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悟真人仔细看,原来此女将名叫张小燕,为青峰国开国勋将之张灵谱之女。
张灵谱的祖辈一直以来都是蛮夷国历朝高官,其始祖张宏才更是蛮夷国的开国大王赵仁义的左右手,因为在一次和来袭之帮派开战中,张宏才多次舍生忘死救了赵仁义的命,赵仁义在建国之后,即封张宏才为护国大将军,并且拟出规定,只要蛮夷国一直存在,只要张宏才一族一直遵守蛮夷国之律法,这个护国大将军之位,一直世袭下去,张宏才之后的任何一代,都有一个在武艺才华比较出众的儿子或孙子,被封做护国将军,或者其它高官职位。
后来到了张灵谱之父亲张庭来后,是赵精框续位,因赵精框喜欢寻欢作乐,不太爱理朝政,张庭来就跟一些亲近赵精框之官员经常良言进谏,惹得赵精框不太喜欢,加上赵精框身边有小人谗言张庭来,惹得赵精框相信谗言,于是将张庭来贬职为副将军。
赵精框将张庭来贬走后,没有了张庭来的进谏,觉得果然清净了许多,随后亦将之前爱进谏之官员贬走,从此,赵精框对寻欢作乐更是肆无忌惮。
更甚者,赵精框为了更加方便自己之玩乐,竟然将朝政之事委托于身边奸臣赵贾忠代为打理。
这个赵贾忠是个爱财如命之人,自从赵精框委托其代理朝政之事后,下面之人,不管是什麽职位官员,不管是来办什麽事,只要给他想要的一定报酬,他立即拟旨批准。
下面之官员,见这赵精框如此寻欢作乐懒政,其委托赵贾忠如此渣事腐败,有些欲贪财之官员,亦以上梁不正下梁歪之由,对下面之官员或国民进行盘剥,更甚的,边疆有外族外敌入侵蚕食,闹得处于边境附近之国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这赵精框及赵贾忠也是不闻不管,就算管了,也是马马虎虎派一些官兵去镇压镇压,而且在发运粮草时,也被一些官员一层一层盘剥,真正到军营里,已经所剩无几。
军队打仗,对于士兵来讲,可是提着脑袋拼命干的辛苦活,粮食不够,没饭吃,哪有体力精神上阵杀敌?于是,派出去的军队,节节败退,外敌也慢慢将边疆之地蚕食。
就这样,不到一年时间,蛮夷国之国土,就被别国或外族入侵瓜分了三分之一之多,张庭来见状,仍然多次进谏,无奈官位卑微,传话给赵精框及赵贾忠之人,也不将张庭来之话当回事。这张庭来更是忧郁不止,最后陷入绝望,郁郁而死。
张庭来死后,按蛮夷国之规则,让张灵谱接替其父之职务。
张灵谱也对蛮夷国感到无望,正好此时,有上恒真人另外一个徒弟叫玄空,找到张灵谱,将上恒真人招人之意讲与张灵谱庭听了,张灵谱考虑再三,也欣然同意。
彼时,青峰国已经建国有十来年,国基亦渐稳固,于是,张灵谱慢慢将家人族人转移至青峰国,等到家人族人全部移到青峰国,自己最后也带了一些手下士兵,直接投奔青峰国。
因张灵谱带了不少士兵投奔青峰国,给青峰国一下子增加不少国力,加之在蛮夷国又是名将之后,武艺高强,胆识过人,青峰国也给了张灵谱一个比在蛮夷国更高的另外一种将军职位。
张灵谱有一个五岁女儿,名叫张小燕。
此女聪明伶俐,平时常见其父张灵谱习武,受父亲影响也特喜欢武术,经常在张灵谱习武时,也跟着学模学样,不几年,小小年纪,就已懂得舞枪弄棒,并且仅凭双脚,能跃上比自己身高两三倍的墙上。
张灵普见爱女对武术如此天赋异禀,彼时张灵谱又跟玄空交好,遂叫玄空收了女儿做徒弟。
张小燕跟玄空上山几近二十年,期间玄空除了教她武术外,也教她修炼一些幻术法术,及些长生之道。
或许是天定,张小燕在二十年里,就将玄空用五十年内跟上恒真人学到的一些武术及仙术,学到十之八九。
在张小燕二十一二岁左右,正逢青峰国同蛮夷国交战时期,需要添曾士兵抗战,张小燕就自告奋勇,向其父张灵谱请缨。
张灵谱上书青峰国国王,经过一系列的武术仙术及智慧的实施考核,见到张小燕如此优秀聪慧,国王大为高兴,当即封张小燕为当朝第一女副将,挂在其父名下。
由于同在上恒真人手下的徒弟们学武修炼,因为年龄相仿,就经常互相邀约切磋武术仙术,互相在一起玩耍,故而张小燕和韦小平及韦小凡自然就互相认识,加上后来随军出征,战场上互相帮忙,出生入死,所以两人就成为深交朋友了。
故而前面有到张小燕的‘我和韦小平将军同朝为将已有三至四栽,也和韦将军在沙场上共同出生入死过不知多少次了,跟他很是熟悉,现在他受伤了,我为什麽就不能进去看看他?’一说。
玄悟真人看是张小燕,立即对着两个守门士兵说道:
“你们给张将军进来吧,她是小平将军之熟人,自小就同一门下修炼武术仙术,自然是互相认识!”
两个门卫听了玄悟真人的话,愣了一下,正要说话,即被张小燕左右开弓,向他们各自肩膀飞出一拳。
顿时两个士兵随即倒向两边。
趁着两个看门士兵倒下之时,张小燕一个飞跃,跃到玄悟真人旁边,招呼也不打,就直接奔进小平住房。
因为以前没来过小平住处,而且这住房又是小平刚搬过来不久,这房子有三四个房间,张小燕不知道小平住哪一间,就东喊西喊起来。那种情景,仿佛失散多年的兄妹,突然知道对方在某处,赶到了却找不到一般。
大黄听到张小燕喊声,赶忙在房间里低吼叫起。
张小燕立即朝大黄低吼的房间跑去。
一进房间,看到韦小平整个胸口绑着厚厚的纱布,及看到小平纹丝不动地躺于床上,仿佛死了一般。
张小燕身体瞬间僵住了一般,一动不动地盯盯看着韦小平,同时眼泪也紧接着像两条雨帘般,沿着洁白的面颊往下流。
‘大黄,小平什麽会伤得如此之重?”张小燕说着,慢慢蹲了下来,边流泪边仔细地查看韦小平被纱布包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