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在意瘸腿羊羔是否走丢,是否被大灰狼咬断脖颈。刽子手心甘情愿帮红鞋舞女砍下双脚,她会有悔,于是在乌云密布的夜晚唱跑调的童谣。
咔办琳米笑的神傲,说陆翻译不该与她隔岸相望。接着,她笑永生的滋味多美妙,她笑众生的思想多耻笑,她笑的声音让人无尽联想邪教在传教。
活过一千岁的人被称为活死人,不知是死而复生亦或是生不曾死,总之,这群熬过如此年头的人脑袋都有些病。
中鹄说去吧,去接着跪在皇帝裙下,做最忠实的奴仆,因为若她也如此。
姜绊绿说走吧,怪胎圈不适合正常人融入,古往今来是如此。
陆翻译不跪,脚踩脆叶踱步向前,相隔一米距离时,说去你妈的权贵。
咔办琳米皱眉,然后怡然自得的说异邦人都有好口舌。
陆翻译上牙咬下牙,似要像咀嚼豆腐一样将它们嚼碎。
爱之极而生恨,恨之深,爱之深,深之后化海绵球吸湿。
姜绊绿与中鹄退后不久便窃窃私语的聊天。
这有点像报纸印刷的数独专栏,让人挤破头脑思考,究竟下一步该怎么做。
现在你就像只失去主人的流浪狗,在街上不分西北的流走。咔办琳米似笑非笑的说。
接着她不再笑也不再说,将艳红色手套褪去,亮出青蓝的烙印。那烙印看着令人生疼惧怕,嘶...是美人的拙笔,不合格的点缀。
我不似你亲生父母一般对你不养不育。她说着示意陆翻译靠近她。
接着咔办琳米又说,永生的代价我已经签下契约替你扛受,你现在只要用手轻贴这烙印就能与我一同享千年万岁。
这是咔办琳米的阴谋计策,她敢用生命打赌陆翻译绝不会拒绝。
只要陆翻译触碰烙印哪怕一秒钟,也是永生代价同承担。
也就是说,触碰永生者烙印的人越多,永生所需要承受的代价就越少。
......
我不。
乖,摸摸头。
好吗?
好的。
你给我滚蛋。
这疯狂的世界,完蛋后再看新闻直播。
你拍一,我拍一,永远不惹火爱国主义。
你拍二,我拍二,再骂把你冻成冰棍儿。
你拍三,我拍三,咱仨就像内个小瘪三。
......
移山之任迫在眉睫,我可不会给你太多时间犹豫。咔办琳米的手指不耐烦的轻敲着烙印。
我们应该帮她吗?姜绊绿问。
帮谁?中鹄说。现在能帮的只有自己,一会一旦有陆翻译缴械投降的蛛丝马迹,我们俩就立马飞渡汝听峰。
冷吗?这没有目的性的狂风大作。陆翻译说。
我应该诞生于天气如此的一天吧。陆翻译说。
我就像掰玉米的马来熊,手中的玉米最终落在身后。
遇到我,此后你活的每一天都应是黄金般的日子。咔办琳米没什么耐心的说。
我...我不能失去你,永生或许也算得上是件乐事,起码你这样觉得就好。陆翻译慢慢地说。
她一定又在骗你!这是中鹄或者姜绊绿说的罢,声音已经远到使听者模糊。
现在是逃跑时间!
世界上没有人会平白无故的对我好,桑歌尼鲁应是如此,你也应是如此。陆翻译恍然大悟,也为迟尚不晚。
咔办琳米左眼皮狂跳,嘴角抽搐的微升一个弧度。她笑得诡异,也不禁使陆翻译下意识向后退去。
永生者唤亡灵,驱死尸,造就骷尸,指挥髅尸。
咔办琳米只晃手,天火从天而降,须臾间便焚灭围绕三峰之下的众多黎民百姓。
我*!喀索拉跳了起来。
莫不是稻何圣更胜一筹?莫帕拉猜测。
excuse me,如果稻何神问,你们可千万不能说我俩疏于职守丢了汝看峰。中鹄与喀索拉和莫帕拉肩并肩说道。
我们是迫于无奈才过来的。姜绊绿补充说明加释义。
超牛着陆!届时莱德茵却驮着两个人从天而降。
刚才我们那个矮矬峰蠕动上来一堆烤焦三百年的碳水化合物。莱德茵打气不喘一口的说。
我们仨就推测是那个烟斗国老loser干的,不过我以为她会到你们这来的,毕竟你是她的同乡以及仇人。蔡子秦说。
你们在做什么!喀索拉用脑袋撞击莱德茵的牛头。我们现在应该重开旗鼓杀回汝看峰!
开心。