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龙感到无比快意，却忽然感到脸颊间一凉，原来眼前少女两行清泪潸然而下，都滴落到他面上了。
    「妳……妳怎么了？」王小龙感到愕然，松开了她被啜得发红的樱唇：「怎么哭了？」
    「爷，奴想要一个爹……」于素玉神情哀伤地嚅嚅说道：「奴想爷你当奴的爹……」
    「啊？哦？」王小龙转面望向跪着的王氏，露出懐疑的目光，正好与王氏仰头望过来的怯懦目光相对。
    「爷，不是的……」王氏急忙说道：「奴等得爷收留，已经很满足了。奴等绝不敢有非份之想。」
    「咦？柳娘没有安排？妳们……她……」
    王小龙细心一想，便知其故了。
    王氏这两母女都被逼蒙了男主子宠幸，但王小龙把人从刘太监那边收纳过来后，又没有明确表示要纳母或女那一个为妾。柳娘一时间不知如何处理，事务繁多下便把这事丢下没管了。
    所以王氏两母女在王家，仍只是低贱女奴身份，反而没有名份。
    像柳娘、媚娘、贞娘这些女人，肯定是定为妾室。便是玉儿、睛雨和香云香雨这些被宠幸过的婢女，虽然仍然是干着男主子贴身婢子的工作，但地位却早定好了是抬举成妾了。
    王小龙回想起来，在中世纪历练时附身小贵族骑士汤马士，常在教会听道，西方的圣经中也说过：“人若娶妻，并娶其母，便是大恶，要把这三人用火焚烧，使你们中间免去大恶。”
    在刘太监家里为要救两女出苦海，事急从权，但犯错还是要改的，不可继续沉沦。
    「不，爷，奴家知道娘亲很喜欢爷的……」于素玉：「你能纳了娘亲为妾吗？娘这几年受委屈了……素玉也希望有个爹……」王小龙听到于素玉幽怨的说话，知道她说的是心底话。
    但正式纳了王氏为妾，便不方便了，这事令他有点犹豫。
    「好吧。」王小龙道：「我纳妳娘亲当妾，素玉以后要喊我爹了。」
    「爹！」于素玉大喜。
    王氏被突然而来的喜讯震惊喜悦得发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