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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这次似乎玩的有些过火了啊?这就是你想要的效果?”陈六合有些苦笑不得的对夏正阳说道。
夏正阳神情肃穆,只是轻轻扫了那些营官一眼,道:“一块好钢尚需要千锤百炼,这样的打击算什么?对一个合格的战士来说,要勇于接受任何挫折和打击!需要有挫折来打磨你们的傲气,但你们要做的是,坚决不让自己的傲气被磨掉!”
陈六合赞同的点点头,旋即也跟那些败在自己手下的营官们说道:“一个合格的战士,不应该遇强则惧,而是应该愈挫愈勇!输了败了不可怕,可怕的是被人打趴下一次就再也爬不起来了!”
陈六合淡淡说道:“技不如人不丢脸,爬起来继续让自己变强就是了!如果没有一颗强者的心态,还谈什么战士气节保家卫国?不如回家抱孩子啊!”
“今天这是你们领导让我免费给你们上的一课!世界很大,强者太多,你们也并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强!你们要做的是如何让自己变得更强!”
陈六合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肩膀,风轻云淡的说道。
“你们输给了这个人,一点都不丢人,因为他的名字叫做陈六合!或许你们不知道他是谁,但我很明确的告诉你们,他是一个神话!属于战中的神话!”
徐庆宝凝视他们,说道:“是选择熊样,还是选择雄样!凭你们自己的意志力去做决定!”
看着那些营官们一个个扬起了脸蛋,重新变得铁血铮铮,陈六合笑了起来,跟着夏正阳一起走出了这个偌大的综合作战室!
“刚才可是你自己说的,这次是免费上课,赌约作废了!”夏正阳说道。
“放屁!老头儿,您好歹也是爷爷辈的,不能这么无耻啊!”陈六合气急。
“小兔崽子,还知道我是你爷爷?那你还敢跟我打赌?反了你了,信不信我一声令下,分分钟让人把你绑起来?”夏正阳道。
“老头,你在外面的风评很好啊,从来都是一言九鼎,一口吐沫一个钉!怎么一到我这里,就变了一个样儿?”陈六合气急败坏!
“废话,爷爷打孙子,还不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夏正阳很是得意。
半拉半拽着大白的夏咚虎显得有些吃力,她开口道:“爷爷,我不管你怎么愿赌不服输,但你把我输给陈六合当媳妇的事情,不能赖账!”
一句话,气得夏正阳吹鼻子瞪眼,却是让陈六合哈哈大笑着!
今晚的一号别墅内,很是热闹,做了一大桌子菜,来的人也不少!
夏正阳膝下子女不多,只有一儿一女,今晚都到了!
夏咚虎是夏正阳小儿子夏德战的独生女,也是老夏家唯一的血脉,脾气性格最像夏正阳,所以一直以来被夏正阳宝贝得不得了。
夏正阳的大女儿名为夏德红,也只有一个独生子!所以说偌大的一个夏家,其实人丁并不旺盛!
值得的一提的是,夏正阳一生戎马,从十三四岁的时候参战开始,就一直过着战旅生活,对防营的热爱自然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他的儿女,却没有一人参战!
大女儿从政,就在池南,四十几岁的年纪已经是正士级干部,倒也算得上是有所建树!但小儿子夏德战,既不从政也不从战,而是一门心思的从商,虽然身价很高,在池南算得上是一方人物,但却是很不招夏正阳待见!
虽然夏正阳嘴上囔囔着赌约作废,但还是拿出了两坛珍藏多年的女儿红出来给陈六合过过酒瘾!
要知道,这可是正儿八经的陈年老酒,女儿红的招牌也是实打实的正宗!外面一直盛传着一句话,一杯女儿红,价值千万两!说的就是此刻放在桌面上的坛装酒,是真金贵!
“呵呵,今晚儿沾了小六子的光,我可总算也能尝尝鲜儿了,要知道,老爷子这女儿红,可宝贝的紧,一直藏在地窖里就差写着生人勿近,连张老来了都闻不到味儿,也就小六子有这个面子了!”夏德战笑着说道。
“嘿,难得来一趟,不让老头儿心痛滴血,我都感觉对不起我自己!”陈六合也是笑着说道,他知道,夏德战口中的张老,是炎东洲战部的总参。
他和夏德战,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以前在炎京的时候就有过接触,关系虽不说有多好,但也不至于陌生!最主要的是,没人会把他当做一个后辈来看待!
夏正阳的夫人徐慧容跟大女儿夏德红、还有夏德战的妻子周欣茹在厨房里张罗菜,桌上就坐着夏正阳、陈六合、夏德战,还有夏德红的丈夫徐友年,当然,还有一本正经跟个小大人似的夏咚虎!
徐友年是一个大学教师,为人憨厚老实,取了将战的女儿,也算得上是飞上枝头的凤凰男了,但这辈子,也没借过夏正阳的名头办过一件事情!
光这一点,就算得上是本分到令人发指,为人虽然得体,但略显木讷,二十多年了,面对夏正阳这个位高权重的老岳父,还是免不了满是拘禁!
“从龙呢?怎么还没来?”夏正阳看了一眼徐友年。
徐友年推了推鼻梁上厚重的黑框眼镜,道:“爸,跟他说过了,应该正在赶来的路上!”
夏正阳点点头没说什么,夏咚虎却是撇撇嘴道:“徐从龙那个煞笔,陈六合来了他都敢迟到,回头我就让大白咬他!”
“虎妞,怎么说你哥呢?没大没小!”夏德红端着菜走出来,笑骂了一声。
夏咚虎这个丫头十足的天不怕地不怕,一点也不给面子的说道:“大姑,你可别给我脸上抹黑了!就徐从龙那个熊样,没本事还喜欢到处装逼,三天两头被人揍的鼻青脸肿,我要帮他去找回场子吧,他还不乐意!不是煞笔是什么啊?”
夏德红哭笑不得,显然拿这个被老爷子宠坏了的夏家小公主也没有办法,只是在她的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