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王慧明的肚子看了片刻刘承业一拍手道:“朕的感觉很好,说句大不敬的话朕就是打算将他当儿子养,朕相信在朕和岳父大人的教导之下这孩子将来必定能够成材!”
听到刘承业说要把自己的孩子当儿子养许建不仅没有觉得难为情反而十分的激动!这可是天大的殊荣啊,自古以来又几个除了皇子皇孙之外的孩子能被养在宫中?几乎是没有的,也就是说许家这是头一份啊!许建可是知道皇子们所受的教育那绝对是一等一的,还有皇上的帝王之术若能学分毫的话将来都是终身受用的,这对许家自然是有着天大的好处的。
却听许建激动的道:“臣多谢皇上恩典,若是这孩子能亲自被皇上教导的话我许家感激涕零。老臣相信皇上叫出来的孩子必定是人中之杰!这孩子出生之后就让其留在宫中!”
刘承业听了这话却是摆了摆手道:“不可,岳父大人应该先让他认清你是他爹,和你建立了父子之间的感情之后再将他送进皇宫,送进皇宫之后您最起码也要三天来看他一次。只有这样才能建立起父子之间的感情,不至于冷漠。若是一出手就养在宫中的话,对您不利。”
许建闻言连连点头,一拍脑袋道:“对对对,皇上说的对,就是这个道理。那这样,不如臣在家养五岁再送进宫中如何?”这种事情自然是刘承业点头才能算数,他不能做主。
刘承业闻言点了点头道:“如此最好,五岁将其送进皇宫之中,五岁之前也能时常带他进宫,让他与朕和皇后还有皇子们多多接触,习惯一下皇宫,将来进宫不至于认生。”
许倾城见了夫君和爹爹现在就开始谋划起来不由的苦笑道:“皇上爹爹,你们也太心急吧,娘亲肚子里的孩子这才两个月,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呢,这万一要是女儿该如何是好?”
刘承业闻言却是眉毛一挑道:“女儿怎么了?谁说女儿就不能做女家主了?”说罢其转过头对许建道:“岳父若是女儿的话咱们就让她在皇子之中挑选一个夫君,他选中谁两人情投意合的话,朕的那饿儿子今后就是你们许家的姑爷,你说这样是不是也是极好的!”
许建闻言却是眼中精光一闪,一拍大腿道:“对对对,这样也是极好的,极好的。咱们两家从倾城开始就相融了,无需太过在意。所以是男是女爹都是喜欢的,都是爱惜的。若是能再生个和你一样的姑娘的话,那咱们许家才是真正的光耀门楣了呢,哈哈哈哈……”
现在这气氛实在是热烈,许倾城听父亲如此一说也是激动的很,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刘承业等众人说笑了一阵之后却是将许建拉到了一边,低声道:“此事先秘而不宣,等孩子出生在告诉大家,这样比较妥当。”许建闻言自然也是点头同意,比较此事还没有尘埃落定。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已经到了十二月。青国东部边境已经下了好几次的雪了,两军的大营都显得极为安静,两边的营门之上都挂着巨大的牌匾其上写着免战两个字。周军军营中军大帐之内,巨大的火盆之上是巨大的支架,其上是一只小羊羔。柴兴与柴文兄弟俩围着炉火取暖。柴兴眉头紧皱嘟囔道:“你说悦柔那丫头也真是的,回去了也不来见她父皇一面,果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他多日不见女儿有些想念便派人去叫,到了那边之后大盛的人给的回信是皇贵妃五日之前便先一步回永兴城了,因为皇后娘娘快要生孩子了。
这个理由柴兴倒是没有怀疑,许倾城生孩子刘承业不放心让柴悦柔和杨颜美回去陪着也是有的,但是走之前为何不能来见父皇一面呢?柴文闻言却是不由的苦笑道:“皇兄啊,这女儿家不都说如此吗?姑娘总是要嫁人的,也总会有自己的爱人和小家,您不必伤感。您要是想她了等许倾城生完孩子之后咱们悦柔叫回来住一段时间,相信刘承业这个面子会给的。”
柴兴闻言点了点头,突然话锋一转问道:“刘承业这一个多月也是老实的很,就没有见他出过中军大掌柜,咱们的人有没有打听到他最近在忙什么?这大冬天的不会憋什么坏呢吧?”他现在对自己的那个女婿是又喜欢又愤怒,喜欢自然是自己女儿的眼光不错找了能人,愤怒的是对方将自己的聪明才智全都用来对付自己岳父身上了,实在让人有些意难平啊。
柴文闻言点了点头道:“咱们的人去请悦柔倒是看到刘承业躺在被窝里看书,嘴里还骂骂咧咧说青国的边境实在太冷了,冻死个人了再也不来了这样的话,看样子是怕冷没有出来。”这自然也是刘承业事先安排好的,正因为如此直到现在柴兴还没有发现他离去了。
不光是柴兴没有发现就连聪慧的柴文也没有发现刘承业这金蝉脱壳的计策,因为这一切都太过自然,自然道让人根本无法提起什么心思去怀疑。柴兴见羊肉烤的差不多了便开始往上撒作料,周国是草原上的帝国,多是牧民就喜欢这种烤的食物,吃起来简单有味道。柴兴一边给羊肉上调料一边问柴文道:“咱们的第二批粮草和被服是不是也快到了?要小心在意。”冬日粮草和被服是极为要紧的事情,行军打仗都讲究个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柴文闻言点了点头道:“皇上放心,运输队臣弟挑选的都是帝国最精锐的战士,保证不会出现纰漏,而且这些战士手里还有大狗,那些狗可是咱们的好帮手,连狼都是要惧怕的。”
柴兴闻言却是不由的叹了一口气道:“说起来到现在这场仗对于咱们大周而言已经是极为不利了,错失了好多的战机。不过无论如何咱们都要坚持下去,最起码也要打下青国三分之的疆土才能收兵,否则的话朕就会成为笑柄,被天下人所耻笑,小的最恨的就是杨家父子!”
对于一个皇帝来说无论到什么时候面子都是极为重要的,所谓树活一张皮佛争一炷香,人自然是要脸的,皇帝更要脸,到了柴兴这个年纪就更加的要脸了。柴文闻言点了点头,目中精光一闪道:“皇兄放心,您的心意臣弟都明白,臣弟一定会助您一臂之力完成宏愿!”
却在此时有一个战事冲了进来,此人丢盔卸甲,铠甲已经丢失了一半,一条胳膊露在外面,满脸的血迹。柴兴闻言不由的心下一跳,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兵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喊道:“皇上,咱们的粮草被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