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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上一次差点把房子点着的失败经验,这一次生火比之前要容易了些。
不过等她烧开一锅水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变成了一只小花猫。
“水烧好了”!叶梓萱兴高采烈的端着一盆子热水走进院子,放在中年男人旁边,骄傲的俯视着男子,一脸得意。
中年男人正坐在凳子上看着两只母鸡发呆,回头看了眼满脸黢黑的叶梓萱,眉头微皱,他这一生见过不少人,但绝没有见过这样的奇葩。
“你比较喜欢哪一只”?
叶梓萱歪着脑袋看着正在男人脚下啄食的母鸡,想了半天,发现很难做选择。
“嗯、、小白很乖,今天还让我摸了它。小黑比较调皮,但是它的黑色羽毛发亮发亮的,很漂亮”。
“两只都喜欢”?
叶梓萱点了点头,“嗯,它们都很可爱”。
“做人不能太贪心,只能选一只”。
“哦”,“那你让我再想想”。叶梓萱背着手,围着两只母鸡转了两圈,伸出拇指和食指比了比,“小白吧,小白更可爱那么一点点”。说着对黑色的母鸡做了个鬼脸,“不让我摸你羽毛,扣你一分”。
中年男人搓了搓手,“你先进去”。
叶梓萱不解的看着男人,“为什么”?
“不会做饭,总会淘米吧”。
叶梓萱拍了拍胸脯,“那是当然,本姑娘是世界上最聪明的女孩儿,淘米难不倒我”。说着蹦蹦跳跳的进了堂屋。
中年男人摇了摇头,一把抓住白色母鸡的脖子,拔出腰间的匕首,一刀割断了它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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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陆山民给吕松涛和韩瑶打了个电话,询问叶梓萱的下落,不过即便两家动用了各种力量,依然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坐在车上,小妮子一边开车一边哀声叹气,“吕家和韩家在天京那么大的势力和人际关系也没有找到梓萱姐姐下落。我们该怎么办呢”?
“山猫,你有什么想法”?陆山民问道。
山猫挠了挠脑袋,“山
民哥,目前的形势看来,影子应该是在进行一个大阴谋,我隐隐觉得决战就要来临”。
自从叶梓萱失踪,再到韩孝周的话,不用左丘说,他也已经察觉到浓浓的阴谋味道。
“我总觉得他们似乎一直都很清楚纳兰子建的布局,但是我实在不敢想象他们是怎么看透纳兰子建的”。
“您也有这种感觉”?山猫眯着眼。
陆山民皱了皱眉,淡淡道:“想说什么就说吧”。
“山民哥”,山猫仔细想了想措辞,说道:“连我们都无法看透,我不相信他们能从一开始就看得明白。但是,但是有一个人,有这个条件,也有这个能力”。
陆山民转头看着窗外,他知道山猫说的是谁,但是他不敢去相信,也不愿意去相信。
“这样的人才,为什么会到我身边来,别说五年前我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山野村民,即便是现在,也没有必要在我身上投入这么多。你不觉得有些小题大做了吗”?
说着转头看向山猫,“如果是你,你会吗”?
山猫摇了摇头,“只是除了他,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
“山猫,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啊”?山猫愣了愣。
“我相信”,开着车的小妮子插话道:“山民哥,我第一眼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
陆山民笑了笑,“又瞎说,你第一次见我才几岁”。
“谁规定一见钟情还要看年龄大小”?小妮子不忿的说道。
陆山民淡淡看着山猫,“如果年龄不是问题,那性别或许也不是问题”。
“啊?山民哥,这也太奔放了吧,你别吓我”。小妮子惊讶的回头看着陆山民。
“好好开车”。
山猫明白陆山民的意思,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失望,心里莫名升起一股委屈。“您还是相信他”。
“你不必与他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和短处”。陆山民缓缓闭上眼睛闭目养神。这次在经历前所未有的身体煎熬踏入易髓境后期巅峰之后,心境更加平和,头脑更加清明,尽管目前的局势依然看不清摸不透,但是他已经不像之
前那么着急和慌张。
所谓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不经历多番泰山压顶般的生死磨砺,哪有那么容易做到。
相比于之前对左丘的怀疑,他现在更多的是担心,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即便再聪明,但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稍有不慎,便会死无全尸。
山猫看着陆山民的表情,在心里叹了口气,淡淡道:“听梅姐说,派出去盯着纳兰子冉的人发现他最近有所异动,能让他再次站起来的人只有左先生,我相信他有自保的能力”。
陆山民缓缓睁开眼睛,“大战将起,让张忠辉和东海那边做好准备,以防万一”。
“嗯,我昨天已经和阮总沟通过,张忠辉是个激灵人,已经在做准备了”。
“有信心吗”?
“我、、”山猫心头震动了一下。
“任何战争的本质都是金钱,从现在开始,明面上的一切你来负责总调度,包括东海和江州”。
“山民哥、我、、”,山猫狭长的双眼含着泪花。
“做不到吗”?陆山民含笑问道。
“山民哥,我何德何能、、”。
陆山民拍了拍山猫的肩膀,“我所有的家产就交给你了”。
山猫眼泪夺眶而出,低声抽泣,哭得像个孩子。
小妮子看了眼车内后视镜,撇了撇嘴,“哭哭啼啼,像个娘儿们”。
“我是太激动了,控制不住”。山猫擦了擦眼泪,哽咽的说道。
“好了,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自己”。
“那您呢”?山猫担忧的问道。
“命是越拼越硬,以前死不了,以后更死不了”。
山猫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山民哥,有什么拿不准的,一定要告知我一声”。
陆山民笑了笑,“放心吧,我还没自大到无视任何人的意见”。
汽车开到天京财经,陆山民远远的看到一袭黑色风衣,海东青正站在学校大门口对面的出租屋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