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平疑惑的看着他,突然就想起来之前就是这人让他回去,
“是您,您是我的老祖宗吗?老祖宗哎,您到底是怎么得罪官差了,他非要把我给拘来”
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罗平忍不住的开始哭诉起来,抱着他的大腿就开始嚎,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抹在老祖宗的大腿上,
老祖宗嫌弃的把人踹开,刚发的官服,还没稀罕够呢,要不是后代就他这一个独苗苗,
真想把人留下来在地府打工,让他知道知道什么是绝望
黑无常冷着脸“一起去阎王大人面前,自会给你们公道!”
说完后一行人来到阎王殿门口,阎王殿庄严肃穆,门口守着官差,
南桑宁神色自若的跟着进去,有黑白无常带路,谁都不敢阻拦,
不过都是好奇的看着他们,不知道为什么黑白无常大人带着两个生魂进去
走进殿内,庄严肃穆,阎王此时趴在桌案前呼呼大睡
时不时的发出打鼾声,
白无常走进咳了一声,“大人,有事要处理了,别睡”
“嗯?谁啊,有事你干就行”
中年男人打着哈欠抬头,在看到南桑宁一瞬间精神恍惚
“修仙者?南桑宁?宁宁!!!”
南桑宁“…这算不算是他乡遇故知?”
“小宁宁~你怎么跑这里来了,你知道没有你的日子我是怎么过得吗!”
南桑宁退后八米远,冲上来打算熊抱的楼坤炎没刹住车,四脚八叉的躺在地上
“呜呜呜,你还是这么的无情!”
南桑宁一屁股坐在阎王的位子上,她单手撑着下巴开口
“说吧,你怎么在这?师父呢?我渡劫失败后他是不是很难过”
说到这楼坤炎眼神中快速闪过一丝说不清的情绪
“那次你渡劫失败后,我和掌门把你的身体放在千年玄冰中用阵法养护着,他说你有个劫要渡,”
“后来他就去闭关修炼,我,我也不晓得怎么突然就来到这个世界,然后成了这个阎王”
南桑宁看着他这张国字脸调笑道
“大师兄,你那俊美无双的脸呢?怎么成电视机啦!就你现在的样子,估计会吓哭你的心上人吧!”
“不过,几百年了,你都没说心上人是谁,你不会是喜欢男人吧?其实,我见多识广,其余师兄师姐们不会介意的啦~”
楼坤炎听到这个立马跳起来“我,我我这就是平时太过操劳,给晒黑的”
“国字脸的男人才有味好吗?哪里有那么方!!”
说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小镜子就照起来,眼神不自觉的看着南桑宁,
南桑宁也不再笑他,无视他的胡言乱语,
这地府黑漆漆的,哪里有太阳?
南桑宁指着底下的两个人开口
“好了,你是天底下最帅的男人,咱们说说正事,白无常你和他说吧”
黑白无常对视一眼,这个人不得了,是个大佬
白无常认真的把事情说一遍,阎王气的拍桌子
“雷大同,来地府一百五十六年,由于考公成绩优秀,于今年六月成功当上鬼差”
“才区区几个月,你怎么回事!飘了?为什么要去阳间拘生魂!谁让他当的鬼差?谁招来的!”
那个鬼差早就吓得面无人色,鬼脸上都是生无可恋,
阎王一怒,众鬼哀嚎,他此时被吓得说不出一句话
“不说?白无常!直接把人打入十八层地狱!在油锅中过一遭,想来便招了!”
白无常闻言立马行动起来,甩着拘魂锁就过来,
当了百多年年的鬼,这个鬼差自然是知道地狱的可怕,
于是立马交代出来,他哆嗦着指着罗平的老祖宗说道
“回禀阎王大人,我和他一起被选上当的鬼差,本来我们相处的很好”
“每天称兄道弟,我还给他讲遇到的美女,那人是孟婆的闺女,”
“那长的真美,是地府里最美的女鬼!人家明明先看上的我,可是被这个鳖孙子抢先一步”
“没事就去孟婆那边献殷勤,天天帮人家熬汤,给孟婆不知道说了什么坏话”
“后来孟婆的闺女就不搭理我了,我真是气啊!然后,,然后就,,”
他声音里都是委屈,觉得自己真是憋屈死了
“你放屁!你看上人家,人家看得上你吗!谁喜欢谁追求,你们又没有在一起,我怎么不能追求啦!”
罗平的老祖宗气的不行了,这人好没道理,
罗平看的一愣一愣,他家老祖宗在底下不仅当上官差,还谈恋爱啦???
他的世界观被此刻打碎,脑袋好痒,要长脑子了
所以,老祖宗抢女人,导致他受牵连?他招谁惹谁啦!!
宝宝心里委屈,但是宝宝不说,
毕竟,那是自己的老祖宗,能怎么办?宠着呗,毕竟逢年过节的还要求他保佑自己呢
这个雷大同也是来劲,站起来就和罗平老祖宗对骂,二人骂的唾沫星子飞到阎王脸上
“好了!你,私自去阳间拘生魂,造下孽业开除阴差一职,永不录用!”
“看在还没酿成大错的情况下,另外去地狱受刑五十年”
楼坤炎说完后又指罗平的老祖宗
“你!发现同事犯错,拒不上报,差点导致罗平冤死,罚工资十年!再有下次,同样开除不录用!”
罗平老祖宗叫罗士法,他这会才反应过来,当时发现的时候只顾着找雷大同算账,
本来以为被教训过他不敢再去阳间,谁知道这鬼真是坏透了
因为这么点小事就要牵连后代,睚眦必报!
罗士法对于这个惩罚没有异议,
而雷大同哭爹喊娘的求饶,地狱那个地方进去一天都要脱层皮,
他要去受刑五十年,五十年后阴力尽失,出来也是被其余厉鬼吞噬的命运
楼坤炎板着脸对黑白无常说道
“让其余鬼差下班后都去地狱瞧着他受刑!这种事情绝不可发生第二次!”
“给他们权利不是用来危害社会!身为鬼差不可利用手中的权利行不法之事!”
南桑宁拍手“师兄,你这阎王当的不错,说的很有道理,就是如果不那么爱睡觉就好了”
她指了指桌案上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