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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康挣扎着去拉厕所的门,突然停下:以她的好心,肯定会献身来给我阴阳调和,可是她刚才说了,要把第一次留在结婚的,我不能这么伤害她……
终于,聂康没有出门,他记得,第一次发病的时候,就是硬挺过来的!
他强忍着剧痛,坐在了马桶边上,压低着声音,往里面吐着血。为了防着小高担心,还时不时的吹几声口哨。
在聂康从厕所走出的时候,已经过了四十分钟,他已经把嘴角的血洗干净了。
“怎么样?”小高冲过来问道。
“没事!管用了,呵呵。”聂康强挺着虚脱的身体说着。
小高松了一口气,“太棒了!都快两点钟了,赶紧睡觉吧!”
二人并列躺在床上,小高背对着聂康,聂康忍不住往她身边挪了挪,一条胳膊揽住了她的腰,小高没有反抗,并且用手攥住了聂康的手,聂康心中一动,心跳加速。他哪里想得到,小高这么做,是担心他的手往上或往下乱动,摸到不该摸的地方。
聂康则再次紧了紧手臂,身子紧贴住小高的后背,闻着她的体香睡去。
天亮的时候,二人仍然保持着这个姿势,小高醒来之后,见到自己还被聂康抱着,聂康因为昨晚被病痛折磨的精疲力尽,还没睡醒,她也就没动,她已经忘了聂康还要上学去呢。
“演戏结束了吗?”这是聂康醒来后的第一句话。
小高把聂康的胳膊抬了起来,“应该结束了吧。”
“我要从你的出租屋搬出去!”聂康道。
聂康之所以要离开,就是知道自己的病情还会复发,他实在舍不得让小高牺牲自己给他治病,虽然他心里很想。
“为什么!”小高惊声道。
“就是觉得咱们住在一块儿不大方便!现在咱们也有钱了,我打算把之前全爷租的那屋租下来,跟你住对门。”
“随你吧!”小高没有多说,也没有多想。
聂康给杨胜龙去了电话,说要租他的房屋,杨胜龙很痛快的安排了司机把房间钥匙送了过来。
小高随着聂康整理了衣物,搬到了对面屋子里。在聂康教了小高几招拳脚功夫,小高给聂康补习了一些功课之后,已经到了晚上十点半,这次,小高竟然没有催促聂康赶紧睡觉去。
聂康知道犯病的时间又快到了,张罗着散场。
“放心吧姐,你的衣服还是交给我洗,饭还是我来做,只是睡觉的时候分开而已!”聂康站在门前笑道。
“嗯,要常来串门啊!”小高把门关上。
小高独自坐在了沙发上,突然觉得好像缺点儿什么,用心一想就知道,是缺了个人。
聂康进屋后,从衣服袋子里拿出一双画了米老鼠的袜子,这是他刚从小高的衣柜里偷来的。接着又拨了个电话,这个号码,是之前他与王小进在卫老二饭店吃饭的时候,黄大丫给他的。
他打算去嫖了,想用这个法子,来治疗自己的病,反正都是嫖,他也不知道哪里的小姐干净,索性找个最便宜的得了。
黄大丫很痛快的接了聂康的生意,并告知了他自己出租屋的位置。
“你就不能上门服务吗?”聂康问道。
“我靠!我只收一双袜子,再坐车去你那,我就赔钱了!”黄大丫道。
“你过来!我多给你钱!”
“我没那么高的追求,想来就来!”黄大丫挂了电话。
聂康骂了一句,此时外面已经下起了雨,聂康拿了把伞出了门。
正准备关闭客厅灯的小高,听到了对面门传来咚的关门声,以及人下楼梯的声音。
“小子!你要去干嘛!”小高拉开房门,正见到下楼的聂康,“我的袜子怎么会在你手里!”
小高立即就想起了之前聂康跟卫老二打听过一双袜子就能嫖了黄大丫的事情。
“你想去嫖/娼是吗?”小高怒道。
“对!”情况紧急,聂康也没得解释,转身就跑下楼去!
“外面下雨呢你还有精神去嫖!真希望来个雷劈死你!不成器的东西!”小高骂了一通,重重的关上了门,坐在沙发上,气愤不已。
聂康打了个车,到了黄大丫居住的向阳小区的门口,小区管得还算严格,不允许外来车辆进入,聂康只好下车,准备从小门穿过。
一辆私家车自小区里面开出,门口的保安把升降式的栏杆打开。
一声喊叫的声音传入聂康耳朵,不是普通的喊叫,是那种“嗯嗯嗯”的声音。
私家车突然猛轰油门!
又不是赛车,干嘛油门踩这么猛!
因为嗡嗡的油门声,聂康再也听不到“嗯嗯嗯”的声音了!
聂康警觉起来:有人被绑架了!在后备箱里!他们轰油门,是为了掩饰里面的喊声!而被藏在后备箱的人,因为被堵住了嘴,也只能靠“嗯嗯”的声音求救!
聂康冲向门口,站在了车子的前面。
私家车响起了喇叭,门口保安亭中,一名光头保安露出头来,冲聂康呵斥,“别挡道!”
“把栏杆降下来!有人被绑架了!”聂康喊道。
“放尼玛屁!这可是陈老板的车,他怎么可能干这种事!赶紧滚开!”光头保安吼道。
嗡!
车子轰鸣的更厉害了,并且已经起步,直接照着聂康撞了过来!
聂康一咬牙,猛地跑向私家车,凌空跳起,双腿对上车的前窗,踹了过去。
啪擦!
很结实的车窗,生生被聂康踹开。司机和副驾驶位置的人,被聂康一人一脚踹在了脑门,直接晕了。
车子仍在前进,保安们紧忙冲过来维持秩序。
车的后座处,还坐着两个男子!二人一同上手,聂康猛地一拉手刹,车子一顿,后座的俩人身子也跟着往前一顿。
聂康两拳同时打出,分别打在二人的鼻梁上。二人仰面倒在靠椅上面,因为力道太重,瞬间失去了意识!
聂康又对着他们的后脖颈各赏了一巴掌,把他们拍晕。
光头保安狠劲敲着车窗,对着聂康骂骂咧咧,“艹尼玛的哪来的毛崽子!敢来这儿抢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