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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大波笑了,大笑,看到这个卑贱的女人天生就有做别人奴仆的基因。
转到她身后,双手轻轻抚摸女人的臀.峰,有点爱不释手,“看来今天是不虚此行,没想到你的pigu这么圆,这么白,这么有弹性。”
“谢谢主人夸奖。”新娘真的学乖了,同时也为一向引以为傲的丰.臀受到赞美而有一丝自豪,更产生利用自己的身体让这个男人听命于己的妄想。
酒精,情欲,俊男,是摧毁女人的三个杀手锏。
此时的新娘已经有些痴迷于这种氛围了。女人看不见身后的情形,突然感到一个火烫的柱状物挤入大腿间。低头一看,男人怒挺的雄根正朝自己mixue方向冲去。刚想求他温柔一点,狰狞的猛兽已经狠狠地冲进了紧缩的mixue。而且刚一上来便是阵暴风骤雨般的狂虐。
娇嫩的*被猛兽摧残着,痛楚之余,又感到一浪高过一浪的kuaigan如潮袭来,chiluo的身体蛇般扭动着,嘴里不断发出一些连她自己都想象不到的yinshenglangyu。
女人的叫声激励杨大波越战越勇,把她搞得几乎昏撅过去。大量mizhi顺着双腿内侧向下流淌,被拉到小腿处的内裤挡住,弄.湿了一大片。
一个漫长的回合过去,杨大波推开女人的身体,在美tun上拍了下,新娘一下瘫倒在地,样子既狼狈又yindang。
杨大波坐进屋角的沙发里,稍事修整,冲着还趴在地上的美女说:“把衣服都脱了。”
女人无力的抬起头,“主人,我真的不行了,你放过我吧,等我养好了精神,一定好好伺候您。”
“你没权力讨价还价,仪式还没开始,咱们有的是时间再来几次。”男人的语气一变,吓的女人一阵颤抖,只好坐起身来,把衣服脱个精.光。
在男人的强令下,女人以头撑地,雪白的香tun高高翘起,mixue和肛.门都暴露无余。杨大波咽下喉咙,从后面抱住女人的雪.臀,虎腰一振,女人立即发出一声掏心扯肺的闷哼。
动作了一会儿,觉得无趣,便蘸了些女人的mizhi涂在菊花上,把一个手指cha了进去。
新娘的那里最多也就是被男朋友轻轻摸过,此时突然觉得有只巨大的异物进入,顿时大惊失色。她马上就明白他要做什么,满脸惧色的扭过头。
杨大波看出了她眼中的惊恐,更激起了征服的本能。
“主人,你饶了我吧,那里不行,我从来也没有过,您的……那么大,我会死的……”
杨大波眼瞳布满了可怕的血丝,嘴角挂着一丝近乎残忍的微笑,揉着她的臀.肉,“你觉得我会听你的么?”
女人心中一阵绝望,知道自己的菊花是逃不过被撕裂的命运了……
半晌之后,杨大波丢下变成一滩烂泥的女人,衣冠楚楚的从化妆间出来,深吸口阳光和雨露的味道,肺腑间十分畅快。
回到酒店大厅,梦洁正焦急的张望,见男人回来,问了一句:“杨大哥,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久的时间?”
杨大波几分回味的说道:“岁数大了,经常被前列腺炎困扰,上一趟厕所起码要半个小时。”
梦洁俏脸红了红,娇嗔道:“没正经。”
婚礼快要开始时,杨大波看见两个伴娘搀扶着满脸通红,步履蹒跚的新娘来到新郎身边,于冬看到女人的样子有几分狼狈,随口问了一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新娘低头摇了摇,抿着嘴没有回答,目光偶然间和杨大波一触,便如被电到一样,身子一颤,忙把避开对方的目光。
就这样,新郎和新娘各自怀揣亏心事,惴惴的上了中央舞台。
舞台背后是一面巨大的LED电子屏,上面滚动播放着一对新人甜蜜的婚纱照片,把场上的气氛渲染得非常温馨。
主持人在上面口沫横飞,像相声演员说贯口似的讲了一大套辞令,然后,现场响起温馨浪漫的“明天我要嫁给你”的旋律,新郎新娘以及伴郎伴娘们各自就位,准备进行婚礼第一项。
就在这时,大屏幕上以及乐声忽然静默,人们还以为是设备故障,工作人员焦头烂额的寻找原因。
大屏幕光栅闪烁下,忽然出现一副无与伦比的香艳画面。
原本还在嬉笑私语的宾朋,齐刷刷把目光聚拢在屏幕上,一个个目瞪口呆,那种表情就仿佛看到异形大战铁血战士!
