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为是在与纲手达成约定的当天离开的。
当他带着那份可有可无的信件离开木叶的大门的时候,雾忍的领队权兵卫带着长十郎以及严流正自由的行走于大街之上。
三人走路的姿势不尽相同,但是在某个方面却是保持了一致性,那就是他们的右手都习惯性的保持不动,这是为了方便在第一时间抬起惯用手进行翻攻。
用照美冥的话来说,这是雾忍的标志,同时也是血雾时代的残留。
“木叶的商业比雾忍强太多了,而且,普通人的表情与雾忍的村民相比,好像更为快乐和满足。”
“要是雾忍也能变成这样就好了。”
一路看个不停的长十郎已经觉得有些眼花缭乱了,从他出生到现在,他从未在雾忍村之中见到如此景象,最终在头晕目眩之间发出如此的赞叹。
“这正是五代水影大人群追求的。”
权兵卫拍了拍队员的肩膀,脑海中出现地全都是雾忍长老元师与照美冥交谈时后者所做的保证。
当时他还觉得那番话并没有什么,但是到了此刻,他才发现那些保证是何等的困难。
毕竟亲眼见证过之后,她才真正意识到雾忍与木叶之间的差距是何等之大。
只是他不能将震惊表现出来,因为他是队长,是此次行动地负责人,要做到是宠辱不惊,镇定有序。
“那水影大人可要努力了,同样是女人,她可不能输给火影。”背着刀的严流扭头看向了火影颜岩的方向,纲手的大名他在很久之前就听过,对方的医疗忍术曾经一度成为雾忍垂涎的目标,只是碍于对方的身份,早就准备好的计划流产了。
还未等照美冥的小迷弟长十郎开口,他便看向了和他处于同一水平线上的权兵卫,三两句话就将话题转移到了另外一件事上,“不过话说回来,那位火影为什么没有立刻将刀交给我们,难道她是想利用那把刀提什么要求吗?”
权兵卫没有立刻回答他,转而是微微低头,视线偷偷摸摸地扫过四周,在确认没有人一直盯着他们后才说道:“来之前水影大人就已经交代清楚了,与木叶的谈判由另一群人进行,我们只负责拿回鲛肌,而且在鲛肌之上,火影的意思是可以让我们直接拿走,并不会被安排到谈判桌之上。”
他表面上表现得四平八稳,但是实际上内心却是在疯狂的敲鼓,因为他也有和严流有着相同的困惑。
就算火影没时间接见他们,但直接把鲛肌交给他们又有什么难的呢?
现在能让他稍稍安心一点的就是照美冥的保证,作为元师的心腹,他和他的老师元师一样,都是非常信任这位女水影的。
毕竟这位双血继限界的心思和前面两位都不一样,让他们原本就绝望的心中重新有了一点希望。
“就是,严流,要相信照美冥大人的话。”
长十郎脸色涨着通红,他可不容许有人质疑美丽的水影大人,即便是实际情况是严流只是在质疑纲手而已。
“长十郎,说话之前要听清楚别人说得什么?”严流摸了摸胡子拉碴的下巴,在沙沙声不断之中,他的视线逐渐移向了右方。
“队长,你看那边。”他提醒道。
权兵卫和长十郎一同看向右边,前者的表情瞬间产生了些许的变化。
出现在他们视野当中的是木叶的两位上忍。
两人之中一个是copy忍者旗木卡卡西,另一个则是日向日足。
这两人在忍界都有一定名声,所以只需要一眼就能认出来。
知道一些机密计划的权兵卫立刻说道:“注意一点,到了街口我们就向右转,与他们错开。”
他的声音很急促,命令来得十分急时,但是他们显然是顾此失彼了——在他们的右侧,一位女性上忍正带着三名下忍缓缓走来。
当雾忍右转,女性忍者发现那三个雾忍的护额时,她的双手已经悄然放到了身后。
视线交错之间,幻术发动了。
原本步伐匆匆的长十郎忽然发现自己走不动了,他低头一看,这才看到他的身上缠满了树藤,脖子也在被一点点勒紧。
在快要断气的时候,树藤轰然而落。
长十郎趴在地上,一边摸着根本没有任何变化的喉咙猛烈咳嗽一边抬头看向了已经抽出刀却被一把苦无挡住的严流。
后者冷笑道:“复制忍者卡卡西吗?你们木叶是什么意思?”
卡卡西回答道:“只是误会而已,请三位理解。”
被突然袭击的可是我们的人,这可不是一句误会能够解释的。”
严流再次想起了“盟友”岩忍打下山崖的场景,心中的愤怒逐渐升起。
“严流,收手吧。”
权兵卫看了一眼平安无事的长十郎,随即盯着突然出手的女性忍者说道,“您就是猿飞阿斯玛的那位吧。”
“恕我直言,杀害他的是叛忍干柿鬼鲛,而不是我们雾忍,您应该明白这一点。在这时对我们动手,只会让您遭受处分,让您丈夫的墓碑上蒙上阴影。”
他一说完,严流就吧刀收了回去,站在一旁补充道,“既然如此,那么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你的意思呢?权兵卫。”
权兵卫继续说:“卡卡西,我们不打算追究这件事,同时为请你向火影大人说明不要责罚这位,毕竟在那不幸的事件之中,我们雾忍也是需要负下追捕叛忍不利的责任的。”
“非常感谢。”卡卡西点了点头,又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下被三人一狗围在中心的夕日红。
情绪失控了吗?
他在心中做下了简单的判断了,然后才收起苦无,“现在还请三位返回居所,等下就会有人登门道歉。”
“嗯。”
权兵卫眨了眨眼睛,日向日足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她的右侧。
为了防止这位日向一族的族长向他们打探某位的情报,他立刻转身扶着了长十郎,然后就大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