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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楚家来的早,对我们老板更为尊重,所以丁总先找他们谈了吧!”毛博涉说道。
听着毛博涉这满是挑衅的话,再联想昨天毛博涉被他打了之后,一个劲冲他说“你的生意完了”。猜得到应该是毛博涉从中作梗。
丁大力作为一个有名望的老板,绝不可能无脑到同时请两个有竞争关系的客人,期间必然有主有次。
通过楚家在他前面插队分析,丁大力一定是先请的自己!至于楚家突然插队,最可能的就是被这个毛博涉事先通知了!
聂康的想法和楚家一样,担心万一和对家谈的非常愉快,达成合作的话,丁大力可能直接忽略他,随便敷衍了事。
要想万无一失,他必须现在就去争取合作!
“毛经理,我现在就想找丁老板谈,请问能通融一下吗?”聂康道。
毛博涉以为聂康认怂了,眼珠子转了转,说道:“我倒是可以进去跟丁老板说一下,跟他说又有客人到了,丁总或许会加快和楚家商谈的速度。不过嘛……”他的眼睛继续看向小高,然后光线压低,“聂先生舍不得让苏小姐陪我,能不能舍得让这个助理陪陪我?”
“可以!”聂康站了起来,冲着小高使了个眼色后,走出了会客室。
毛博涉没想到事情会这么痛快,顿时色从心生,急急忙忙的拉上了窗帘,锁上了门。
小高一直坐在那不动声色。
毛博涉一屁股坐在小高旁边,“美女,哥哥让你舒服到上天!”猴急的抱了过去……
啪!
毛博涉栽了个跟头……
聂康通过昨天收拾毛博涉,看得出毛博涉没有任何武力,以小高的修为,教训他完全没问题,所以才放心的出去了。
“你……”毛博涉回头瞪眼看着小高,发现小高还是不动声色,看都没看他,如同没事人一般。使得他感觉自己被忽视,有些脸红。
“贱人!敢反抗,看我不把你就地正法!”毛博涉哪里想得到小高的武力,还以为刚才吃亏只是因为自己大意呢,于是又扑了过来……
小高很随意把腿往地上一扫,毛博涉一个不稳,侧身摔了个跟头。
小高这才站起身,一脚踢在了毛博涉的肚子上,踢得他顺着地板滑到了墙根,后背重重的撞在墙上,感觉五脏六腑移位一般的难受。
毛博涉这才知道碰到钉子了,慌乱的站起来,紧张的看着面无表情走过来的小高。
“别乱来……再乱来我喊了啊……”
这话说的,好像是自己要被非礼一般,说出口之后,他自己都觉得脸红了。
到了近前,小高一手採住毛博涉的头发,“你不是说让我陪你吗?”突然目光一沉……
啪啪啪……
十几巴掌过后,毛博涉两边的脸同时红肿。
他当然不敢真喊,如果被人知道他让女人收拾了,他还有什么脸面在公司混。
“饶……饶命……”
小高採着他的头发一甩手,毛博涉一个踉跄就跌在了地上。
“说,楚家为什么赶到我们前面到这儿了?是不是你通风报信的?”小高蹲在他身前,採住他后脑上的头发,猛地往下一按……
只听咚的一声,毛博涉的脸贴在地上,鼻子被撞出了血。
“不是……”
咚!
“是不是?”
“不是……”
咚!
“是不是?”
……
毛博涉的脸大概撞了二十多下地面后,终于抹着眼泪承认了。
小高站起身,拉开了办公室的门,“他全都承认了。”
其实聂康什么都没给小高交代,全是小高自主这么做的,她知道聂康需要什么,这就是所谓的心有灵犀了。
聂康晃了晃手机,“我全录上了!”
小高突然脸红了,不错,那个装了FH3的节/育/环仍然还在小高身上,聂康随处都可以用手机听到小高周围的一切。
毛博涉傻了眼,虽然刚才自己被打成了猪头,可是录音里可以听出,是自己想非礼对方在先的,而且刚才他还承认了是自己给楚羽歌通风的事,如果聂康把录音放给丁大力听,他可自身难保。
而且到时候丁大力还会怪罪他和楚家人串通来忽悠自己,肯定不会跟楚家人合作,那楚家不但不会给他许诺的好处,还可能会收拾她。
“大哥……”毛博涉跑到聂康身前,跪了下来。
“叫爹也没用。”
“爷爷……”
聂康冷笑一声,一脚把毛博涉踹开,“我就算射到墙上,也绝不生你这种孙子!”
“我……我真的错了!爷爷,你想让我干嘛我都干,可千万不要拿这东西给我们老板听啊,要不然……我的工作可就没了!”
他是舍不得工作吗?当然不是,他是舍不得做经理的高收入!
聂康心中暗叹,人活一口气,然而有的人为了钱,却下跪跟人叫爷爷!
聂康并不鄙视这种行为,因为每个人头上都有个价,当这个价码达到一定程度后,就能轻易的催使人走向不归路。
就好比:假如某个穷人有赚一亿元的机会,前提是得吃一坨屎。他吃吗?吃!十个人里,估计得有九个选择吃!
聂康看了一眼憋屈的毛博涉,说道:“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一件事,我就不把你的事情曝光。”
“好!好好……”
办公室里,楚家兄弟正对着丁大力夸夸其词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
“请进!”丁大力喊道。
楚家兄弟往门口看去,顿时发愣。
只见毛博涉颤颤巍巍的走了进来,“丁总!不好意思……”
聂康突然走进来,把毛博涉推开。
楚家兄弟又是一惊,同时怒视门口。
楚羽歌道:“聂康!你来干什么?不知道什么叫先来后到吗?”
聂康道:“本来我是要等等的,不过刚才跟毛经理谈的时候,毛经理认为飞天集团跟我们合作的话,好处更多,毛经理不希望错过这次机会,于是就冒昧的领着我俩直接面见老板来了。”
这就是聂康冲毛博涉下的要求,把擅自闯进来,说成是毛博涉领着他来的,不但干扰了楚家和丁大力的谈话,还让自己脱离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