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素小萝莉见司徒新莉的尸体已经彻底被摧毁,也没办法了,她深吸一口气,剩下需要做的就是在等待司徒新莉复活的时候,也让系统为自己补充能量,修复之前关节的磨损什么的,为新一轮的战斗做准备。
只希望这一次能和她玩得久一点儿,不要让她自己把自己给故意玩死了。
……
杨明轩气喘吁吁的砸碎了一张桌子,奇怪,自己怎么会觉得这么累呢?不是说好了自己有系统的什么暗能量、暗物质源源不断的供给吗?这才砸了十几张桌子几十个铜盆、铜镜什么的怎么就会累了呢?
说起来都好久没有感受过这种疲惫的感觉了,该不会是这系统出故障了,能量供给跟不上了吧。
就在杨明轩气喘吁吁的时候,姜维也气喘吁吁的跑来了,他找房间的速度比杨明轩慢得多,出力也少得多,但是他实际上的感觉比杨明轩还要累得多。
现在的姜维已经是冷汗直流,嘴皮发乌,双眼充血,眼看都快要虚脱了,哦不对,是眼看就要被活活累死了。
毕竟杨明轩在系统所吸收能量,按照一定调整好的比列外泄给代理人,以用来缓慢持续的改造代理人的身体。
在这些能量的长期沁润之下,杨明轩的身体各项机能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所以虽然暂时没有了能量供给,但是经过改造后的身体素质,还是已经达到了非人的地步,比如说已经坚韧的如同犀牛一样的皮肤,还有体力也是。
可姜维毕竟只是一个普通人,一天一夜没睡觉,还什么都没吃,再加上重体力的劳动,即使是所有的铜盆铜镜,都由杨明轩负责将它们撕碎,可桌子还是姜维自己亲自砸的。
他现在已经到了随时会倒下的地步,只是凭着自己的意志在强撑,可时间也不长了。
姜维气喘嘘嘘的说道:“这样……不是办法,实在是……太累了,而且效率也不高。”
杨明轩也看出姜维的状态处于极限了,他只好说道:“你先休息吧。”
姜维摇了摇头,说道:“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我们的方法有些……有些问题。
可到底问题出在哪里……我……现在实在是想不出来了。我……需要休息一下,整理一下思路。”
姜维现在说话不仅是断断续续,而且都已经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了,显然他现在的脑袋也不那么灵敏了,杨明轩说道:“你先休息再说吧,不着急。”
姜维也是太累了,听见杨明轩这么一说,他倒头就睡。虽然旁边不远就是床,可他实在已经没有力气走到床上了。
杨明轩叹了口气,将姜维放在床上。说实话,他现在也很想睡一会儿。可是看见天边现在不仅仅是雷电,还有火雨的时候他实在是觉得睡不下去。
再找找吧,找到自己实在是撑不住倒在地上的时候再说吧,主动放弃不是自己的性格。
虽然每次有强敌的时候杨明轩都会怂,但明哲保身和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并不相冲突。他只是怕死,但不是个懦夫。
至少杨明轩对自己还是够狠的,不到最后一刻,他是不会轻言放弃的。
杨明轩给姜维留下了纸条,让他醒来之后把这张床拆了看看,纸用的激素小萝莉给自己的,之前记录每个房间的纸,笔也是之前用的那支。
杨明轩在被司徒新莉打得抬不起头的时候,竟然没有将笔顺手一丢就完事了,他只是顺手放进了自己的内空间口袋里,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所以说什么东西都不丢的松鼠思维还是很有用的。
杨明轩扶着墙慢慢的挪出了房间,那么……这个房间已经找完了,除了姜维还睡着的这张床而外,所以是该去下一个房间的时候了……
黑夜再次降临……
不管是成都城里面的百姓,如何祈祷夜晚不要这么快降临的时候,夜晚再次如期而至,没有晚上一秒。
虽然夜晚和白天都只是大自然的规律,但在如此大灾难之下,夜晚总是更让人感到害怕。
“入夜了……大家原地休息,明天继续吧。”一个穿着衙门官服的中年男子抬头看着天空,叹息了一声。
而他周围只有几个衙门的当差人,他们的任务是找到这些被大风刮走的人,当然如果能够找得到牲畜也不错。
只有他们几个人来找,并不是因为成都城官府不作为,而是恰恰相反。成都城官府的反应很快,在灾害停下之后,没过多久就开始组织起了救援。
不幸中的万幸的是,官府毕竟都是砖石结构,属于成都城中最结实的建筑。而且当时已经属于“上班时间”,所以官府里的人大多数都活了下来,若不是这样的话,那也就根本就没有了这场救援行动。
但成都城中的灾害恢复工作,还有那些还活着的人,才是救援的重点。至于那些被吹风的人和牲口……只能听天由命了。
所以只抽调了很少的几个人去救援,或者说去收尸,毕竟大家都知道这样还能活下来的希望几乎没有。
派太多的人去,只是将现在已经捉襟见肘的人力资源,浪费在收尸这件事上。
逝者已逝,活着的人才是重点。
几个衙门当差的人听见为首的官员一说,也只能默不作声的原地坐下,从衣服中掏出一些干面饼,就着水才能勉强下咽,他们没有任何抱怨,因为这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今天唯一的休息时间了。
这救援队的人已经一天没有休息了,一直在找那些被突如其来的大风吹走的人,当然若是还能找到牲口就更好了,这样至少有口肉吃了。
可希望是渺茫的,原本以为不难的任务,现在变成了他们几个人毫无希望的旅途,他们只能照着大风所吹过的大致方向一路寻找。
可这一天下来连个人影都没看到就不说了,连个线索都没有就古怪了。
照理说这么多人被吹飞了,再怎么也不至于连一点儿衣物、饰品乃至是随身物品什么的,总会留下一些散落在风向的沿途上吧,可是什么都没有,让人怀疑是不是找错方向了。
但几乎所有人都看着风是往他们沿途的方向过去的,这简直是古怪至极。就算是带队的官员这半辈子见多识广,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
“这成都城中处处透露着古怪,说是违反了物理常识吧,好像又没有,所以说对此你就没有一点儿想说的吗?”
