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马芳看许大茂失魂落魄的样子,心生疑惑。
不是去邹和家显摆去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还看着这么的情绪低落?
不过黄马芳可没空担心许大茂,疑惑的念头一闪而过,她就又全神贯注,投入到吃饭上去了。
好不容易吃一次肉,她当然得努力多吃点。
下次吃肉,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
等许大茂缓过神来,准备吃饭的时候,才看到桌子上的菜早就已经被黄马芳吃完了。
许大茂愕然的看着空空如也的盘子,不敢置信的说道:“你……全都吃完了??”
黄马芳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道:“是啊,你还好意思问,就做了这么一盘子菜,说是做肉给我吃,结果根本就是咸菜堆里几根肉丝,都不够我塞牙缝的!”
“就这么点肉,哪里够我肚子里孩子吃的啊?”
黄马芳说完,翻了个白眼,然后打着饱嗝,又躺床上去了。
许大茂顿时语塞,看黄马芳这样子,肯定是不打算洗碗了。
自从这黄马芳这次怀了孕,说什么为了养胎,家里的家务活就全都不干了,地也不扫,饭也不做,衣服也不洗,全部的活都扔给了许大茂。
许大茂估计她肚子的孩子,也只得忍下这口气。每天从轧钢厂下班回来,还得干各种家务活。
不仅累的半死,还得被傻柱嘲笑,被刘光福阎解放等人看不起。
许大茂却无可奈可。
看着空盘子空碗,许大茂叹了口气,,只得收拾了碗筷,拿去洗刷了。
黄马芳躺在床上,吃着苹果,指挥着许大茂干活,心里美滋滋的。
自从她怀孕之后,她在家里的地位就直线上升,黄马芳暗暗觉得,这怀孕的日子,还真不错啊。
几家欢喜几家愁。
黄马芳在这里美滋滋的躺在床上吃着水果,而中院的易中海,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了。
自从上次他借钱给秦淮茹后,一大妈就跟他大闹了一场,然后便回了娘家。
易中海也去一大妈娘家接过她,可是一大妈这次的态度非常坚决,一定要让易中海把借给秦淮茹的钱要回来,她才跟易中海回家。
不然的话,她就住在娘家不回来了。
易中海就此犯了难。
他并不是没去秦淮茹家要过,可是秦淮茹就一句家里没钱,还不了,就堵住了他的嘴。易中海实在是要不出来钱。
这几天,一大妈回了娘家,家里的家务活全部落到了易中海的身上。
以前他去轧钢厂上班,回来的时候一大妈饭都已经做好了,他只用吃饭就好了。可是现在,易中海每天从轧钢厂回来,家里还是冷锅冷灶。还得他回来自己做饭,吃了饭还得刷锅洗碗,自己的衣服也得自己洗。
易中海跟一大妈结婚这几十年来,从来也没有做过这些家务活,都是一大妈给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他享受惯了,突然这么多的家务都落在了他身上,易中海顿时觉得很难适应。
每天都是累的腰酸背痛。
几天下来,易中海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此刻他终于下定了决心,明天还是得去一大妈娘家走一趟,把一大妈接回来才行。
第二天。
易中海特意请了一天的假,然后,早早的便赶往一大妈的娘家去了。
今天,不管一大妈娘家人怎么说,他都得忍着,忍气吞声,也得把一大妈接回来才行。
易中海赶到一大妈娘家门口的时候,刚好看到一大妈的侄子张斗发正在大门外坐着,易中海看见一大妈的这个侄子,就浑身不自在,毕竟曾经还跟他打过架,现在自己又上门来了,还是来接一大妈,免不了要说话的。
易中海只得赔笑道:“斗发,在这坐着呐?你姑呢?”
张斗发原本正跟几个邻居在有说有笑,一看到易中海来了,立马拉下了脸,站了起来,什么话也不说,直接转身进了院子。
易中海连忙屁颠屁颠的跟了进去。
易中海正要进屋,张斗发一转身,把他挡在了屋外。
易中海一愣,笑道:“斗发,我是来接你姑的,你喊她出来吧。”
张斗发下巴一抬,一脸倨傲的说道:“我姑说了,你要是不把钱要回来,就别来见她,你现在来,是已经把借出去的钱要回来了?”
