风。魏成的刀法凌厉至极,每一刀都带着必杀的决心。突厥大将的长枪在魏成的猛击之下,“咔嚓”作响,不堪重负,“咔嚓”一声折断。那突厥大将瞪大了眼睛,露出惊恐的神色,“这怎么可能!”
    第四刀,魏成的刀锋划过一道寒光,如闪电般迅疾。突厥大将的铠甲在这强大的冲击力下被劈开,出现了一道深深的口子,他惨叫一声:“啊!”
    第五刀,魏成大喝一声,“去死吧!”用尽全身力气,那刀如同雷霆万钧之势,直直地朝着突厥大将的脖颈砍去。刹那间,头颅飞起,鲜血喷涌而出,如同一道血色的喷泉。突厥大将的身躯从马上栽落,重重地摔在地上,扬起一阵尘土。
    魏成勒住缰绳,战马长嘶,“咴咴咴”,他横刀立马,威风凛凛,宛如战神降世,大声喝道:“还有谁!” 露出一抹轻蔑的笑意。他稳稳地坐在马背上,身姿挺拔如松,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对方,仿佛在说:“哼,不过如此。”
    隋军接连赢了两阵,那钵鲁浑原本自信满满的脸上此刻也多了几分凝重。他知道敌方不可小觑,于是双腿猛夹马腹,催马前来。只见他手持千斤的独脚铜人,那铜人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冷冽的光芒,令人胆寒。
    钵鲁浑用铜人指着魏成,怒声说道:“哼,你这隋将,莫要以为胜了两阵便张狂无度!本将军纵横沙场多年,岂会怕了你这等宵小之辈。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本将军的厉害,定要让你知道后悔二字怎么写!”他那铜铃般的大眼怒瞪着魏成,满脸的横肉因愤怒而剧烈地抖动着,仿佛每一块肌肉都蕴含着无尽的怒火。
    魏成看着钵鲁浑这般嚣张的模样,心中的怒火也被点燃,他挺直了腰杆,目光坚定而锐利,冷笑一声,回道:“你这蛮将,休要在此大放厥词!我大隋将士岂会怕了你?战场上从来都是靠实力说话,谁胜谁负,手底下见真章!”
    钵鲁浑听到魏成的回应,更是暴跳如雷,暴喝一声:“好胆!看招!”说罢,便挥舞着那千斤重的独脚铜人,带起一阵狂风。那铜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呼呼作响,仿佛要将空气都砸破,如一阵狂风般朝魏成凶猛攻去。
    仅仅一招,魏成就深深意识到钵鲁浑的实力远超自己的想象。只见钵鲁浑那千斤重的独脚铜人挟带着排山倒海般的骇人力量,以雷霆万钧之势猛地袭来,仿佛能将眼前的一切都砸得粉碎。魏成咬着牙,双目圆睁,拼尽全力举起手中的兵器奋力抵挡。然而,就在兵器相接的瞬间,只觉一股巨大的冲击力犹如汹涌的波涛,顺着兵器瞬间传至双臂,那股力量是如此狂暴,震得他双手一阵剧烈的发麻,仿佛无数根钢针在扎刺着每一寸肌肉。
    魏成的内心猛地一沉,他深知自己在钵鲁浑面前绝非对手,若再纠缠下去,只怕性命难保。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他当机立断,毫不犹豫地拍马就走,边逃边在心中暗叫:“这贼将实力太过恐怖,不可硬拼!”
    新永丰一直在旁密切关注着战局,一颗心始终悬着。当他看见魏成遭遇危险,心中瞬间一紧,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揪了一下。没有丝毫的犹豫,他双目圆瞪,怒吼一声:“魏将军莫怕,我来也!”说罢,赶忙拍马疾驰过来接应。
    新永丰双手紧紧高举铁方槊,将全身的力量都汇聚于双臂之上,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钵鲁浑狠狠砸了下去,口中大声怒喝:“贼将休要猖狂!”那声音犹如炸雷一般,在战场上回荡。
    然而,当那沉重的铁方槊砸在钵鲁浑的独脚铜人上时,瞬间迸发出一阵刺耳的金属撞击声,紧接着一股强大到难以想象的反震之力猛地弹开,新永丰只觉双臂一阵钻心的剧痛袭来,整条胳膊都像是被折断了一般,手中的兵器几乎要脱手而出。
    两人与钵鲁浑互相对视了一眼,从对方那充满杀意和自信的眼神中,他们清楚地知道自己绝非其敌手。那眼神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恶魔,冰冷、残酷且无情。新永丰的额头瞬间冒出豆大的汗珠,他深知形势危急,当机立断,大喊一声:“魏将军,快走!不可恋战!”
    魏成也心领神会,他狠狠一甩马鞭,大声应道:“好,走!”两人不再有丝毫的迟疑,赶紧掉转马头,不顾一切地仓皇逃走。马蹄扬起漫天的尘土,他们恨不得肋生双翅,逃离这恐怖的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