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开着保时捷,载着两个落汤鸡回到了东京。原本他习惯性的就想往自己常驻的基地那边开,路上到一半才想起来,这两个人应该有别的安排……总不能跟他回自己的基地吧?当初夏布利也是继承了皮斯克原本常驻的地方,这俩应该也差不多……吧。“你们去哪?”琴酒不论干什么都很敬业——就如他现在像个称职的司机。不过一双眼睛还是时不时瞥向倒车镜,防止被偷袭。“……斯特拉,去哪。”安德卜格沉默了一下,似乎是没有什么主意,转头看向安高斯特拉。看到自家队友脸色发青外加眼白翻上天的表情,安德卜格这才收起按在对方脸上的手,把一堆收据单塞进了口袋当中。琴酒:“……”这两个人还真是相亲相爱啊。话说,他怎么感觉不论是夏布利那边还是刚来的安德卜格两个,看起来都有点不太正常呢?琴酒看着倒车镜里的安高斯特拉勐烈的咳嗽了好几声,控诉道:“咳咳咳咳……安卜!你这是在谋杀我!谋杀知道吗?”而安德卜格面色平静:“这不是谋杀……”“你再狡辩?”“是谋杀未遂。”安高斯特拉:“……”他迟早要被自己队友气死!琴酒:“……”还好,还好,伏特加没这么皮,不然他已经早衰了。在后座俩落汤鸡大眼瞪小眼的时候,琴酒有些无力的又问了一遍:“所以你们去哪?”他是早看出来了,两人中安高斯特拉才是占主导地位的那个……只是,总的来说,他们都不是很靠谱的样子。安高斯特拉斜过眼:“东京有几个基地?都在哪呢?”“……boss没告诉你?”琴酒无语的看着倒车镜,“十五个基地,其中六个自带训练场,此外还有九个训练基地……具体位置你自己找boss问。”组织基地的位置是隐秘,琴酒也只知道在他辖区的基地和训练基地的位置,不到十个,另外一些算夏布利辖区的他就不知道了。“啧,真麻烦。”斯特拉咂了咂嘴,“行吧,那你去哪我们去哪好了。”琴酒脸颊一抽,神色略有些不好看:这货来之前就完全没有计划的吗?安德卜格有些奇怪的看了自己队友几眼,忽而道:“琴酒,你把我们送到酒店就行……不过我们身上没有钱。”“……去酒店是行,我可以先垫着。”琴酒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都在抽搐。这是把他当冤种了吗?然而安高斯特拉有些不满:“安卜!去酒店干什么?我们应该先去基地跟boss做汇报!”“斯特拉,琴酒说房费他可以垫……”“f*ck!你把我的欠条捂的那么严实,怎么不把钱抓好点!”“你的欠款比我带的现金值钱多了。”“是吗?我不信,你把那些给我看看!”“做梦……”琴酒听着后面又有了开怼的迹象,脑壳突突的跳。他之前就该把伏特加给叫出来的。好在,就在琴酒脑壳开始疼的时候,一通电话缓解了他的不适症状。琴酒看了眼这通及时雨电话的来显,呼出一口气,接起:“boss……人我已经接到了。”此话一出,后座的音量瞬间归零。琴酒也顺着道停在路边,仔细聆听无良boss的教诲。不过无良boss这次也说的很简短,不到半分钟,琴酒便欣然道:“是,boss,我马上过去。”电话那头:“嗯,尽——”都——琴酒干脆利索的在对方最后一句话说完之前把电话给掐了,算是给之前的自己出了一口恶气。随即,他把手机放回口袋,踩下油门,掉了个头,朝另一个方向疾驰而去。“喂!琴酒,boss刚才说什么了?”“他让你闭嘴。”安高斯特拉:“……”这不可能!——东京,练马区。漆黑的保时捷驶进了一个看起来颇为老旧的工厂,在破败的库房里停下。琴酒跟另外两个酒从车上下来,带头在仓库里开始转圈。衣服还没干透的安德卜格和安高斯特拉不明所以,和跟在琴酒后头在工厂里瞎转——路上,安高斯特拉又被安德卜格物理禁言了一次,而后在安德卜格和琴酒的和平沟通下,他们才知道了是boss把他们叫去一个地方,开个‘会‘。不过……“我说你在干什么?不是说要去开会吗?”跟在琴酒屁股后头转了三圈的安高斯特拉总算忍不住了。“会前仪式?”安德卜格也表示出了疑惑。琴酒四处摸索的动作一顿,翻着半月眼转头看着他们俩:“我在找基地入口的开关……你们要是闲着没事干就一起帮忙找找!”真以为他什么都知道吗?大错特错……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道理,无良boss懂得太多。像这次无良boss让他回来的的这地方,琴酒以前听都没听过,更别说来这边了。能成功找到这个犄角旮旯的地方都得亏他以前把东京地图给背下来……这个工厂显然不可能是组织的基地,根据琴酒丰富的经验,组织的基地九成九都是在表面建筑物的下面,但刚才绕了一圈,他也没看见有地下通道什么的,所以琴酒才判断应该是有机关联合着隐藏的秘密通道。一听琴酒连基地入口的都不知道在哪,安高斯特拉还想出言讽刺两句,好在安德卜格眼疾手快来了个物理禁言,才避免了一场口水战的发生。随后,他们见干等着也不是事儿,干脆一起帮忙找入口……顿时,整个厂房里昏天黑地,烟灰缭绕。琴酒捂住鼻子,看着被安高斯特拉和安德卜格翻找入口时掀起来的尘埃,脑门突出一个井字:——这俩绝对是来捣乱的!绝对!……最终。还是琴酒率先在迷眼的灰尘里找到了一个机关,打开了一个藏在集装箱里的地下暗门。走过伸手不见五指的通道,深处的空间也始终不见亮光。不过奇怪的是,下来的琴酒三人都没有一个人拿出照明工具,甚至也不需要摸索就能在黑暗中行走自如。一直到他们脚下的粗糙感澹去,脚踩的地面逐渐平滑,眼前也豁然开朗——地下的灯光忽而亮起,照亮了一个端坐在圆桌前的漆黑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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