激素小萝莉将第三次复活的司徒新莉已经压在身下摩擦,哦不是,是压在身下,坐在她的背上,让她动弹不得。
并且将她的双手扭曲到不成型,看来是骨折了,嘴里也给她塞上了棉布,这样才能控制着她不再反抗也不能自杀。
当然更亲手不能杀了她,现在的司徒新莉已经可以和激素小萝莉过招了,这简直是……流氓的不可理喻。
要是再让她复活一次的话,恐怕激素小萝莉就有受到皮外伤的危险了,而再一次就是受伤,再一下次……
激素小萝莉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要是让她继续这样成长下去,不要说自己和杨明轩肯定死在这里,恐怕就是二郎神亲自下凡,都不一定能压制得住她了。
不,不仅仅是二郎神,若是她没有上限的话,恐怕到时候就连玉皇大帝都压制不住她了。
她不仅仅是成长的速度快,而且已经突破了作为一个人类的极限了,可她的基因序列怎么看,都还只是一个人类啊。
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激素小萝莉不由的心惊,她现在已经不想再耽误时间了,她很想现在就杀了司徒新莉然后去天庭汇报这个情况。
可她不敢走,一旦自己一离开,她必然就会杀了杨明轩。
杨明轩一死,自己这辛辛苦苦这么多年的努力就白费了,所以……
现在真是好纠结啊。
激素小萝莉有些抓狂了,要是红砖二还在身边就好了,可是却把它放在了营地之中,当然红砖二好像也只是一个单线联络工具,只能接不能打。
激素小萝莉坐在司徒新莉身上已经有一会儿了,之前她们从早打到晚,就算是激素小萝莉身体不累,但她的精神上已经有些疲惫了。
这不同于战场厮杀,或是单挑solo。和她这样的漫画里面才有的,圣斗士一般的存在对战,要一边防止自己阴沟翻船,不要被她杀了,还要小心不能杀了她,同时还要防范她自杀。这种长时间一心多用所带来的,心态上的疲惫可想而知。
激素小萝莉能够坚持到现在,已经算是心理素质坚如磐石了。
她为了转移自己的心理压力,只好问了一句肯定不会有任何回答的问题,“这成都城中处处透露着古怪,说是违反了物理常识吧,好像又没有,所以说对此你就没有一点儿想说的吗?”
没想到这次竟然等到了司徒新莉的回答:“呜呜呜……”(嘴里有棉布)
激素小萝莉将司徒新莉嘴里的布条取下,双眼冒星星的说道:“你是不是有什么故事想说了?快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
“不要……再让我死了,我已经快迷失……自我了。救救我……请……”说着她留下了眼泪。
激素小萝莉看着她这样沉思了下来,当然在自己沉思之前,还是用棉布再度将她的嘴堵住。
但她在沉思的时候,没有看到司徒新莉嘴上的棉布已经被血慢慢的所浸红,之后还从棉布上不断有血流出来。
直到激素小萝莉发现司徒新莉已经没有心跳的时候,将她翻过身一看。
她身下全是血,激素小萝莉明白什么了。她掰开了司徒新莉的嘴巴,果然舌头断了。
也就是说司徒新莉之前断断续续的说话,并不仅仅是因为自己压住她,导致她呼吸不畅而引起的,而是她在慢慢的咬自己的舌根上的动脉。
好一个狠角色!
激素小萝莉叹了口气,离她远了一些,因为她知道接下来很快就会有雷电之类的,将她的身体给轰的连飞灰都不剩。
接着等个十几分钟后,一个生龙活虎且比之前更强的司徒新莉,就会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
大意了啊……
激素小萝莉叹了口气,可这次等来的不是天上的雷电或者其他什么东西将她的尸体化为飞灰,而是慢慢变得透明,然后消失。
若不是激素小萝莉亲眼所见,都不敢相信,她这是强行加快了尸体腐化的速度吗?
不对,尸体就算是腐化了,也不过就是变成了另一种形式的存在,可她是完全的消失,就和被雷电之类的打得魂飞魄散,尸骨无存一样的情况。
她的存在被彻底抹杀掉了,当然激素小萝莉知道这只是暂时的。
看来她变强的不仅仅是复活之后,就连如何毁掉她自己的尸体的方式,也是在不断的进化。
一个从各个方面都在不断进化的对手,这样的对手,真的很强大。
……
姜维躺在柔软的床上伸了个懒腰,接着一阵头疼传来,他捂着头慢悠悠的从床上坐起来,休息了一会儿之后才感觉好一些了。
他知道自己做了一个梦,而现在已经醒了吗?总觉得现在的一切都有些不太真实。
他回忆着在梦里的一切,在那里他认识了一大群仙人,接着还没等他高兴的时候,这一大群仙人就花样百出的,将他搞得死去活来,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不管他怎么逃,都逃不出仙人们的手掌心,所以说自己现在到底是醒着还是还在梦里被仙人花式折磨?
姜维一时间有些搞不清楚状况,透过窗户他看着外面是白天,可现在白天黑夜对于他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
他现在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分不清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四下看了看,这是一张奢华的大床,床上大多数是奢华的少女般的粉红色,所以这是一个富家小姐的床,而我在她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