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粑粑!!!”
“爸爸。”
“粑粑!!!”
“千仞雪。”某人咬牙切齿,怒视罪魁祸首。
千仞雪心虚别过头,“小孩子吐字不清很正常,老大您至于?”
“呵呵!!!”
罗非鱼冷笑。
“干妈。”见小家伙发音准确,某人笑声更冷。
“三天前还干嘛,现在干妈叫的清清楚楚。
雪儿,你跟我说小曌吐字不清?”
“您也说吐字不清是三天前的事,奴婢这三天既要交小曌叫爸爸,还要纠正她发音,已经很努力好吧。”
“好个屁。”黑着脸,小心翼翼将女儿放回沙发,某人气冲冲就要教训天使神祗。
“小曌马上就要吃饭,奴婢劝您考虑清楚。”千仞雪挺起胸口,一脸得意:“往这打,把它打爆。”
“敖蓉敖玉,带小曌去卧室。”
......千仞雪:“淦,忘了还有俩备选。”望着神出鬼没出现的敖蓉敖玉,千仞雪心里骂娘,慌得一批。“老大,要不......奴婢给您弄杯奶茶。
多吃甜食有益于多巴胺分泌,满满的幸福感。”
“不,我今天就想试试爆仓是什么感觉。”罗非鱼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奴婢再怎么说也是大罗金仙,给点面子。”一计不成,千仞雪又生一计。
“走,你突破之后我就没好好指点过,今天正好让我试试大罗金仙什么成色。
一小时,你只要能挺一小时我就......”
“一分钟怎么样?”千仞雪竖起食指,试探着讲价。
“一小时。”罗非鱼就很坚持。
“五分钟,不能再多。”
“一小时,一分钟都不能少。”
“十分钟,就十分钟,否则您现在就打死奴婢。”人往沙发一躺,千仞雪一脸光棍:“别打脸,其他您随便。”
眼睛一闭,天使神祗摆出一副慷慨就义架势。
见其双臂挡在胸口,罗非鱼嘴角抽搐。
“别打脸,你挡个毛线胸口?”心里腹诽,见人死猪不怕开水烫模样,头疼揉了揉眉心。
“你个滚刀肉,真特码服了。”一屁股坐在天使神祗小腹,罗非鱼没好气道:“拿你没办法,信不信老子回头找东儿麻烦?”
“随便。
妈妈又没犯错,奴婢才不信您会玩迁怒那一套。”
察觉肚子上的重量,天使神祗知道,又成功混过一劫,笑嘻嘻道:“我老大可是盖世英雄,才不会和人家一个可怜又无助的小姑娘斤斤计较。”
“呵,叫爸爸。”
“爸爸。”
圣洁的天使神祗变的恬不知耻,某人表示,扛不住,真扛不住。
要不是女儿还在卧室,绝逼把人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真特码服了你。”捏了捏天使神祗高挺漂亮的小鼻子,罗非鱼叹口气,从人肚皮下来,把人往沙发里挤了挤。
天使神祗表示,姐妹小蛮腰够细,挤出的缝隙足够老大坐下。
“老大,别生气啦。”滚刀肉差不多就行,该服软,天使神祗绝对比谁都软。
小手拉着人手腕摇晃,撒娇道:“再给奴婢点时间,人家一定让小曌吐字清晰还不行嘛!
大不了,以后每天给您准备一杯奶茶。”
“呵呵!!!”罗非鱼冷笑,“愿意给我准备奶茶的人多的是,我差你那一杯?”
“不一样,奴婢可是大罗金仙,同样的奶茶,内涵天差地别哦。”
“敬谢不敏。”罗非鱼翻个白眼,吐槽:“你要真想赎罪,找机会帮我弄死......”
“走,老大咱俩切磋切磋,不就一小时,奴婢争取争取,说不定就能挺住。”
“弄死天使彦和鹤熙,鹤熙姑且不论,天使彦除了您,谁弄死以后能有好。”心里腹诽,天使神祗果断两权相较取其轻。
切磋撑死挨揍,忍忍就过去了。
“让追嫂子惦记,怕是一辈子都过不去,把谁当傻子呢?”
......罗非鱼。
见千仞雪一幅我很聪明,别想晃点我的态度,罗非鱼就很糟心。
抬起手,没任何犹豫,一个龙爪手打出。
额。
望着衣服上逐渐晕开的痕迹,罗非鱼心虚别过头。
千仞雪忍着痛,低头看向衣服上多出的痕迹,面颊红润。
刚刚一刹那,天使神只表示,自己有种泄气之感,极为真实。
“老大你流氓!!!”麻利翻下沙发,天使神只红着脸跑回卧室。
进入卧室刹那,脸上羞愤顿时消失,取而代之则是自信微笑。
“呵,想为难本姑娘,老大你怕是瞎了心。”揉了揉良心,天使神只表示:“有点疼,但真是救命稻草。
区区一点疼痛换来逃离尴尬境地,本姑娘赚大发了。”
望着天使神只火急火燎跑进卧室的背影,罗非鱼神色呆滞,总有种被人耍了的既视感。
“千仞雪,至于因为那点小事羞愤?”心里暗暗思忖,怎么想都不对劲。
“淦。
跑就跑,出去随便找个人,老子一样喝奶茶...呸呸呸,就特码不是奶茶的事。
天使彦还有鹤熙,打败她俩女仆团不少人做得到,百分百击杀神圣之躯,貌似除了我自己也就雪儿能打保票。
她不出手,难道真让我自己找机会弄死她俩?”踩着拖鞋,某人瞥了眼卧室方向,不爽离开客厅。
“主...”
路上遇到小女仆打招呼,不等人把话说完,某人一把将人拉过,直接带到小花园。
小女仆先是错愕,随之就是惊喜,只觉自己上万年没白熬,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不用罗非鱼开口,见人揽着自己,很自然就往上贴。
“哈哈哈!!!老天开眼,一万多年,终于轮到我柳如烟出人头地,走上人生巅峰。
高月,黄珊珊,等着吧。
过了今天你们就会明白什么叫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好风凭借力,姐要入青云。”
因为新人已经出师,闲着没事回北之星探亲的黄珊珊不停打喷嚏,看的黄夫人频频皱眉,心里腹诽:“女仆团好是好,就是礼仪方面有所欠缺,珊珊越来越没形象。
好好的大家闺秀,现在都成了什么样?”
见女儿打过喷嚏,没事人一样继续修剪脚指甲,黄夫人一脸嫌弃。
妈妈表情,珊珊妹子尽收眼底,只觉心里憋着一股火。
“外公也是泥腿子出身,听说还是农村出来的,妈你到底哪来的一身臭毛病。”自己腹诽,见妈妈那幅贵妇人模样,在家里还端着,黄珊珊撇撇嘴。
“我回房间,您继续当您的领导夫人吧。
要是没人欣赏,回头拿钱雇点人给您大吹法螺,钱我出。”
“你你你......谁教你这么说话的,我可是你......”
“你生我是为了在家里站稳脚跟,别说的自己多爱我一样。”翻个白眼,黄珊珊消失在楼梯口。
失望过无数次,上万岁的她早已不在意家里人的态度。
妈妈没有一般贵妇物质上的虚荣,却总喜欢端着领导夫人架子,加上动不动就跟自己聊政治上的事,听着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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