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桑倩有些迷惑,心想难不成嫂嫂或者祖安还是桑家流落在外的血脉不成?
桑弘缓缓说道:“今夜的酒中,我偷偷加了一些东西。”
“什么,你对祖安下了毒?”桑倩一惊,心想难道父亲生气了要对付祖安么,可是那家伙虽然有一些臭毛病,但罪不至死啊,更何况还帮了桑家良多。
正要劝说父亲改变主意,桑弘已经开口了:“放心,并没有下毒,而是前段时间我重金寻来的助孕丹,此丹对身体无害,反而能助女子更容易受孕。”
“呀~”桑倩惊呼一声,两颊挂上了一抹醉人的红晕,“爹你怎么不告诉我,害得我也喝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感觉浑身有些发烫得厉害。
桑弘望着她,神情有些复杂:“告诉你了很容易表现出异常,让祖安怀疑了。放心,这酒喝了对你身体没害处,还有好处。”
桑倩毕竟是个未出阁的少女,讨论这种话题有些不好意思,急忙说道:“爹你还是没有回答我刚刚的问题呀,就算嫂嫂怀孕生的孩子也跟桑家没关系呀。”
桑弘望着他,缓缓说道:“你嫂嫂生的的确和桑家没关系,但你生的就有了啊。”
桑倩:“???”
她一脸懵逼,正要再问之时,忽然身子一软,缓缓地往后倒去,一个人从后面将她扶着,她仰头看清了对方的模样,震惊地问道:“穆姨,你干什么?”
这个中年女子是服侍父亲的,自从母亲过世过后,基本都是她在照料父亲的起居,虽然没有正式拜堂成亲,但平日里桑家人也都把他当做桑弘的侧室了,个个都对她很尊敬,万万没想到对方会对自己出手。
那个叫穆姨的中年女子歉意地收回目光望向一旁的桑弘:“老爷,真的要这样做么?”
桑弘脸上也有犹豫之色,最终还是说道:“倩儿,不要怪爹,我这样也是为了桑家的延续。”
说完挥了挥手示意穆姨依照计划行事。
其实他如果还能生的话,又何必为难这些后人,可如今他是真的没办法了啊。
桑倩一脸莫名其妙,实在想不到父亲为何会说这样的话。
接下来穆姨直接将她横抱起来,步履轻盈,快速穿梭在屋子里。
桑倩有些慌了:“穆姨,你要带我去哪儿?”
穆姨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道:“倩儿,不要怪你爹,为了整个家族,他也没办法。”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呀。”对方越是这样说得神秘,桑倩越是心慌。
这时候穆姨已经抱着她来到了一处宅子,桑倩一惊:“这不是嫂嫂的房间么?”
不过让她奇怪的是,院子里竟然一个丫鬟都没有,显然是早就被遣散了。
穆姨没有回答,直接推门进去,将她放在了床上,同时伸手替她解起了领口的扣子。
桑倩终于明白父亲的计划了,她不禁又羞又气:“爹爹是怎么想的,我要见爹爹,我亲自和他说!”
穆姨叹了一口气:“你爹也很为难,可是他不能让桑家就此断绝,只有委屈你了。不过穆姨这段时间也暗中观察,那个人无论是品貌还是能力,都是人中龙凤,你调整好心态其实也没那么亏的。”
桑倩眼泪都快出来了:“这种事还讲亏不亏的么?”
穆姨手很灵巧,很快便将她的衣裳褪尽,露出了青春四射的身体,忍不住赞叹道:“倩儿,你真的好漂亮。”
桑倩不想和她说话,将头转过去,默默地流着眼泪。
穆姨叹了一口气,将床幔放了下来,同时吹熄了房间里的灯,这才掩上了门离开。
……
另一边祖安吃惊地望着摇摇晃晃回来的桑弘:“伯父,你不是醉了么?”
一旁的郑旦脸颊绯红,心想幸好刚刚躲得快,否者被公公看到两人拉拉扯扯,真是羞都要羞死了。
桑弘摆了摆手:“我没醉,我们继续喝。”
祖安四处望了望:“咦,小倩妹妹呢?”
“她可能不喜欢和我们这些臭男人喝酒,已经回房去了。”桑弘满不在乎地说道,同时又给祖安杯子里满上。
祖安急忙说道:“不能再喝了,不然等会儿回去都走不动路了。”
以他的修为,只要运行功力,酒意很快便能散去,根本不会喝醉,可是那样一来喝酒还有什么意思?
所以大多数修行者真正喝酒的时候并不会刻意控制,任由酒精刺激着神经,获取那微醺的快感。
桑弘哈哈笑道:“如今天色已晚,你回去也不方便,就在府上暂住一晚吧,不要嫌我这里破旧就行。”
祖安心想正合我意,笑着说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一边说还一边忘了郑旦一眼,郑旦读懂了他眼神中的意思,立马霞飞双颊。
如今桑倩不在,她一个女子继续留在这里实在是不太方便,便借势告退了。
祖安也不以为意,偷偷传音说晚上等他。
郑旦离去的身影一个踉跄,走得越来越快了。
她回到院子,满脑子都剩下祖安刚刚挑逗的眼神,心想这家伙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当着公公的面说那些胡话……
咦,院子里的丫鬟们怎么不见了呢。
她正要推门进去,忽然背心一麻,然后整个人便晕倒过去。
穆姨接住了她,叹了一口气,然后抱着她来到了桑倩房间,将她放在床上,替她将被子盖好。
……
另一边桑弘正拉着祖安狂劝酒,天南地北各种侃大山,从朝堂布局,说到百官的家长里短。
每一句话外面都听不到的,一旦传扬出去也会得罪人,甚至被皇帝厌弃,感受到对方语言中的真诚,祖安知道桑弘这是真把他当自己人了,于是喝得更欢快了。
也不知道喝了多久,桑弘是彻底趴下了,祖安也眼中出现了重影,心想这老小子酒量是真的离谱,竟然能把我喝成这样。
这时候一个中年女子缓缓走了过来,查看完桑弘情况,然后对祖安说道:“祖公子,我带你下去休息吧。”
“不敢劳烦夫人。”祖安来过桑家多次,自然认识眼前这算半个女主人的穆姨。
“公子客气了,这是应该的。”听到夫人二字,穆姨眉眼中多了一丝喜意,心想这年轻人长得好看,说话也好听,让人很难不心生好感。
说完亲自领他到一间厢房前:“公子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后便离去了。
祖安有些奇怪,心想这样的事情丫鬟来做就是了呀,怎么需要她亲自送。
不过他现在酒意上涌,只当对方为了表现出隆重招待,倒也没有细想。
假装进房间应付了一下,估摸着穆姨已经走远了,他就摇摇晃晃从窗户翻出来,往郑旦的房间摸了过去。
一路上他只觉得头重脚轻,眼前的路似乎都变成了好几条,他忍不住拍了拍脑袋:“桑家的酒怎么这么厉害。”
不过他现在大脑中的血全往丹田下沉,根本无暇去思考那些细微的异常之处。
直接轻车熟路地来到了郑旦房间,轻轻按在窗户上,果然是虚掩着的,他心中一喜,旦旦果然特意给他留了门。
他悄悄摸了进去,房间之中没有点灯,隐隐约约看到郑旦正睡在床上,隔着帐幔越发显得线条之优美柔和。
不知道是酒意上涌还是什么原因,他觉得浑身燥热得厉害,哪里还按捺得住,三下五除二便脱掉衣服钻进了被窝:“旦旦,等久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