易中海顿时脸色尴尬至极,支支吾吾半天,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一看他这幅样子,张斗发顿时明白过来了。
看来,这易中海又是没做到。
一大妈在屋里听到易中海说话的声音,也走了出来。
易中海一看一大妈出来了,连忙迎了上去,赔笑道:“我今天特意过来接你来了。”
一大妈没搭理他,
冷着一张脸问道:“我之前说过了,要想让我回去,你就必须把借给秦淮茹的钱要回来!要不然的话,就别登我们家的门!”
易中海听见这话,顿时气短了几分,说道:“害!这借出去的钱,刚借了没几天,你让我怎么要啊?”
“对了,秦淮茹前几天去饭店吃霸王餐,没给钱,现在也被抓去做牢了,她都没在家,我怎么要钱啊?”
易中海的这番话倒是出乎一大妈的意料。
秦淮茹居然也坐牢了?
这贾家可真是一门子良善啊,一家子人都跟牢狱有了不解之缘。
孙子做完奶奶坐,奶奶坐完媳妇坐,果然一家子,没一个好东西!
一大妈的怒气也更胜了。
她气的就是,这家人名声都已经这样臭了,易中海还是背着她偷偷借钱给秦淮茹。
而且一借就是三百块。
三百块对于易中海家来说,绝不是个小数目。
这么大的事,易中海自己就做了决定,说都不跟一大妈说一声。
这让她怎么不生气。
再者,这钱借给别人,也就算了。
偏偏借给了秦淮茹,一大妈对于易中海和秦淮茹三次钻菜窖的事情还记忆犹新,是她心里永远的疙瘩。
院子的风言风语也不时传入她的耳中。
让她心生芥蒂。
一大妈本就不能生养,心里有些憋闷,这秦淮茹的丈夫瘫在床上,等于是半个寡妇,易中海却总是接济她,和她钻菜窖,现在又借这么多钱给她?
这让一大妈怎么能不发火呢?
一大妈脸色似是笼着一层寒霜,说道:“不用跟我说那么多,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是不能把这钱要回来,我就绝不跟你回去!”
一大妈说完,扭头就进了里屋。
易中海想要跟进去,一大妈的侄子张斗发却直接拦住了他,恶声恶气的说道:“怎么,你还敢硬闯啊?”
“我姑说的话,你没听见吗?!”
张斗发因为上次跟易中海打架的事,心里一直耿耿于怀,感觉自己当时没有发挥好,也挨了好几下,心里想过很多次要是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要狠狠的揍易中海一顿。
易中海看着张斗发满脸敌意的样子,只得止步。
一大妈现在对他本就是在气头上,自己要是跟她娘家侄子动了手,那矛盾可就更大了,更难调和了。
想到这里,易中海只得忍了下来。
看来,这钱,还是得要,不然的话,一大妈这气可就难消了。
她这要是一直不回来,那家里做饭刷碗洗衣打扫的活还都是堆在他易中海的身上。
为了能早日接回一大妈,过上正常的日子,易中海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这次,他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得要回那三百块钱才行!
易中海回到四合院,自己家都没回,就直奔贾张氏家。
咚咚咚的敲起了门。
贾张氏正在床上睡午觉,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拍门,便慢慢吞吞的起来去开门。
贾张氏自从那天夜里,去邹和家偷鱼没偷到,然后偷狗盆里的鱼肉被发现,被邹和家的狗蹦蹦咬了手腕之后,这几天就心情烦闷,在家里动不动就发脾气。
手腕被狗咬了,也没钱去医院包扎,那可都是得花钱的。
只能自己在家用布包了了事。
可是就算手腕上有伤,该干的活,还是一样不能少。
贾东旭瘫在床上不能动,棒梗也因为摔倒了尾椎骨,趴在床上养伤,下不来床了,小当和槐花年纪又太小,根本干不了什么活。
这家里做饭的重担,还是得压在贾张氏的肩膀上。
她还是得跟着街坊们去野外挖野菜,捡菜叶子,要不然的话,她的宝贝儿子和宝贝孙子可就得饿肚子了。
今天上午,贾张氏刚去挖了半天的野菜,中午熬了一锅的野菜汤,一家人风卷残云般的抢完,便准备躺下歇一会儿。
谁知刚躺下没一会儿,便传来大力拍门的声音。
搅了她的好觉,贾张氏一肚子火气,没好气的说道:“来了,别拍了!催催催催命啊!!”
