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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靳青的话中,梅良骏竟本能的感觉到危险。
可还不等他逃走,便被靳青抓了回来,对着他的后背一巴掌拍过去:“老子还能害你么!”
几个呼吸后,靳青心满意足的长出口气,她的手艺依旧不减当年。
梅良骏则是翻了白眼。
他的长脖子被靳青打了个结, 由于上不来气,整张脸已经憋得青紫。
那长长的脖子在他肩膀上变成一坨,看上去竟比他的肩膀还要宽上几分。
而他的脑袋,则软软的垂在肩膀上,已经有了紫转青的趋势。
靳青退后两步,欣赏自己的“杰作”。
随后紧紧皱起眉头, 怎么颜色不大对...
左右打量了下梅良骏,靳青伸手将梅良骏的脖子松了松。
随后再次蹙眉,好像长短不大够用,要不然再接一块。
707:“...”你还是给他个痛快吧。
梅良骏的耳朵紧紧贴着脖子,脑壳则垂在肩膀上。
虽然呼吸顺畅了不少,可他却发不出声音。
看着那坨梅良骏,靳青认真思考了会,随后便将他的外袍向上提了提。
外袍挡住了梅良骏的那坨脖子,虽然脑袋看起来依旧非常奇怪。
但值得清醒的是,衣服下面的那坨脖子更加奇怪。
远远看过去,也说不清哪一个部位更让人害怕。
靳青歪头斜眼的看着梅良骏,忽然竖起大拇指夸赞道:“非常不错。”
707:“...”你的良心都让钱糊上了么。
梅良骏显然是同样的想法。
眼泪顺着他的眼角流向额头,最后钻进他的发丝中。
看到梅良骏的这幅惨像,靳青忽然想到一个重要问题:“你咽口水的时候,口水是往上冲进脑子,还是向下去。”
这个问题很严重,涉及到梅良骏脑子里将会进多少水。
可能还有饭...
光是想一想, 就觉得很满...
梅良骏的内心已经全盘崩溃, 伸手便打算去掐靳青的脖子。
不出所料的,他又扑了一个空, 整个人重重的摔在地上。
远处还没有离开的小黑和小白相互对视一眼,随后再次缩了回去。
小黑:“不是说这人能活到八十岁吗,我怎么觉得这么残忍呢。”
小白止住发抖:“要不你去把人带走,我保证判官大人对你更残忍。”
小黑:“...”我就是随便说说,你用不用这么凶啊!
看梅良骏趴在地上,靳青轻叹口气,轻轻跳上梅良骏后背:“今天这事,老子也有责任。”
707:“...”没听错吧,宿主居然在自我反省。
却听靳青继续说道:“所以今天这事,老子给你一个大的折扣。”
707:“...”糖公鸡掉糖,千年不遇啊。
靳青将梅良骏上上下下打量过一遍,随后轻轻摇头:“老子看你也不是个有钱的,你身上的东西,老子就都拿走了。
作为补偿,老子给你留条裤衩可好。”
梅良骏原以为之前的折磨已经是极致,却没想到居然还有现在的侮辱。
他倾尽全身之力想要摆脱靳青的束缚,却被靳青一巴掌拍在后脑上。
梅良骏被靳青拍的七荤八素。
随后,他的脑袋被靳青抱起来扭了180度:“讲点道理,老子也是有成本的。”
柔韧的脖子发出咯咯声,可梅良骏却依然活着。
他心里忽然有些哀戚之感:他现在还是算是人么。
谷钓
707:“...”她家宿主其实就仗着古代没人懂精神损失费这事,所以才拼了命的折腾。
这要是放在现代社会...
好吧,结果可能也差不多。
靳青的动作很迅速,不到一刻钟时间,便将梅良骏和他手下一众人扒的只剩下亵裤。
将值钱的东西全部收好,靳青对着众人单手捂脸:真是的,她可是黄花大姑娘,这些人就算再开放,也要尊重她的性别吧。
707:“...”当他家宿主不要脸时,看上去特别正义。
明明可以直接动手抢,可他家宿主偏偏还要给对方一个金属颈椎。
这简直太良心了。
见实在没什么东西可抢,靳青将自己得来的东西全部堆在马车上。
顺便将梅良骏的马一并绑在马车周围,
随后扛着马车对707问道:“最近的集市在哪里。”
这些东西放在手里会折价,一定要尽快出手。
想了想靳青的路痴属性,707毫不犹豫的为靳青指了回村路。
果然,在707的引导下,靳青向着集市方向飞奔而去。
707悄悄松了口气。
他现在已经大概摸到些靳青的路痴规律。
靳青对方向的偏差是有角度的。
而且,这种偏差会随机出现。
有时候是顺时针偏移,有时候是逆时针偏移。
就连偏移的角度都会不定时发生变化。
像是今天,每半个小时,靳青对于方向的偏差就会顺时针多十五度角。
所以,它只要快速摸清规律,就能让靳青找到正确的道路。
半个时辰后,707的自信咔嚓碎了一地:她家宿主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再这么跑下去,怕是就冲进大海了。
当那个名叫六子的侍卫赶回来时,梅良骏一行人已经趴在地上吹了一个多时辰的海风。
以为队伍受到了袭击,六子赶忙翻身下马跑过去查看情况。
其他人倒是还好,当看到梅良骏的时候,六子发出一声惨叫:“有怪物。”
神志清醒,身体却疲惫到爬不起来的梅良骏:“...”
他的人生是不是已经毁了。
为了证明他们是真心求娶吴杏娘,梅良骏采买的东西不少,而且件件都是实打实的干货。
因而靳青得了个不错的价格。
尤其是那几匹马,更是有市无价的抢手货。
不到两个时辰的时间,这些马匹就找到了新的主家。
靳青将银钱收好,又在集市上买了几十张炊饼,放在胸前的包袱里。
这才一边吃一边往回走。
刚到村口,靳青便看到站在村头不断向村外张望的陈香玲。
许是看到了靳青,陈香玲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同时用力对靳青招手。
终于回来了!
靳青的脸色微微一凝,赶忙将最后半块炊饼塞进嘴里。
一块都没有了,想吃自己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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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家讲两个恐怖故事。
第一个,朕的编辑离职了。
第二个,睡醒后,朕一看表,八点了,再一看窗外,天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