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吵架了?”仇梵一眼就看出两人之间的气氛。
“肯定是哥哥的错,小哥哥脾气最好,哥哥是小气鬼,不过,姐姐你是谁?”
“仇梵,你小哥哥的妹妹,”仇梵弯腰揉了揉童童的小脑袋,抬头就对上寒逽审视的眼神。
冰辞已经清理地上的水,给每个人用一次性纸杯接了热水。
仇梵从书包侧面拿出创口贴,趁冰辞不备给她贴上。
“围观的人看见你的伤口会说你怎么这么狼狈,但是贴上创口贴,会让人看起来很酷。”
“嗯,”冰辞伸手摸了摸脸上的创口贴,眉眼都变得柔和。
“一会儿打完我们一起回家吧!我不喜欢这里,在家训练也是一样的,有比赛再来就是了,”仇梵故意这么说。
寒勿一下就紧张起来,却还要故作镇定。
“好,”冰辞几乎是没有一丝犹豫地答应。
“小哥哥带上我,带我······”童童满眼期待地看着冰辞。
大眼睛水汪汪的像瓷娃娃一样,更何况还撒娇卖萌,根本没人能抵抗。
寒逽眼神冷淡地看了寒勿一眼走到冰辞身边坐下,立场很明确。
一个房间分出两个阵营,寒勿孤家寡人。
仇梵喝了一口水,心情舒畅地说:“队长哥哥凭一己之力让自己众叛亲离的滋味如何?”
冰辞脸上的笑容没有停留太久,哪怕童童很卖力地逗她开心,当冰辞把他放下,他气呼呼地跑向寒勿,一脚就在他银色的队服裤上留下一个小鞋印。
“都怪哥哥惹小哥哥不开心,等小哥哥不要你,也不要我了你就舒服了,哼。”童童气鼓鼓地说完就一口气冲到门口。
寒逽见状跟了出去。
仇梵喝完最后一口热水也起身离开。
人走后,房间安静得出奇,冰辞活动肩关节,上一局,用的那招对手速的要求极高,而且为了隐藏打法,做了很大调整,肩部的牵动很大。
脑海在复盘上局的比赛,所以也没有注意到寒勿的动作。
眼前突然投下一片阴影,冰辞微微抬头,寒勿不知何时站在她面前。
“是不是下局比赛结束你就和妹妹回家,以后都不回来了?”寒勿声音听起来似乎很委屈。
“不是,但是如果你不想看见我,我可以回家训练,跟在基地的时候一样,只要比赛通知我就行。”
寒勿突然抓住冰辞的袖子,“比赛都比我重要,我在你心里就占那么一点点儿,都要被你妹妹,被你的朋友和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挤出去了。”
“我要被挤掉了,谁给你做好吃的······”
“哥哥,你做的东西真的真的不好吃。”房门突然打开又很快关上,就在外面,童童,寒逽,仇梵三个人贴着门偷听。
好好的氛围就被童童一句话破坏了,寒勿一脸郁闷,重新酝酿情绪组织语言。
“虽然······我做的东西不好吃,但是我好看啊!养眼,我游戏打得也好,双排只有我能带你飞。”
这话冰辞必须反驳,这是作为野王且是带飞的那一个的尊严,“可是,每次都是我带飞······”
寒勿一噎,底气明显不足,“那······那我长得好看啊!我一个不比你同时带四个女孩子好,而且,你扪心自问,带我的时候你是不是挺高兴的。”
“好像是······”
门外的仇梵忍不住扶额,完了,姐姐已经彻底被套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