贾张氏打开门,看到门外敲门的是易中海,立刻就想要重新关上门。
易中海自然不会让她得手,眼疾手快,立刻用脚卡在门缝里。用手扒住了门。
易中海没有接回一大妈,又被一大妈的侄子张斗发冷嘲热讽的一顿,本就一肚子的怨气。
现在找贾张氏,她看到自己居然就打算关门,易中海怎么咽的下这口气。
立刻大声喊道:“贾张氏!你这是干什么!!”
“你们家借了我的钱,就想这么躲着我吗?!”
“今天无论如何,你们必须还钱!!!”
贾张氏眼看门关不住了,索性松了手,不再关了。
大声说道:“我反正是没钱,你就是再说也没用!”
“再说了,你钱借给谁了就找谁,找我干什么啊!你又没把钱借给我!”
易中海一听这话,怒气彻底爆发了。
大声的喊了起来:“各位街坊邻居,大家都出来评评理啊!还有没有王法了!”
四合院里各家的人听到外面的吵闹声,都精神了起来,睡午觉的也都纷纷出来看热闹了。
四合院里的男人们大多有工作,都去上班去了,在家里的都是妇女老人,这些人,是最爱看热闹的。
没多大会儿,院子里就围了一圈的人。
易中海大声说道:“咱们院的街坊们都来了,大家都评评理!”
“之前贾张氏一家人全都吃了毒蘑菇,中了毒,住进了医院,当时我还给他们家组织了全院募捐大会,可是筹到的钱不多,秦淮茹最后没办法了,就向我借钱,我是一片好心,把钱借给了她,可是现在,这贾张氏居然翻脸不认人,死活不还钱了,你们说说,天下有这样的道理吗?还讲不讲理了?!”
大家听了这话,都是纷纷点头。
七嘴八舌的职责起贾张氏来。
“就是啊,一大爷说的对,人家好心借给你们的钱,你们怎么能不还呢!”
“幸好那时候筹钱我没给,要不然的话,现在我也得气死了!”
“人要脸,树要皮,这贾张氏现在真是脸都不要了。”
“这一家子人可真够可以的,轮番的坐牢啊,咱们四合院可真够倒霉的,住了这么一家小偷!”
听着众人的指责,贾张氏顿时火气窜了上来。
双手插着腰,骂道:“好你个易中海!可真是不要脸了啊!”
“你那钱是借给秦淮茹了,你应该找她要啊,找我干什么?!”
“再说了,你借钱是冲我吗?你那是冲着秦淮茹啊?你们俩那交情,啧啧啧!菜窖都钻过多少会了,咱们四合院的人都是有目共睹的,现在在这儿装什么正经人啊!还说借钱给秦淮茹是为了给我看病?我呸!”
贾张氏向来是个泼妇,什么污言秽语张口就来。
这番话一出口,易中海顿时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旧伤疤再次被揭开,他顿时觉得颜面尽失。
他和秦淮茹钻菜窖的事,成了他永远的软肋,不管跟谁发生矛盾,最后都要把这件事拉出来羞辱他一番。
易中海是整个四合院,最在乎自己脸面的人,现在被贾张氏当众这么辱骂,揭伤疤,顿时再也忍不下去了。
易中海手指颤抖着,指着贾张氏,说道:“你再胡说,我就撕烂你的嘴!”
贾张氏一听,轻蔑的笑了一下,不退反而又进了一步,肥硕的下巴一抬,一脸不屑一顾的说道:“你敢动我一下试试?自己能做的出来,还不让我说了?”
“你跟我媳妇钻菜窖的时候,怎么不这么理智气壮了?!”
一听这话,易中海顿时气的差点翻白眼。
而围观的街坊们也都神色揶揄的偷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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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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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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