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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工作人员将两人绑在一起,江心岚手心都已经渗出了汗渍。
这种绷紧的神经,在跳下去的瞬间反弹。
刺破耳鼓的尖叫径直发出,烈风侵袭。
两人并没意识到,双人蹦极其实是属于情侣游戏。
身贴身,面贴面。
寻常男女玩起来,显得过于暧昧。
不过一行多为娱乐圈里的人,更匪夷所思的事情都司空见惯,自然没太大反应。也就是曹威等几个男人目光稍显暧昧。
周青一开始也是感觉到了些不妥的。
但随着松弛放纵,任何的念头都荡然无形。只剩下了心脏犹如被人抓住,松开,再抓住的感觉。
他为人比较内敛,便是这种项目,他全程也一言未发。
此项目最刺激的是跳下去的一瞬,当绳索往复拉拽,力道便越来越小。
快没弹力之时,江心岚停止了尖叫,恢复了一些理智。
四目距离近在咫尺,她不知道哪来的冲动,吻了上去。
周青稍怔,紧接着蛋清一般的嘴唇触感就让他也回应过去。
交缠之间,两人被底下工作人员解开了绳索。
江心岚许是双腿发软,整个人没什么力道靠在了周青身上。
发丝凌乱,脸上还残留着绯红。
她偷眼打量着同样被吹乱头发的男人,闲聊般问:“青子,你跟金莎是不是来真的?”
周青略有尴尬,旋即半认真说:“我确实想照顾她。别人看她风风光光,高高在上,其实都是表象。”
江心岚意味不明:“你爱一个女人的时候,当然感觉她处处辛苦……”
“是啊,就是这么回事。其它不认识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江心岚目光复杂:“我一直觉得你跟她并不合适,阿姨估计也难接受你找个这么大年龄的媳妇……”
说着,自己打住了。
她虽然是说的真心话,但别人听来未免有挑拨之嫌,实在非她本意。
周青也不愿多聊这些,主动岔开话题:“唐千雅是不是真喜欢女人?”
江心岚犹豫了下:“我感觉她是因为洁癖,加上在娱乐圈见惯了太多污垢,对男人失去信心了。至于同性恋倾向,没那么严重。可能以后碰到能让她动心的男性,她会有所转变也说不了。”
说着,她打趣道:“你问这个干嘛,不是看上她了吧!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打她主意,我真跟你翻脸。”
周青笑了笑:“没你那么复杂的想法,就是觉得可惜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
说笑着,回到了蹦极点。
接下来曹威等人也尝试了一下,看时间不早,周青提出了回酒店。
当晚,江心岚来他房间里聊了一会,被唐千雅叫回去后,他这里也就安静了下来。
周青跟金莎初尝禁果,忙碌时还好,一清闲,就控制不了的心猿意马。
可惜,他一直等到了凌晨一点钟,困顿不堪的时候,金莎才打电话来说在回酒店的路上。
打了个哈欠,看进房间的她满脸遮不住的倦容,周青就知道今晚同床的计划要搁置了。
果然,金莎也没这方面的暗示,匆匆洗了个澡后看周青又去了沙发睡,奇怪问道:“青子,你不睡床啊?”
周青当然是想睡床的,可是哪敢睡。
他自知只要沾到床铺,那点自制力就会不翼而飞。
金莎眼睛眨了一下:“你过来,我跟你说点事。”
周青精神一振,迅速走了过去:“莎姐,什么事?”
金莎等他上床,侧转身体钻到了他怀里:“唐正华想撤资,被我给拒掉了。他眼下正在联系买家,准备把手里股权让出去……”
“为什么?”
周青敛神,也觉有点奇怪。
金夜吧风雨飘摇,眼看要倒闭的时候,唐正华也没要转让股权的意思。如今刚有点起色,不合常理。
“具体我也不太了解,不过总觉得有人在打金夜吧的主意。”
周青看她说话的时候眼睛都闭上了,轻手在她头发上顺了顺:“兵来将挡,别想太多了,早点休息。他不管把股权出让给谁都没关系,真正的决策权还在你我身上。”
金莎点了点头,调整了一下卧姿:“嗯,是这样。”
打住话题,她睁开了眼睛:“青子,你在我之前有不少女人吧?”
周青顾左右而言它:“莎姐,今天工作顺利么……”
金莎不轻不重用膝盖抵了他一下:“我又不吃醋,你躲什么,回答我。”
周青不答反问:“您打听这个干嘛。”
金莎斟酌了一下言辞:“我想知道,她们跟你在一起的时候,都是什么表现……”
周青被她问的头皮发麻,这话是能乱说的么?
所以即便感觉金莎问的正经,他也弯弯绕绕的不愿意回应。
金莎拿他没办法,叹道:“我就是感觉自己有点不对,昨天跟你……特别的难受……”
周青听懂了她什么意思,安慰道:“女人刚开始都会不适应,要不,咱们再试试。”
金莎眼中犹豫闪过,看他迫不及待,配合着挪了挪身体。
又一番雨骤风紧,周青出于探寻道理的思想,耐着性子,边来边询问她感觉。生怕一不小心就会让她感觉到不舒服。
如此方式,对周青而言就是种莫大的折磨。
更无力的是,全程金莎虽然说感觉不错,但周青又哪会看不出来,她是故意迁就迎合他。
再高明的演技,于这种关头也是没用的。
一个小时折腾下来,眼看接近凌晨两点半。周青非但没有消火,反而被折磨的苦不堪言。
他无奈下,中途去冲了个冷水澡,待情绪稍缓回到床上,金莎已经睡了过去。
小心翼翼帮她拉了拉被子,他侧身将手臂垫在了头下,目光停留在她睡容之上。
好多人说男女由性而爱,周青认为是不太准确的。
因为他此时分明感觉,就算金莎于这方面有所缺陷,他也接受的心安理得。
手无意识想去抚弄一下她的侧脸,终究知道她睡觉太轻,到半途又收了回来。
辗转反侧间,他索性下了床,去到老根据地沙发上,才算是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