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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了?”刀锋依旧抵在男人的肌肤上,却停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秋子淡然说了一句。
“怕?我怕什么?”
“你很清楚,只要我的手指稍稍用.力,须刀就会像切豆腐一样切断你的喉咙。你的命现在在我手里。”女人脸上一直保持的恬淡笑容不见了,仿佛在向对方传递着某种危险的信号。
没想到杨大波在短暂的震惊后,听到这话竟然笑了,恢复到经典的邪魅笑容,道:“那我是不是应该感到很荣幸呢。”
杨大波一瞬间的淡定表现反而令秋子有点意外,她的脸色已经不那么好看了,语声中带着刀锋般的凛厉,“我现在想问一个问题,如果你不老实回答,就说明没有把我当朋友看,到时候这把刀不一定会老老实实的听我调遣。”
这是威胁,chiluoluo的威胁,这样的威胁杨大波也不知听过多少,但他却一点也没在意,甚至更舒服的把头贴在靠背上,“什么问题?我先听听能不能值回我的命。”
“刚才已经问过你了,现在重复一遍,你和我们家老爷子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这副架势等于是在威胁我,对吗?”
“你说呢?”
“看样子,我不老实回答的话,肯定是不行的。不过打死我也不相信,你这么漂亮的女人也敢杀人。”
“你可以试试。”
“试试的意思就是看你敢不敢动手?”
“对。”
“我就纳闷了,你为什么对我们的关系这么感兴趣?难不成……”
秋子冷笑一下:“这个你不用管,老老实实的回答就可以了。”
“看我现在的状态还不够老实吗?”
在男人到来之前,秋子把一切都算好了,可唯独没料到这个男人竟然会这么难缠,甚至比传说中西门吹雪的弟弟西门庆还要难缠十倍,就连她这么有耐性的女人在面对男人三番五次的胡搅蛮缠时,都快要崩溃了,“你够了没有!再给你一次机会,回答我的问题,不然……”说着话,女人把刀锋向男人的皮肤又深入一些。
就算这个女人一万个精明,一万个有城府,在面对这个屌丝男人的回答时,也不可挽回、无可救药、彻彻底底的无语了。
杨大波的回答是:“我是不会说的,要杀要jian,你自己看着办吧。”
很多年后,有人问他,“那个女人把须刀放在你喉咙上的时候,你怕吗?”
“怕?简直怕得要死!谁要是不怕,我拜他为师娘。”
“那你为什么还说出那样的话,不是明摆着找死么?”
“因为我料定她绝不会把那一刀割下去的。”
“为什么?”
“因为她的目的还没达到,杀了我对她没半点好处。”
“看来你对于女人已经了解的非常透彻了。”
“呵呵,何止是透彻,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肤都能够掌握的非常精准。”时空切换回来,正如男人所言,秋子的刀果然没有割下去,下一刻,她笑了,笑声不大,却荡气回肠。“哈哈……杨大波啊杨大波,我真没想到,云都市上还有你这样蒸不熟、煮不烂的男人。”
杨大波对此表示了不屑:“你太小瞧我了,何止是云都市,世界上都找不出第二个像我这样的。”
秋子点了点头:“你不说我早晚也会知道的。”
杨大波耸耸肩膀:“那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剃须膏快要凝固了,现在是不是该给我刮胡子了,这样下去要我等到什么时候。”
锋利须刀开始在男人脖颈的弧度上轻轻刮动,白色的泡沫状物体随着刀锋连同男人的胡茬一起被刮下来,在毛巾上面抹掉,然后再刮第二刀。
不得不说,女人刮胡子的手法太专业了,被她刮胡子简直就是一种享受,杨大波重新闭上眼睛,两手交叉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表情安详,静静的感受着锋利的刀锋划过肌肤的真实、危险而又美妙的触感。
这还不算什么,秋子起初是在椅背的后面弯腰cao作的,直到刮完了脖颈上的胡茬,才舒一口气,缓缓绕到男人正面,把紧身睡裙的下摆提到胯部的高度,露出一对白花花的嫩腿,然后叉开来,径直跨坐在男人身上,一手扶着男人的胸膛作为支撑,一手捏着须刀,小心翼翼的刮掉他两腮的胡茬。
