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朽之城情报部门与内政部门最大的对手是跨国金融财团以及那些隐秘会社和财阀家族,例如希拉里·克林顿加入的崇拜摩洛的教团,例如瓦伦堡家族、洛克菲勒家族以及其党羽克林顿家族的私人军队。这是萨洛蒙一开始就制定的战略,相比起直接打击对方放在明面上的傀儡,拥有强大纵深打击能力以及航空航天技术的不朽之城直接对这些幕后主使发起猎杀。无论他们躲在这颗星球上的哪个角落都无法逃过不朽之城的武装间谍卫星侦查,用于投放高度改造的刺客空投仓时刻准备出发——这帮人将军工复合体绑架上自己的战车之后就以为自己彻底安全了,显然也没想到会遭到来自更高层面的打击。
跨过金融财阀通过交叉控股完成了联盟,通过挑动驴党象党相互厮杀分裂社会使之永远不能团结起来,通过知识垄断与宗教来愚弄下层百姓使之永远无法找到真相,通过夸大的阴谋论来让他们的存在淹没在胡言乱语的都市传说中,通过资助互联网媒体来操纵民意,通过资助对反对者进行暗杀,通过发动对外战争和种族灭绝掠夺资源而后使用媒体美化自己的行为,通过煽动民粹主义、人权、动物保护、女性权益、种族歧视来推翻反对自己的政权。
如果不这么做,这些人吸收了大量社会财富的家伙早就被挂在了路灯上。
九头蛇就是这些隐秘集团中的一员,之所以会暴露还是因为亚历山大·皮尔斯被激进派九头蛇的理念洗了脑,认为自己有绝对的科技优势并且光天化日之下直接跳出来。这样的派系不失败简直天理难容,那些曾经犯下更加可怕罪行的财阀们只会指着九头蛇大声嘲笑,然后一边让国家机关行动起来抓捕九头蛇,一边通过媒体与各类自己设立的国际奖项来对自己进行美化和洗白。
这与萨洛蒙的理念相违背,在他的预想中应当团结地球上的每一个人,不分肤色、不分性别,不分年龄,因此他与这些组织并不存在相互妥协的余地。斯蒂芬妮当然不知道萨洛蒙的想法是从一本红色封皮的书里学来的,萨洛蒙的想法太过先进以至于平常人难以理解,甚至就连最接近他的姐妹会也因为过分崇拜而远离了理解他的机会。
然而杀死几个人并不能让这些人服从不朽之城的既定战略,只有侵吞资产将他们的财富转化为不朽之城的军备才是正确的行动方式。斯蒂芬妮野心勃勃地执行着这个计划,用不朽之城建立的公司取代财阀们的公司,用非正常的商业手段进行收购与威胁。吉迪恩·马利克则用不朽之城的金钱与攻势配合着拉起了一票议员与游说集团,通过在关键时刻左右法案以及斯蒂芬妮掌握的媒体机构来为不朽之城争取机会。
财阀们当然知道自己的敌人是谁,并且尝试过通过国际市场进行反击。
然而一方面是不朽之城对财阀们的缓慢放血让他们不至于狗急跳墙,一方面则是不朽之城在兰利袭击案之后将到手的情报复印了一份送给了各个财阀作为警告,资产阶级的软弱性与妥协性在一次次打击之下体现得淋漓尽致。他们也试图将不朽之城归类为恐怖组织,然而每一次不朽之城都是通过不同的名字与毫无关联的人群来行事。对方只知道其中有九头蛇的参与,因此所有骂名都再次被丢到了九头蛇头上。
“看到了吗?你虽然是特工之王,但你只是那些财阀无数武器中的一把。”
“一把脱离掌控的武器。”
“一把能被其他无数把利剑砍断的武器,只是九头蛇就让你无法抵抗了,尼克·弗瑞。”维多利亚·汉德通过全息投影桌面的摄像头看着自己过去的上司,“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恐怖分子九头蛇的领导。美国政府为了维护名誉,将亚历山大·皮尔斯打造成反抗九头蛇的英雄。”
“这是为了打击我的自信心吗?”特工之王冷笑了两声,,“这些都不是什么新闻,我早就知道了。”
“你不仅不试图改变现状,甚至参与其中。从某种角度上说,你的确是nazi的领导人,哪怕你不知情。在你的帮助下,这个世界上死去的无辜者甚至要超过二战时的伤亡,所以不要用‘不必要的流血’来作为说辞了,哪怕是把烧红的刀子按在伤口上也比失血过多而死要好得多。”维多利亚·汉德平静地说道,“君主对战犯的清算早就开始了,你之所以能活下来就是因为你是人类,托尼·斯塔克之所以能活下来则是因为他的才能,复仇者联盟中只有史蒂夫·罗杰斯才是君主真正宽恕的人。”
“现在改用死亡进行威胁了?”
“没有必要,君主只是想要让你知道你必须知道的事,让你明白他真正的理念。”汉德特工说,“我们想要知道的东西早就通过那些斯库鲁人俘虏获得了,我们让它们进行了彻底忏悔。然后我们就发现了你的无知和愚蠢,你既没有魄力改变现状,也不知道真正的敌人是谁。”
“你们的手段和我有区别吗?”尼克·弗瑞回过头,打量着站在门口的两位芬布尔之冬第一机密团的士兵,“我早就看透了萨洛蒙的本质。他和我是一类人,但他比我更加残忍无情。”
“有区别,因为我们知道我们是为了所有人类的利益而战,而你只是为了某些隐藏在幕后的财阀。你今天所看到的那些孩子都是君主从那些暴行中拯救出的幸存者,仅此一点他就做得比你、比斯塔克的基金会要好上数百倍。”维多利亚·汉德笑了起来,额前挑染的红发被她拨向耳后,“哪怕你从来没有因此获利,也不代表你拥有无知的权力。哪怕你不知情,也不代表你能被原谅。你需要忏悔,尼克·弗瑞,为你对人类种族犯下的罪恶忏悔。不过也别太担心,你要接受的惩罚远比那些真正的战犯要轻得多。”
“我经历过战争,我也曾被俘虏过。”
“我相信你并不惧怕肉体的刑罚,但我们有专业的能够击溃内心的审讯者。”维多利亚·汉德特工说道。紧接着,站在门口的两位芬布尔之冬第一机密团的士兵打开了牢房的合金大门,一个穿着涂油白色骷髅的防弹护甲的短发男人走了进来。尼克·弗瑞第一次表现出了震惊的表情,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人会出现在这里。
“他已经忏悔过了。”汉德特工说道,“现在轮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