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没有白拿的香烟也没有免费的甜甜圈。我们就望着爆米花被车轮碾压成雪米饼,然后大口的吞咽下冰雪,冰雪在腹中融化成美味的冰水。其实冰水无色无味,有的只是臭名昭着的冻牙属性。喝冰水不如吃冰块,嘎嘣嘎嘣脆。
我不愿意清醒的活下去,因为我觉得我比世界上大多数的人更加聪明。就像人类从来不指望猴子能够学会喝酒泡妞讲外语一样。但装模作样浑浑噩噩的随大流东施效颦一样度过一生似乎也是不应该的。
为什么人类要对自己的同胞如此的残忍呢?为什么人类要对自己的同胞破口大骂重拳出击呢?为什么人类一定要仇视自己的同胞呢?我们难道就不能坐下来喝一杯茶然后心平气和的聊天吗?少看没有营养的不良报纸,然后戴上墨镜出门多加观察吧。绞尽脑汁的辱骂同胞,换不来半点好处,只会让一块饼干加速被四分五裂。
即使不愿意,我也仍然需要清醒的活在这个恶之花遍地盛开的时代里。总能听到某专家某学士某先生某女士夸赞这个美好的时代,他们站在垃圾山顶,欣赏着永远可望不可即的蓝天白云。我早就已经不看日报了,我要活下去,活的比厌恶我的人更加精彩。
觉醒并不是口头语,它不是一句轻飘飘的话,可在如今它似乎经常被提及。那是血与泪下凝聚的伟大的精神啊,我们为什么不能提及?踩一捧一的觉醒我们也该厌倦了,别说话了,动手吧,举起铁棒吧!
为什么让我们住口?一切从无到有难道都是别人施舍的吗?我们一直觉醒,从未停留。那就继续觉醒吧,有朝一日破茧成蝶,然后继续待在泥潭里。话又说回来,其实什么破茧成蝶什么出淤泥而不染什么梅花香自苦寒来都是鬼话,连篇的鬼话。成功忽悠学家才会相信它们,才会到处传播它们,可香喷喷的鸡汤总是有人愿意去喝的。
在拐角处,六人终于相遇,真是苦尽甘来啊。
姜绊绿抛下身旁两个萎靡不振阴郁无比话不投机半句多越聊越没劲的人,奔向前方。
前方来者一个腰受伤,一个脸受伤,一个快乐无比嘻嘻哈哈没烦恼。
“蔚曼你终于得腰间盘突出了啊。”
“你把我眼镜捏变形了可要小心我找你赔钱。”
“你脸怎么了?”
“摔的,没事。”
“......你也是摔的?”
“嗯。”
“这样啊。”
创立同好会也好组织乐队也罢,本质上都只是快融化的雪人挤在一个冰箱里而已,这就是所谓的报团取暖吧。七个人挨骂总要好过一个人孤独的遭受训斥。
前言不搭后语的聊天结束于岔路口。
选择铁门还是橡木门呢?
“看,这里有人趴过的痕迹。”喀索拉专业的蹲了下去检查起这扇铁门,“咱选这扇门。”
“我怎么感觉这扇门才是他们选的呢?”姜绊绿望着橡木门说道,“这有脚印。”
“哪儿有脚印啊?哪儿被人趴过的痕迹的啊?”蔚曼摸不着头脑的说。
“你们眼睛都这么好吗?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见啊,门在哪儿呢?”中鹄摸黑抓瞎寻双门。
蔚曼和他身旁的中鹄属于是局外人了。
“这儿呢。”姜绊绿将中鹄的手引到门旁。
“摸着了。”
久思索了一番:“橡木门前有脚印,我们应该选橡木门。”
“万一又是陷阱机关怎么办?”蔚曼问。
“咱们硬碰硬!就选橡木门了!”喀索拉说道。
乌龟爬在门槛上,进退都要摔一跤。
喀索拉打开了橡木门。
倘若没有面包某某及时从后拽住了她,她就要摔成手抓饼点缀这美丽的废墟了。
喀索拉退回后反手将门关上。
然后带领着他们打开了铁门。
“啥也没有。”
“看来咱们走到头了。”蔚曼说着,将铁门关上。
铁门内的地板突然退到两边。
悬空的众人纷纷坠入了直梯。
“芜湖!”喀索拉享受着这种半死不活式娱乐项目的刺激,“什么玩意砸我头上了?”
突然一副眼镜煞风景的砸到了她的脑袋上,她拿起眼镜扔向了远方。
没素质的行为我们不提倡。
“蔚曼这手你可不能松,你松了我可就不知道我要滑到哪儿了。”中鹄朝身旁的“蔚曼”说道。
“中鹄你抓的是我手。”姜绊绿喊道。
“我说手上怎么还带俩戒指呢。”
攀登者将石块抓的更紧了,因为他渴望山顶,更加渴望在山顶观赏日落。
“我*,那我抓的谁手啊?”蔚曼chau的松开手。
“我本来是想把眼镜还给你的。”
未完。
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