画面里是某酒店的一处标准间,镜头先是给床上昏迷不醒的于冬来个面部特写,功夫不大,镜头转向门口,从外面进来一位年过六旬的大婶。这位大婶穿着酒店清洁工的服装,满脸除了一笑能挤死蚊虫的皱纹,便是厚厚的风尘颜色,额前的头发已经脱落的差不多了,一张嘴露出一口黄灿灿的板牙,一说话满口地方方言,对着镜头的样子有几分扭捏,具有浓郁的地方风韵。
她和画外某个年轻女子进行简单交涉,女子交给她五十块钱,指指床上的醉猫,大婶瞥了男人一眼,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握着五十块钱,情绪亢奋的表示,“又给俺钱,又给俺小伙子,这种事打着灯笼也难找。”
接下来的情景就有趣多了,大婶粗暴的把男人剥成白羊,然后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身上的各种零碎脱掉,托着比水桶还粗的腰,骑跨在男人身上,如同在自家的庄稼地里耕作似的,卖力的耕耘起来,嘴里还狂放的叫喊着:“俺的个娘啊,俺的个娘啊……”
画面进行到这里已经到了惨不忍睹的地步,于冬的脸色就好像癌症晚期患者,把昨晚朦胧的记忆和眼前的画面对接一下,终于翻然醒悟。
久久的惊诧之后,整个大厅里一片哗然。
“啪”,新娘给于冬一记响亮的耳光,然后左右开弓,不停向男人脸上招呼。于冬就那样定定的站在那里,没半点反应,就好像被打的不是自己。
以新娘父亲为代表,娘家人那边冲出几名彪悍的男人,把于冬按倒在地,拳头巴掌雨点般招呼过去。
于冬家这边也不示弱,他的亲戚朋友很快加入战团,两拨人马就在舞台上面硝烟弥漫的混战起来。
梦洁还没反醒过来,手腕一紧,身旁的男人说了一句:“看样子这顿饭是吃不下去了,我们走吧。”
梦洁浑浑噩噩的被男人拉出酒店。
“现在有没有种报复的快感?”杨大波邪魅的笑道。
梦洁皱皱玉鼻,几分不屑的说:“这一切是不是你幕后导演的?”
“除了我以外,谁还能有这么精彩的手笔。”
女人脸上瞬间罩了层阴冷,她后退一步,诧异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两人的距离一下子变得陌生起来,“原本我以为你虽然表面油滑,内心火热的男人,有一副铁骨铮铮的侠义心肠,万万没想到,你竟会做出这么卑鄙无耻的事情!”
男人的笑容僵在脸上,他也没想到自己苦心孤旨的为女人报了仇,反而受到如此不公正的待遇,“不会吧。我做这些还不是为了你么?”
“我不需要!如果我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无论如何也要阻止你的。杨大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我实在无法接受你做事的方式。当你安慰的的时候,告诉我可以爱护我,保护我,帮助我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感激你么。可是现在才明白,我看错你了,你不是我想象中那么完美,甚至比于冬那种人还要卑鄙。这样做的结果,会生生把一对即将步入幸福生活的新人变成仇人,甚至会让两个家庭陷入痛苦当中。当我了解你用这样的方式时,剩下的只有鄙视,虽然这样说话有些伤人,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说,我真的很鄙视你。”梦洁几乎是用嘶哑的声调说完这番话的,她的眼眶已经潮红,在转身的一刹那,两滴无声的泪水飘然滑落。
看到女孩远去的飘逸的背影,杨大波自嘲的苦笑一下。还要追上去,扳住女孩的肩膀,告诉她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么?人家走时那副决然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了,何必还要自讨无趣的呢。
女人啊,六月天,孩儿脸,总是说翻脸就翻脸,想要摸清女人的心,就像寻找外星人一样困难。
立在车旁默默的吸了一支烟,正打算上车,手机响了,杨大波还以为是梦洁,干笑一下,这妞不会是翻然悔悟,觉得自己刚才语气比较沉重,又打来电话道歉的吧?一看号码,呆了呆,原有的想法顿时烟消云散,心里默默自问,杨大波啊杨大波,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甩掉那些自恋的包袱呢。
看着电话上的名字,多少会有些意外,来电的竟然是邓伯!
邓伯一直在重庆郊外闲云野鹤,怎么会忽然间给自己打电话,难道有事?
不过听到邓伯爽朗的声音后,一颗悬着的心才稍稍放松些。“邓伯,您老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了?”
“呦,你小子这话说的,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