试问一个美丽的女人像这样跨坐在你的腿上,给你剃须,你能受得了吗?反正杨大波在这一刻,就有种热血澎湃,五内欲焚的感觉。他的手很顺便的放在女人的臀上,轻轻搓揉着。如果女人半推半就的应承下来,杨大波顺势也就吻上她的檀口,然后趁热打铁,就此成就好事。
秋子倒也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只是轻轻把男人不安分的手掌从自己的美.臀拿开,一笑倾城的说道:“我劝你最好还是老实点,这么锋利的须刀万一划在你脸上,可不是玩的。”
杨大波讪讪一笑,乖乖拿开自己的手,就算身手再好、色胆再大,也不好拿自己的脸做赌注,更何况他压根就不是那种强人所难的人,如果真的用武力迫使对方就范,那和流氓、qiangjian犯有啥区别。
男人刚刚安分一会儿,这个女人又说话了:“说了叫你老实点,怎么就是不听话呢。”
“我靠,我比窦娥还冤,你叫拿开我就拿开,还要怎么样。”
秋子秋波一转,瞧了一眼自己和男人的下.身相接处,“我说的是你那里,可不可以让它安分点。”
哦,杨大波笑了,这才发现自己身体的某部分早就开始在女人的内内上蠢蠢欲动了,“唉,这个要求实在有点过分,你坐在它上面,怎么叫它安分下去,我也没办法。”
“想安分还不简单,我可以帮你断了这个念想。”说着话女人把须刀在空中虚划一下,寒芒在空中变幻出一道美丽的银弧。
杨大波忍不住打个机灵,“别开这种玩笑,会死人的,我尽量和它商量一下。”
胡子终于刮完了,杨大波鼻息沉重,胸膛上的酒液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却没溅出半滴。在这种随时都可能丧命的阶段里,他竟然安详的睡着了。
秋子无奈的摇了摇头,今天终于长了见识,见识到世界上还有这么一种没心没肺到家的男人。她推了推男人肩头,“醒醒吧,胡子刮完了,你自己看看是否满意。”
杨大波打个呵欠,睁开眼睛,便看到女人把一面小镜子推到自己面前,镜子里的那个男人下巴光滑如镜,一下子变得神采奕奕起来,“不得不说,你刮胡子的本事真的是天下无双。”
秋子用毛巾擦掉男人的胡须碎屑,“我的手被你的胡须弄脏了,现在我要去洗个澡,方便的话你就先等我一下,好吗?”
“没那么严重吧,手脏了而已,有必要洗澡吗?”
“我有洁癖,不能允许身体一处地方有瑕疵。”
“我看不是洁癖,是邪癖比较恰当些。”
秋子嫣然一笑:“随便你怎么说都好。”一步步走向浴室。
所谓的浴室就是客厅边缘处摆放的一个圆柱形毛玻璃容器,是一处专门供主人临时冲凉的简易浴室,就那么突兀的摆放在那里,连个像样的遮挡物都没有,就算是毛玻璃,也能看到里面人的动作和身体轮廓。
杨大波会在这个时候离开么,当然不会,试问世界上又有几个爱江山不爱美人的男人呢?
所以说,温柔乡就是英雄冢,这句话放在任何时候都是金科玉律。
秋子似乎早就算准了男人不会走,才这么做的。
杨大波眼看着女人走进圆柱形容器里面,看着她款款脱掉外面的睡裙,令人馋涎欲滴的luoti轮廓便透过毛玻璃呈现在男人面前。他猜的一点不错,女人的睡裙里面果然是一丝不挂的。
流水声哗哗响起,女人冲洗身体的姿态立即呈现出完美的S型,尤其是胸前那对胸器,即便被毛玻璃打上可恶的马赛克,还是可以辨别出它们完美的形状和胸前罕见的规模。
杨大波靠在春椅上,随手给自己倒了一杯龙舌兰酒,一边品着辛辣的酒液,一边欣赏着美女洗澡的姿态。
本就肆意奔流的血液加之酒精的刺激,更加澎湃起来,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沸腾!
他真恨不得下一刻就冲进浴室里,把这个迷人、性感、危险又绝顶聪明的小狐狸一把按倒在地,狠狠的在那对一把握不住的丰满豪.乳上留下十个手指印,然后再狠狠的和她颠鸾倒凤一番,把自己周身一百二十八道饱胀欲.火的静脉彻底打通。
正在这时,浴室里面忽然传来女人的声音:“喂,可以不可帮下忙,把衣架上的毛巾送进来。”
什么!没听错吧,把毛巾送过去?
杨大波腾地一下跳起来,拿起毛巾,像被一把拉满的硬弓激射出去,一个箭步便来到浴室外面,轻轻敲了敲可以推拉的毛玻璃门:“毛巾在这里,要送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