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群智商不太高的人群有时候真是让我头疼不已。本来我们可以美美跑路的,但是这位秦三哥偏偏反其道而行之,把情况搞得一团糟。”
中鹄忍着圆形笼子内的臭味,左手不停扇动仿佛要将这股气息驱散尽。
“话又说回来,这铁笼子倒是霉味也太大了点,弄得我都想吐了。”
这股令人作呕的恶臭味扑鼻而来,仿佛是从过期三个月的臭豆腐保鲜袋里升腾而出,令人无法忍受。这恶臭在这片空间中无处不在,充斥着每一个角落。仿佛洋扮成和谐的氧气涌向每一个呼吸的人。
“应该是有人太久没洗澡而导致身上的气味难以散发掉吧,但源头不是你也不是我。”
姜绊绿捏着鼻子,靠近中鹄,细细嗅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气味,然后说道。
“啊什么?!”喀索拉听完后急忙捂住嘴巴捏住鼻子不让自己吃一点亏,她的眉毛挑了挑,然后一脸嚣张地说道,“我和莫帕拉前不久刚被泼了一身红茶,臭味肯定不是我们散发的。你们这些嫌疑犯还真是聪明,不过你们可别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关,我可是喀索拉,我现在就要把你们从头到脚都搜查个透彻,看看谁才是真正的臭味源头!”
“不是喀索拉你有病吧。”
莱德茵口臭的威力实际上不亚于这股人臭味。
“老蔡的可能性还蛮大的,毕竟现在我们命悬一线危在旦夕了,可他却居然仿佛没事人一样看着你在这瞎胡闹。”
莫帕拉狐假虎威也跟着折腾起来半点不思索逃离计划。
“我就不能沉淀一下吗?”
蔡子秦正津津有味的复盘刚才的对话。
“他是最没有嫌疑的了,因为他有洁癖。”
面包某某毫不犹豫地拆台。
“嗯?那你呢?自从我知道你晚上睡觉打响鼾后不论你再有什么癖好我都不足为奇了。”
喀索拉少有的严肃的对她这个半生不熟的朋友说道。
“曾经的我是个话剧演员,十分的注意仪容仪表,所以我觉得应该不是我和莱德茵。”
面包某某一招指鹿为马移花接木唬住了喀索拉。
喀索拉顺理成章的不在怀疑自己的团伙,其实她打一开始就认定了这味道的源头是此时蜷缩在角落的久。
真是让人头大啊,难缠的家伙总是随影同行,在贩卖过期糖果的甜食店街角相撞。
“我们得找他们要盆水清洗一下大头男。”
喀索拉的的左臂悄然搭在莫帕拉的右肩上,他们俩身形微微靠近正密谋着三s计划。
“求雨,就必须献上一份祭品。”莫帕拉目光深邃地注视着角落里沉默的久,“而他,恰恰是一个最理想的献祭品。”
莫帕拉凝视着久,他似乎已经看见了未来倾盆而下的雨水,以及久被清洗得焕然一新的模样。
“可你要是献祭了他,却求不到雨怎么办?”
中鹄说时颇有幸灾乐祸的语调。
你不应该因为敌人有悲惨的过去而同情他,也不该对他心慈手软,现在惹祸上身都要埋怨于当初自己年幼无知非要报考华通南达这么一座令人堵心的学院。
“那当然是按原计划进行。”
喀索拉一脸看呆头鸟的神情对中鹄说道。
“我们还有原计划?”
中鹄力争融入话题的没话找话。
“先按原计划进行,然后再求雨。”
喀索拉索性忽略了中鹄的问题,她向来说话是如此。
“不妥,你不会是在质疑本大仙的求雨水平吧?”
莫帕拉有些不解的说道。
“那我们两个计划同时进行如何?”
喀索拉的锦囊妙计时间到。
“私自降雨可是要在梦里被问斩的。”
中鹄对莫帕拉说道。
“不信自然无。”
莫帕拉回答。
“为什么你们就不能想一个十全十美的逃跑计划呢?”
久忿忿不平的一脚踹开了向他逼近的莫帕拉。
“我有了一个主意。”
面包某某手指天眼向前,低声说道。
“好,我们折中听你的。”
中鹄说道。
“到底谁是大哥啊!”
莫帕拉不服。
“这是一个圆形的笼子,它可以让我们开启滚动模式。”
......
所有人向莱德茵看起,它宣布个事,从今天开始,它要做一只超级松鼠了!
铁笼从架子上成功落下,并向外城翻而滚去。
一路撞击看守士兵如同打保龄球一样轻松。
逃之夭夭!
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