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程祥在因为实力不足的原因,并不敢外出太远猎杀妖兽,导致水楠镇周围便聚集着不少妖兽,这还单单只是淮水镇十公里以内,何况是他们的最终巡视的范围是二十公里。
程齐风等人在空中御剑飞行了不过五,六公里便看见一头二阶上品的红血蟒,刚巧猎杀一头身体形态像猪类的妖兽,头早已被巨蟒挤压的不成样子。
一柄青色巨剑上的程祥象不由得自信道:“没想到我俩碰到的第一头妖兽品阶就有如此品阶,以我们俩联合足以击杀这头血灵蟒,要试试吗?”
程齐风外出的目的便是战斗,他当然不会拒绝,点了点头,便见身旁那位叔伯速降落下地。
程祥象一落地便快速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柄二阶上品青灵剑,抛到空中,手指与嘴中不断默念法决,长剑便向着那巨蟒冲去,速度极快,一时间那缠绕着猪妖的巨蟒根本没有反应过来,长剑直直打击在了那红血蟒身躯之上。
只听“叮”的一声,发出撞击铁一般的声音,可是却并未对那红血蟒造成多大的伤害,虽然把那快坚硬的鳞片击碎,可也那青灵剑也只进入到它肉中数厘米罢了,那控制着长剑的程祥象看到这番景象脸色微变。
这时程齐风也落到了地面之上,并不是两人不想在飞行法器之上对敌,实在是飞行法器需要消耗的灵力太大,若是在加上对敌恐怕不需多少时间便消耗空了一声灵力,到了那时就完全落入敌人玩弄之中了。
迟来的程齐风看着打斗方向,早已将火球术这门法术修炼到大成的程齐风不但在数息之内施展,还极为精准的打中了红血蟒的腰部,强大的威力足足把红血蟒的腰间炸出了一道拳头大的伤口。
剧烈的疼痛让红血蟒仰起头,对着程齐风的方向嘶吼起来。
红血蟒痛苦不已,不过却并未把它打退,反而让那红血蟒便得更加狂暴,不断扭动着躯体,周围数丈大的树木直接被撞倒,那缠绕的猪妖也被它抛在了身旁,对着程齐风便冲了过来。
而在程齐风身旁的程祥象还沉浸在程齐风那伤害巨大的法术当中,着实震惊不已。
在修仙界修士的首要攻击方式便是各种功效不一的法器,参悟法术需要的时间并不是一日两日,而是需要数年甚至数十年的时间才能发挥出法术足够的威力。
而法器就不一样了,法器只需要炼化后便能发挥出比法术还强上不少的威力,只有练气修士才会苦练法术。
而这一现像一般都体现在那些身家并不多的散修身上,原因也很简单,法器的价格实在太昂贵,买不起。
而向程祥象这般家族修士,大多都能借着家族这棵大树,用极低的价格买上一柄法器,时间延续至今,已经很少能在家族修士中看到能把法术炼到如此高境界之人了。
而这一现象在筑基期更是显著,其一法术消耗灵力太大,其二到了筑基期后不伦是神识、灵力都是成十数倍的提升,三阶法器更是强大无比,至于三阶法术那可就不像二阶法术那般只需十数年的时间参悟了,平常筑基修士至少需要数百年的时间才能参悟到大成,当然威力也非常可观,可是与三阶法器相比,性价比太低了。
面对那杀向自己的血红蟒快速从储物袋中取出那面土岩盾,横拿在手中,挡到程祥象面前,随着那红血蟒越来越近,“砰”的一声,土岩盾与红血蟒相撞在了一起。
程齐风脖子上的青筋顿时暴起,随着那红血蟒不断的用力,脚掌之下的土块随之崩裂,不过也勉强的抵御了下来,短时间内不会有太大的威胁。
程齐风对这一幕甚至有一丝喜意,心中暗道:“觉醒灵体后,我的身体强度果然如书中记载强上了数倍。”
而身旁的程祥象这才反应过来,背后不停的留着冷汗。
不过老道的程祥象很快便回过神来,赶忙把那插在红血蟒身躯上的青灵剑召回,双手紧握,长剑蓄力一击,爆射而出,直杀向那红血蟒。
“受死孽畜!”
而程祥象却并未就此收手,脸色露出一丝肉疼之色,从储物袋中掏出一张灵符随着灵气的注入,一道巨大的金剑便也随着杀向那红血蟒。
那蕴含着不少灵气的青灵剑还未落下,便有道道剑气喷涌而出,攻击在那红血蟒满身鳞片,周围数十丈内飞沙走石。
当长剑落下之时,那红血蟒也明白避无可避,浑身血光涌起,就算那没有鳞片的皮肤之处也散发出铁一般黝黑的光泽,至于周身的鳞片就更是如此,显得极为坚硬,直接与飞来的长剑对抗。
两者僵持片刻中,血红蟒也不在使力,程齐风也正好脱离了出来。
身上疼痛的程齐风咬着牙,面前不到数丈距离的血红蟒又凝聚了一道火球术,直击红血蟒。
而也就在这时,程祥象打出的那道青灵剑破开了红血蟒那坚硬的鳞片,可是却在无进寸,毫无灵气的跌落在了地面之上。
就在那红血蟒带着蔑视的眼神看向程祥象两人之时,一道比之刚刚更强的强大剑气袭来,金色巨剑击在了刚刚青灵剑击碎鳞片的位置,“噗”的一声,金色巨剑带着剑气打进了巨蟒体内。
巨蟒仰天痛苦的长啸,尾巴不停摆动,可是不过数息之后,程齐风那威力不凡的火球术也在他控制之中打向了金色巨剑刺进巨蟒身体的那处伤口位置。
那片位置早已没了鳞片、皮肤的保护,顿时被炸出一片血肉模糊,而那巨蟒也在不断哀嚎。
程齐风、程祥象看着如此景面颇为欣喜,随着程祥象手向上一挥,那柄带着道道剑气的金色巨剑从红血蟒蟒的头颅之处飞了出来,随后逐渐化做灵气消散于这片天地之中。
而那红血蟒的头颅也有了一个巨大的伤口,随着大片鲜血的涌出,那巨蟒也随之倒地,在也没有的一点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